第58章 九霄三号
“哥哥，你是不是太警惕了？”
先到了海边的乔诗瑶用责骂的语气对道君说道。
“你可能会这么说，但你站的角度很好，海族可以从后面扭转或咬住你的脖子。”
“啊啊？！”他说。
乔诗瑶对道君的话感到惊讶，从海边退了一步。
但紧接着就发生了。
泡泡——泡泡——飞溅！
海边开始冒出气泡，然后一条人鱼真的钻了出来。乔诗瑶移动后不久，她就出现了。
“看，妹妹。你不是差一点就死了吗？”
“我不会杀她！你以为人鱼是什么？！”
人鱼发出这样的尖叫。
“你问什么是人鱼？这是一场邪恶的种族，袭击那些除了自己的母亲之外从未与任何女人牵过手的无辜男人，并将他们榨干。我也见过很多淫荡的美人鱼，一遇到强势的雄性就控制不住自己。”
“你的措辞太过分了？！”
“但我没说错什么吧？”
人鱼的爱情方式对人类来说是一场灾难。想象一下：一条人鱼，刚才还在对你低声诉说爱意，当看到“高级男性”时，态度就像翻转尾巴一样转变。这就是鱼脑的极限。
“呃……我确实听说过一些关于人类对待人鱼不好的传言，但在现实中看到它还是令人震惊。”
“废话够了，请把九霄拿出来吧。”
道君需要快速看到它，然后出发，现在还没有自由到被一条笨鱼拦住的地步。
“九霄只有天命之人才能拥有。我来测试一下你是否值得成为其中一员。如果你从这里向东走，你会发现那里生活着一只变异妖兽蝾螈。如果你杀死它并砍下它的角来带它——”
“看，这是九霄。”
道君展示了“九霄二号”。本来道君的体质上明明写着“先天道体”，竟然有鱼还要考验他？真是太放肆了。而且，测试本身也与天命无关。面对的是变异妖兽蝾螈而不是魔族或天使？这是一个连路过的修士a都可以交给的毫无价值的任务。
“……你是如何成为天命的？”
人鱼像目睹了奇迹的幼年金鱼一样睁大了眼睛，用严肃的语气向道君问道。这是一个来自像鱼这样的人提出的深刻问题。
“无论如何，我都是天命。”
“我明白了。请稍候。”
水花溅起！
道君本想如果她还不肯放弃的话，就杀了人鱼，亲自拿剑，但她立刻就跳进了海里。
一直在一旁静静观看的乔诗瑶，用指尖拉着道君的衣袖，撒娇。
“你又怎么了？”
“我想告诉你的是，只要你真心希望，九霄是可以更换的。还有哥哥，当你可爱的妹妹呼唤你时，你应该微笑着回应！你不能像看着恶心的食物一样看着她！你会受到天罚的——喂，哥哥？你在听么？”
水花再次溅起。
人鱼再次爬上海边，这次她没有空手而归，她小心翼翼地握着一把剑，剑鞘是由海龙的蓝色皮革制成，剑鞘看起来古色古香。很明显，这把剑的设计也花了很多心思。
不是别人，正是……
“天命大人！这就是，最强的先天至宝！”
人鱼用一种哑鱼般的方式介绍九霄，不做任何解释——随便称其为最强有什么意义？
“那它凭什么说是最强大的呢？”
“非常好的问题！这把九霄里，住着一位美丽而高贵的远古英灵！为了下一代天命，她将自己封印在九霄里。您可以随时听到她的建议和知识，她的声音是如此甜美。是不是真的很神奇？”
自动攻击剑是九霄一号，然而这个是蕴含灵魂的剑。道君还以为“自动”九霄一号是从m雪山搬过来的，但这似乎是全新的版本。显然，智障系统们也花了一些心思。
“还有呢？”
“啊？”
“那么它除了有灵魂之外，还有什么呢？”
“还需要别的什么吗？”
人鱼皱起了白皙的额头，回答了她自己的问题。
“我是说还有什么其他功能。”
“你可以接受一位美丽高贵的前辈英灵的一对一授课。这是成为最强者的捷径。要求比这还多的东西，不是太贪心了吗？”
美丽的女声功能。这把九霄似乎是为没有社交能力的被排挤的孩子准备的。
道君决定让胸脯自信满满、趾高气扬的人鱼看清楚什么是真正的九霄。
“呵，愚蠢的人鱼。”
“你仔细看看。”
道君召唤了九霄二号中的灵魂。
