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亲身试验
去的路上，白天除了丧尸，基本看不到什么人影。
街边的丧尸不是在互相搏斗就是在欢愉之中，还有些甚至有了求偶的行为。
当然，欢愉与求偶的行为只是在少部分同级群体间，经过观察，一些求偶的丧尸基本眼神里是会带点人性的。
但求偶的对象是否具有丝毫人性就因尸而异了。
在路上，我见过很多求偶行为，大多求偶方会被被动接受求偶的一方啃食掉，只有极少数会接受该行为。
一路上，共十五公里，其中十对丧尸出现过求偶案例，只有一对是成了的。
其中的九对一方基本都被啃食，有的是被群食，有的是被单食。
欢愉的丧尸占比不到求偶丧尸占比的五分之一，十五公里只遇到过一对。
如果我用这些具有稍许人性的丧尸为我散播产品，是否能够在丧尸堆里传开，从而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东西呢？
猜想始终是猜想，但是要了解风险，还是需要实验，确认这些猜想的可行性。
【如要使用药水，请将正常的菜移植到实验温棚内，进行药滴实验。】
我将快长好的一部分菜苗移入棚内。
棚内的土是黑色的，质量极好。
菜苗入土后，正式开始药水试验。
我先是滴一滴欲望药水滴在土壤里，随后滴了一滴麻痹进去。
菜表面没有任何反应，我思考着，应当是量不够。
一滴，两滴，三滴……
一滴，两滴，三滴……
菜的叶子有了反应，变成了淡紫色，并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为什么会枯萎呢？
我看着温棚中的土壤，已经枯竭。
我连忙倒了些水进去，很快就被菜吸干了。
大概彻底浇了四次水后，那些菜才停止吸食水分。
能够如此吸食水分，看来是欲望药水的效果，如果再滴一滴，它还会不会继续吸食水分呢？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滴了两滴欲望，土壤的湿润程度没有任何影响。
反倒是空心菜，叶面的侧端长起了锯齿般的倒刺。
麻痹又是什么作用呢？
从外观上看，空心菜只是变成了淡紫色，改变了叶片的叶绿素和类胡萝卜素的含量比值。
再滴一滴的话会不会颜色会不会更加深呢？或者像欲望一样，滴上去后会不会有其他性状的改变呢？
我准备再滴一滴上去，却迎来了系统的提示。
【恭喜您，解锁成就——新物种】
【恭喜您获得，锅1 打火机1 炉子1 称1 小扎绳1】
只能滴十滴吗？
“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已经完成了一次实验栽培，是吗？”
【是的。】
我有些兴奋，那么快吗？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进行效果尝试了。
我小心翼翼地割了一小部分出来，除去倒刺，把菜送进了嘴里。
菜爽口清甜多汁，比原始的菜口感好。
当我快要吞下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了有些不对劲。
但为了搞清这麻痹到底是什么效果，我还是咽了下去。
不久，我的身体开始渐渐无力，心里的一股念想，想要一个家的念想越来越浓。
直到，我的四肢再也没有力气，连最基本的抓握都掌控不了的时候，我开始觉得呼吸急促。
我想要更多的空气！
我大口地欲望地呼吸着，可怎么都不顶用，好像喉咙里卡了浓稠的痰，呼吸变得极度困难。
“空气……空气……”
我无力地喊着，直到我的舌头也无法运作，我只能发出无力的声音。
“你真是冲动，连实验对象都不找，如果是剧毒，你早毙命了。”
这时，瘸子走了进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庞，温柔问道：“你没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
我痴笑着，呆呆地看着他，就感觉自己麻痹的身体被抬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去的，瘸子把我扶到实验床上，便离去了。
我迷迷糊糊观望着四周，好多人啊……
——
睁开眼，我艰难地撑起身子，坐在了床上。
外面的日光格外明亮，我起身下床。
咚！
脚仍旧轻微麻痹，没有力气。
我像是个瘫痪的病人，倒在床上。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带到了床上。
在这片空间里，除了瘸子，我想不到别人。
哎，麻烦他了。
下次不论如何还是不要自己尝试药物了，找些实验对象吧。
万一自己嘎了，自己都不知道去哪里说理。
只怪自己太兴奋。
待自己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我走出了实验室。
实验室外，自己种的那一片空心菜已经种了三天，它只比昨天大了一点点，也不见它有长的趋势。
除此之外，还有一小片田地里被种了一小块空心菜，我对那片田，没有任何印象。
“系统，系统。”
【我在我在，喊什么喊。】
系统有些不耐烦。
“问你个事，那片地我种了吗？我怎么没有印象？”
【那片地是乾坤镜种的，说什么是实验田。】
听了这解释，我不乐意了。
“你不是我专有的吗？按理来说只有我有访问仓库的权限。”
【是这样的，但他不是在我的仓库内取得的，是用了乾坤镜，这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系统语气无奈，表示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
瘸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个问题再次在我的心里响起。
他既有起死回生之术，又能将这无形之物为自己所用，表面吊儿郎当，实则实力强悍。
“多嘴。”
瘸子靠在实验温棚墙壁上，环手抱着自己，一脸嫌弃的样子。
我惹他了吗？
我摊摊手，满脸问号。
试药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我好像没有任何印象了。
“……”
瘸子什么也没说，就进了乾坤镜当中。
“系统，发生了什么？”
【啊哦，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他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就这样喽，这得问你了。】
系统不知道，我那样子我也不知道啊，害，男人心，海底针哦。
我从石头中出来，打算寻找今夜落脚点，隐蔽点，安全点比较好。
一来是图个清静，二来自己能够好好静静。
找到一个符合自己心意的落脚点后，我坐在已经破碎不堪的废墟里吃着东西。
我有两个鸡蛋，和一捧空心菜。
说实话，那只鸡还挺让我惊喜的，它在没有吃任何东西的情况下，给我产了两个蛋。
我将锅放在炉子上，火机一点，便是熊熊大火。
我将鸡蛋放入锅中，毫无粘锅的迹象，很快就翻了过来。
放入另一个鸡蛋时，我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好香啊……”
“好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