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今儿个生意，真是稀烂！
上楼坐坐是挺美，可大白天的，白日宣那啥还是不太好，还是先忙正事要紧。
“不了不了，改日改日！”
“这不太好吧！”
“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就陪我去一趟京海电影学院。”
吴不凡和刘一菲这对活宝，站在京海电影学院摄影班的教室门口，引来旁人侧目。
他俩这次来，可是带着重任——寻找一位摄影界新星。
场务、副导演的位置，那是一抓一大把，可摄影师？稀缺资源啊！
他们左打听右打听，终于把目标锁定在了杨振这小子身上。
这小子在摄影班可是个宝贝，技术好到让老师都忍不住要点赞。
不过，刘一菲听说，这小子挑得很，之前有大剧组请他，他都不甩人家。
一下课，吴不凡和刘一菲就等着。
学生们三三两两地离开，最后教室里就剩仨人，其中一个正是杨振。
这小伙子二十一岁，外表平平无奇，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眼神里透着一股子迷茫，眉头紧锁，像是刚丢了钱包。
吴不凡和刘一菲相视一笑，大步流星走了过去，直接亮明了来意。
旁边那俩男同学听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嫉妒得要命。
可杨振呢，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两人一眼，那眼神酷得能冻人，随后手一揣兜，一阵风似地走了。
“哎，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刘一菲挠头，一脸懵逼。
吴不凡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们倒是瞥见杨振身后那群女生，一个个眼巴巴地望着他。
刘一菲甚至注意到，有个女孩儿的目光紧紧盯着杨振耳朵的轮廓，仿佛那是她心中的宝藏。
可见，这杨振的魅力，还真不是吹的。
“嘿，杨振同学，你这是怎么了？咱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吴不凡一脸纳闷，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了出去，不死心地追问：“来，给个话儿，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咱们好好聊聊，说不定我能给你出出主意。”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阵嬉笑声。
原来是一群剧组的临时演员在讲一个笑话，说的是一个摄影师在拍摄时不小心从梯子上掉下来，结果拍下的画面竟然意外地精彩，大家笑得前俯后仰。
“哈哈，要我说，咱们这摄影可是个技术活儿，重要程度仅次于导演和编剧啊！”吴不凡也跟着笑了起来，话题一转：“就像王导找杜可风，不就是为了那独特的镜头感嘛。《霸王别姬》找顾长维，不也是为了捕捉那迷人的光影。”
他一边说，一边不忘朝旁边的一位刘一菲瞥了一眼，只见她眼眸含笑，唇瓣轻启，似乎对这话题也挺感兴趣。
“一个好的摄影师，那可是真能赋予作品灵魂啊！”吴不凡继续发挥：“就像那即将大火的《流星花园》，摄影简直是不堪入目，可男一男二颜值爆表，硬是把剧集给救了回来。咱们内地都市剧，摄影大多不讲究，也就海盐剧还能看出点诚意。”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又不由自主地扫过那刘一菲的胸脯和腰肢。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轻轻挺了挺胸脯，嘴角上扬。
“至于韩剧嘛，引进了漂亮国的制作制度，摄影师水平确实不赖，画面精美得让人看了还想看。”吴不凡说着，不禁幻想了一下那些精美的画面，心中暗自赞叹。
“哈哈，我下部戏也要这么火！”吴不凡豪气干云，忽然压低声音：“所以，得找个牛气的摄影师。杨振，你够不够格？”
杨振双手抱胸，一脸拽样，但刘一菲轻轻摇曳着腰肢，眼波流转，他不禁软了口气：“价格好说，但我的技术，绝对物超所值。”
“成交！”吴不凡一拍大腿：“我出高价，只要你的摄影技术够硬。”
“技术我不担心。”杨振顿了顿，目光扫过刘一菲的唇瓣，似乎有些走神：“我就怕，这报酬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中途不翼而飞。”
“放心吧，不可能！”吴不凡拍胸脯保证：“刘一菲，大蜜蜜，可都在咱们剧组，咱们剧组的美女可都是会盯着的哦。”
刘一菲闻言，掩唇轻笑，那笑意中带着一丝诱惑，仿佛在说：你们只管放心，我刘一菲出马，一个顶俩。
吴不凡一边挥手一边说：“我得先鉴赏一下你的大作，再决定咱俩是否携手共创辉煌。”
“妥妥的。”杨振应道。
没过多久，吴不凡和刘一菲踏进了杨振的宿舍，引得几个舍友眼巴巴地围观。
他们仨窝在电脑前，看起了杨振的最新短片。
这短片不一般，讲的是个女孩儿在京海溜达的故事。
那女孩儿长相平平无奇，但一笑起来，那对大白牙亮瞎人眼，别提多有感染力了。
杨振把这魅力瞬间给定格住，甚至还拍出来积分深意。
“不错，不错，你这眼睛，真是毒！”吴不凡赞叹道。
杨振得意地挑了挑眉：“那咱们谈谈报酬？”
“得先说好，我们虽是新生团队，但我这导演的权威不容挑战，我说咋拍就咋拍。”
“明白，那价儿开多少？”杨振直截了当。
“八百一集，一共三十四集。”
杨振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先给兄弟来个一万块救救急如何？成了，立马跟你签。”
吴不凡心知他必有急用，也没细问。
“成交，下午签合同，晚上钱就到账。”
“那咱们上哪拍去？”
“滨城走起！”说着，吴不凡还一边模仿挥舞摄影机的样子，仿佛那诱人的大白牙就在眼前闪着光。
阳光像调皮的猫咪，悄无声息地从玻璃窗跳进屋内，洒了一地的温暖和活力。
吴不凡心情大好，伸了个懒腰，仿佛要把好心情传染给整个世界，嘴里还哼着小曲，脚步轻快地朝外走去。
“搞定男主角，咱就去滨城好好玩一圈！”
他在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
此刻，夜色如墨，街道两旁的灯光橙黄橙黄的，像是煮开了的橘子汁，散发着温馨的光辉。
京海电影学院外的那个小摊儿，稀稀拉拉的没几个客人。
老板一边摇头一边时不时地咕咚咕咚灌下几口啤酒，那模样，好像在说：“今儿个生意，真是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