空间裂缝出现。
“呃……主人，这是哪里？”
星月祭结束后一直处于冬眠状态的h圣女，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这样问道君。
接着道君无言地用手臂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拉近，她就像条件反射一样靠近。
“我的九霄除了战斗能力外，还配备了特殊的复活能力和柔软的枕头。不要拿没干掉魔尊就死掉的……没用的天命来跟我比较。”
“啊……”
刚才还一副趾高气扬的人鱼，只能无声地动动嘴唇，无法反驳。
“如果你明白了，那就把那块废铁放回原来的地方。”
道君一边如此说道，一边释放了h圣女的召唤。
虽然无限u阶级的效果会在召唤h圣女时被解除。然而，这足以打击人鱼的信心。
“我真的很抱歉。这种玩意，怎么可能是最强……”
人鱼脸色阴沉，将刚才还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的九霄像一块石头一样扔进了海里。
咚的一声，废弃的九霄沉入海中。
【道君大人，这样可以吗……？】
“实习小姐姐，完全没有问题。”
道君的九霄二号的能力要好得多。无论是修炼还是学习，在更好的环境下取得更好的成绩是理所当然的。
但无论如何……
“主要故事情节被打断了。”
正如所料，问题的顺序是相反的吗？
道君已经习惯了改变后的剧情，即使已经到了放弃自己的地步，接受了令人震惊的环境，就比如那个麻烦的乔诗瑶是他的妹妹。
也许是这么想的，就算走到了这一步，还是先打倒魔尊叶辰，重新开始吧。不过，前往碧痕宫所在的海外大陆本身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那个……或许，您不觉得那把九霄的灵魂有是什么线索吗？】
“哦！实习小姐姐，你难道是个天才？”
“人鱼，把那把废铁重新带回来吧。”
“您想要那个老玩意做什么？”
人鱼态度转变之快，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一脸腼腆的问道。然而，这正是被称为人鱼的海族的行为方式。当她们看到更喜欢的男人时，她们就会像抛弃一双破鞋一样抛弃前一个男人。至于他们共同分享的热烈的爱情和回忆？如果金鱼的在3秒内忘记了一切，你会对它抱有什么期望呢？
“我有件事想问它。”
“天哪，天哪！像您这样神圣又慈悲的哥哥！您这是要听先代老处女的遗言吗？她只是因为长得漂亮一点，就胡思乱想地死去了，我明白了？您太慈悲了，成为了圣人。请稍等一下~”
水花！
人鱼自己得出了错误的结论，立刻就拿出了九霄。
“哥哥！赶紧拔剑吧！快点~”
“别催我了，免得我把你那张吵闹的嘴扔进海里。”
“你太过分了！”
道君无视抱怨的乔诗瑶，握住了新剧情中出现的灵魂之剑——九霄三号的剑柄。
紧接着，就听到了一道女性的声音。
（“很高兴认识你，当代的天命。我的名字是——”）
“自我介绍就免了，从现在起你就是九霄三号了，明白了吗？”
道君对无法接触的女人的个人信息之类的东西不感兴趣，她的声音也不能保证她是个女人。即使在蓝星上，也有不少男性利用女性的身份证号码和偷来的照片冒充女性。网络上所有人都是无性别的，这把九霄三号也不例外。
（“呃，你真的是天命，是吗……？”）
“九霄三号，别再说梦话了，回答我的问题吧。告诉我所有关于我在即将到来的未来需要承担的使命和成就。”
（“啊，是的。那我们从现在开始训练吧。为了高效地操作这把九霄，基础的体力和高深的剑技是极其重要的。每天纵横挥剑各5000次。刚开始可能因为不适应会感到非常疲惫，不过你的学习能力很强。首先，目标是能够一次砍断一根树木——？”）
