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宁安小儿,不过如此!
但是刀子还没落在宁安身上,就被羊胡子老者抬手给止步在了原地:
“住手,还不赶紧去把少爷给我扶起来!
这宁安跟我一样都是武者,跟我一样都是能打的人,自己觉得就凭你们几个能动得了他吗?
真是不自量力。”
一大群气势汹汹的黑衣人被山羊胡老者,也就是谢文东这么一招呼,也是不敢不从。
毕竟人谢文东不仅是黑肝社老大,白金刚手下的贴身保镖,还是谢文东旁边的第一大红人。
连白金刚都惧怕谢文东三分淫威,更别说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了。
小喽啰们尽数朝着大金链子,也就是白金刚的儿子白兰帝冲过去后,谢文东也终于露出了作为鹰犬的獠牙:
“宁安小儿,这谢海可是老朽的干儿子,前面的事情你都还没给我一个说法。
现在又当着老朽的面杀了老朽的干儿子,打了这黑肝社少主白兰帝。
你是在欺负我黑肝社无人了是吧?
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材不忍杀你,赶紧给老朽三拜九叩拜我为师!
不然老朽会把你的头拧下来当夜壶!”
宁安负手而立,嗤笑出声:“想当宁某的师傅,倒是让宁某看看你的本事!”
谢文东一听这话,袍袖后甩横眉倒竖:“哼,取死之道!”
说着,谢文东右脚后蹬,一个豹射便顶膝朝向了宁安的面门,一膝盖就把宁安像仰泳一样顶飞出去三四米。
并重重的砸在了堂中的水泥地上:
“给我死···”
待宁安落了地,谢文东又一个箭步冲上去踩在了宁安的脖子上:
“宁安小儿,不过如此!”
可是就在谢文东要对宁安痛下杀手,踩断宁安脖子的那一刻,宁安却在一旁“咯咯咯咯”的冷笑起来:
“就你这点本事,还想收我为徒,我看你还是给你干儿子陪葬去吧!”
谢文东听到一阵嘲弄,蓦然回首时宁安却已站在了他的身后,这把谢文东吓得瞳孔一缩、脖子一梗:
“你,你怎么在这里!”
再回头看向脚下的时候,脚下踩着的人却是那个化简成繁,引导宁安送死的女保安:
“这、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她,我出手的时候明明就不是她的!”
宁安冷笑出声:“有什么不可能的,是你自己技不如人而已!”
“文东叔,不要跟他废话,赶紧把他杀了!”就在这时,被小喽啰们搀扶在一边的白兰帝,虚弱喊话。
而白兰帝一招呼,谢文东脸色一沉“扑通”就跪在了宁安面前:
“兄弟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小兄弟饶我不死!”
求完了宁安,谢文东袖口里面突然落下一把匕首握在掌心,一咬牙,朝着宁安腹部就捅了过去:
“去死吧!”
然而宁安对着谢文东本来就没有半点仁慈之心。
他就是想看看谢文东这个自诩为武者的变异超雄综合症患者,到底有什么本事。
所以在谢文东用尽全力刺来的那一刻,接住他的手腕恶狠狠一个大回旋就把谢文东摔在了身旁的水泥柱上,摔了个骨断筋折。
然后静静得看落在地上还有些许蠕动的谢文东:
“变异超雄综合症患者,脾气大、力量大、遇事沉稳而兼备狂暴症,有作为武者的影子,但又不是武者。
既然得病了就该去医院看病,继续当你的病修!
却在这里欺世盗名冒充什么武者,真是让宁某大失所望!”
“宁安小儿无理至极,竟然连我黑肝社的坐镇武者都敢杀。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把宁安小儿给我剁成肉泥!”谢文东突然脑袋一歪领了盒饭,一旁的白兰帝被气的是霎时阳气不足的咆哮起来。
那群被谢文东叫开后心有不甘的小喽啰,正在庆幸谢文东叫得好,又被白兰帝这么一招呼,只能勉强起身拎起刀子就朝宁安扑了过来。
看到小喽啰们面带人畜无害的表情勉强往上冲,宁安捡起谢文东丢落的匕首,留下一个残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零点几秒钟后回来跟残影重合,又把匕首放回原地,竟无一人察觉:
“死太监!”
宁安暗自呢喃完毕,小喽啰们也突然捂住小腹,然后面色扭曲的蹲了下去。
霎时整个大厅里响起了鬼哭狼嚎的惨叫,遍地打滚的哀嚎,但似乎又死不了。
小喽啰们倒了地,清醒过来的女保安只能接着在地上装死。
而白兰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发了一条消息出去,宁安正在向他走去,刚刚进来的过道里突然响起一阵浓烈的老烟嗓:
“住手,你敢动我儿子一下我就一枪打死她!”
宁安止步回头,却是一个腮帮子无肉,但精神矍铄的大背头老者。
大背头的身旁,是一个将手枪顶在另外一个女人头上的黑衣女子。
三人身后还有十几个身材魁梧,满脸死气的黑衣人。
一行人很快来到宁安跟前,大背头老者手里像宁安在赛场上拍杠铃一样来回的抛着一个桃子。
黑衣女子以外的人则去搀扶起了惊魂未定的白兰帝等人,在得知黑肝社的镇社武者已经断气后。
大背头躬身捡起了宁安放回地上的匕首,然后心无旁骛的削起了桃子:
“小崽子,本事不小啊,连我黑肝社的镇社武者你都能轻易绞杀?
这谢文东的确是谢海的干爹,也的确是魏谢海撑腰那人。
现在撑腰的跟仗势欺人的都被你杀了,谢海你们之间的仇怨是不是也该了结了?”
宁安看了一眼遍地打滚惨叫的小喽啰,又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大背头:
“按理说的确如此,那宁某就先行告辞了。”
“哼!想走,你跟谢海爷俩的事情处理完了,跟我黑肝社的事情可是还没解决完呢!”黑衣女子一听宁安要走,赶紧出声喝止。
宁安则嗤笑回应:“既然如此,倒是说来听听!”
大背头把削好的桃子往嘴里一塞,大大的咬了一口,咀嚼了几下后“呸呸呸”的就吐了出来:
“这什么桃子,怎么一股子膻味?”
把手中骚桃子一扔,大背头拍了拍手:
“小崽子,我没猜错的话,你这次来我家里还有另外一件事吧?
那就是替黑心社灭了我这黑肝社?”
“呵呵,没兴趣!”
“没兴趣,是么?刚刚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而你又看见我手里有枪,恐怕早就把我儿子杀了吧!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玩得挺溜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再见!”
然而宁安刚要走,十几个黑衣人突然端起手枪就对准了宁安,这让宁安又不得不停下了脚步,而大背头趁机指向了黑衣女人押解之人:
“这个女人就是你的接应吧,本来应该是她在我这庄园外面接应你的,可惜我早就知道,她是黑心社安插在我身边的内鬼了。
你现在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留在我这黑肝社给我当狗使唤。
如此,我便饶了你黑心社上下,否则的话我黑肝社兵临城下,黑心社会鸡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