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子债父偿,侯春来工作变化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嘟囔了这么两句之后,孙连成这才说道,“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我跟老祁他们离开以后,虽然回了宿舍,但是一颗心都跟在你身上,就怕你出事!现在看你平安无事,我跟老祁也就放心了。”
看破不点破。
孙连成这话让祁同伟眼神都有些不对了。
他用着发懵的眼神看向孙连成:老孙,昨天晚上你睡得比谁都早,也不像是心里装了事啊。
“真是不好意思,让两位学长担心了。”
“兄弟嘛,说这话不是见外了!行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都去上课去吧!”
孙连成拍了拍侯亮平的肩膀。
汉东大学。
教师办公室。
相对于牙疼的侯亮平,看着没啥事的梁璐则是抹起了眼泪。
“这个侯亮平,真不是个东西!什么玩意儿!酒后吐真言,我看,他那些话说的就是真的。他把咱们梁大美人当什么了,用得着的时候就是小甜甜,用不着的时候就是老娘们!”表现得义愤填膺的陆小曼,在说到老娘们三个字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就是怕刺激到梁璐。
“这男人啊,都是属毛驴的,得抽。梁璐,说什么,你也不能再心软了。不给侯亮平一点颜色看看,他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楚晴这话说的没错。现在你俩还没结婚呢,个别人就分不清大小王,将来,还不得上天啊。”
侯亮平是不在,如果听到这话,不知会不会来一句:啥就上天了?把我当窜天猴啊!
本来,陆小曼跟刘楚晴想劝梁璐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有道是天涯何处无芳花,何必单恋一只草。只不过,作为梁璐的好闺蜜,她们太了解梁璐了。
梁璐是什么人?
不达目的不罢休。
自从用非常手段占有了她那位研究生导师,后来大了肚子还被人甩了以后,梁璐心中不光有阴影,而且心理还造成了扭曲。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得不到就毁掉。
对于梁璐来讲,这太小儿科了;作为梁群峰的掌上明珠,在梁璐的认知之中,只要自己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不知道是不是刘楚晴跟陆小曼的话起了作用。
原本抹着眼泪的梁璐,这会也不装的娇滴滴了,余光之中透着几分阴毒。
三日后。
汉东。
司法厅。
厅长办公室。
“侯厅,咱们司法厅d组成员都到了,就等您主持召开新一轮持续提升行政机关负责人出庭应诉质效工作动员部署会议。您看…………”
侯春来的秘书在这一刻走了进来,提醒了这么一句。
“没看到我正忙着呢!会议取消。”
在办公室内背着手踱来踱去的侯春来,发着脾气。
秘书也不敢多问。
谁让侯春来是汉东司法厅一把手。
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这就去通知。”
说完,那秘书逃一般的离开此地。
办公室内。
侯春来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
欧米茄星座。
售价虽然不菲,但是在名表品牌的知名度上,算不上绝对一线。毕竟,比欧米茄要硬的牌子还有很多,像表王百达翡丽,超一线豪华品牌江诗丹顿、宝玑、宝珀等,品牌的含金量都要高于欧米茄,甚至连劳力士都要高欧米茄半个档次。
可谁让华夏干部有带欧米茄的传统呢。
从那位开始,几乎所有负责人都是戴的这个牌子。
上行下效。
这也让欧米茄这个牌子的名表在华夏发扬光大,虽然谈不上是硬通货,但是也算得上是一种正确。
时间已经来到十一点半了。
“汉东人事会议应该十点半就结束了吧!”
“如果会议关于我人事调动落实到位,那么组织部的人,这会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今天,侯春来既忐忑,又亢奋。
忐忑的是自己工作调动的最新任命没下来,始终让他心中悬着的石头无法落下。哪怕,他对于自己的前景一片光明是胸有成竹,但是胸有成竹不等同于落实到位。
亢奋的则是,在他看来,自己政法委副书记的位置十拿九稳了,再兼个公安厅长亦或者啥要职部门,也不是天方夜谭,如果再能跻身副省…………
就在侯春来浮想联翩之际。
原本离开没多久的秘书,回来了。
“侯厅,汉东组织部的人来了,要见您。现在,人就在咱们司法厅接待室等着呢。”
一听秘书这话。
侯春来哪还怠慢,几乎第一时间夺门而去。
中途,因为太过着急,差点没被自己绊倒。
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
让秘书在前面带路的侯春来,问七问八,不知不觉间招待室的房门已经近在眼前。
“老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推门而入,望着组织部那边派过来的负责人,侯春来眼前一亮。
老熟人了。
易中海。
汉东组织部副部长。
望着这次带队来的是易中海,这让侯春来感觉自己再进一步的事情八字有一撇了。
“小张,去我办公室将我珍藏多年的那盒碧螺春拿来,不,老易不喜欢绿茶,把那包大红袍拿过来。”
“老侯,你看你太客气了。”
“咱们兄弟多年,又不是外人。难得你屈尊降贵来我司法厅一趟,怎么着,我也该尽一下地主之谊。中午别走了,就在我们汉东食堂吃,我做东。”
侯春来大大咧咧的说道。
机关食堂虽然听着掉价,但是怎么说呢,伙食不一定比不上外面,甚至有可能比外面什么几星几星的饭店还好呢。
组织部谈话。
这种事情,侯春来也不是经历一次两次了。
故此,此次面对易中海,侯春来也是得心应手,对答如流。
只不过,聊到最后。
侯春来感觉到情况不对。
“老侯,关于组织开展民族宗教理论、政策以及民族宗教工作方向发展,你有什么独特的见解没有?”
易中海这话问的让侯春来感觉到猝不及防。
即便是老油条,在这一刻,侯春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这会,侯春来大脑一片空白,有点懵。
怎么就独特见解,怎么就民族宗教理论了?
汉东厅级部门也不少,唯独这个有关研究民族宗教理论的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是个…………
他妈的。
难道要调我去跟老道和尚一块去念经?
“老侯,怎么了?”
望着发呆的侯春来,易中海问了这么一句。
“老易,你跟我说句实在话。我下一步是不是要被调去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
也就是侯春来级别摆在那。
如果要是被调到地方宗教事务局,那更芭比q了。
“老侯,你也是老d员,组织纪律性不用我在强调了吧。”
易中海打着太极。
不过这也从侧面反映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侯春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在的预想之中,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是最差的结果;中等结果进政法委班子,副书记兼现在的职务;上等结果则是进副省。
结果,现实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别说中等上等结果没出现,他预料之中最差的结果也没出现,现实直接突破了他的心理底线。
侯春来的工作调动就好比后来被调去汉江的田封义去了文联,孙连成前世被李达康发配到少年宫;都是半斤八两,情况也没有好坏之分;可不管怎么说,民宗教事务委员会也在汉东政府机构序列,门槛相对于文联要高一些,也就落得个好听之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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