唰！
道君的一击劈开了森林。
（“呃？嗯……？”）
“这也没什么嘛。”如果换做是九霄二号早就把山劈成了两半。
九霄三号的教学在一分钟内就结束了。
这本来就是无稽之谈——连因天道惩罚而实力大减的魔尊叶辰都没能杀死的可怜天命，能教导谁呢？
她甚至没有一个故事可以编造。
（“天命大人！我并不是一个愚蠢的人，我只是为了拯救大家而牺牲了自己！如果不是我留下来阻止魔族大军的前进，我的同伴们早就死了。”）
九霄三号承认自己的实力还不足以拯救所有人。
（“这、那是……？！”）
道君把九霄三号托付给了乔诗瑶。当年在星月祭期间，当袭击灵族母女的天使提到不同九霄的存在时，道君感到颇为期待；但实际看过之后，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是九霄二号太过优秀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九霄三号已经不在道君的兴趣范围内了。
“哥哥，九霄很重……！”
“趁这个机会，你就锻炼一下二头肌。”
“你太过分了！”
嘶嘶……
就在这时，九霄三号开始缩小尺寸，以适应抱怨的乔诗瑶的体格。不知为何，它还在不停地缩小。
乔诗瑶的脸色逐渐明亮起来，而道君的脸色则变得像烂红薯一样——九霄三号变成了一把细长锋利的细短匕首。现在它已经足够轻了，乔诗瑶可以用一只手握住。
“切。我居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一把剑没事闲得带什么附加技能啊。
虽然道君很想看到乔诗瑶在重压下呻吟的样子……看来九霄三号除了拥有语音功能外，还额外增加了变换大小的功能。
乔诗瑶将因太大而不再需要的刀鞘收进储物袋后，召唤出一个适合匕首大小的刀鞘挂在腰带上。
并将九霄三号收鞘。她到现在为止的动作都如行云流水。
“哥哥，据九霄姐姐说，这里的北边，有一处隐藏的秘境。”
她还能够与九霄三号对话。
“北边不是m雪山所在的方向吗？”
m雪山有一处隐藏的秘境！……这样的话谁都可以说，因为未元界北大陆的大部分古遗迹、秘境、宫殿、大能坟墓之类的东西都集中在m雪山上。
“不是，她说在雪山的更北边！”
“以前，嗯……”
那么就有考虑的余地了。
当道君凝视着乔诗瑶所指的北方时，就在脑海中画出了一幅北方大陆的地图；虽然未元界北大陆的大部分剧情都集中在m雪山上，但只要离雪山稍微远一点，就只剩下一片空地了。
道君的记忆非常准确。因为他很少在不冒生命危险的情况下突袭秘境，所以即使过了几百年，他仍然清楚地记得每一个机缘。试炼不仅因同伴的错误和愚蠢而变得色彩斑斓……它们绝不是道君美好的回忆。无论如何，九霄三号所说的秘境极有可能是道君以前没有遇到过的。
“九霄姐姐说这是她曾经小时候训练的地方，它的正式名称是‘归一秘境’。”
“那个秘境只有天命才可以去吗？”
“嗯！但你怎么知道的？”
“很明显。”
道君有数百年的经验！对于这位在未元大陆上历经千辛万苦的天命来说，不知道、也没有见过的秘境，只能说是一个难以进入的地方。大海、沙漠、私地、荒岛、时空风暴……可能性极其有限。
“直接去遗迹就好了。好心的村民给了我们很多食物，我们也得到了很多食物。”
乔诗瑶的动机也很充足，她希望能有一次刺激的旅途。
多么的不幸。
“不。我们先去一座城市。”
去见一位老伙伴。
“有一件事，我一定要亲自试探一下。”
道君突然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