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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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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如菊总算对得起龙家!

    两位老人悲痛地泪水还没有擦干,接着就又淌下了喜悦的泪。

    当黄如菊把白胖的孙子放到床上,白发苍苍的花甲人笑得比孩子更天真!更开心!已经分不清了鼻涕和眼泪!

    “爸爸、妈妈,他是你们的亲孙子!这是龙飞留下的证据。”黄如菊怕老人不信,拿出龙飞给她的那块玉。

    “他是龙飞的!”龙老太绝对相信!

    这孩子和龙飞小时候一模一样,那音容笑貌是一个母亲刻骨铭心的!

    眼看着龙家的根,老人面对面傻笑着,半天合不上嘴!

    小祖宗,亲宝贝儿地一个劲地亲个没完没了!

    许久才想起了黄如菊,忙给她让坐,在他们心中,黄如菊才是真正的儿媳,是这个家当之无愧的少主人!

    老太太赶紧去打鸡蛋,下挂面忙活一通。

    黄如菊把龙飞如何嫌弃叶青竹不生孩子,回来后和她旧情复燃,私下里留下这个宝贝的故事,编纂得天衣无缝,说得老人深信不疑,要不是儿子已经归西,非得马上休了叶青竹,再娶黄如菊不成!

    当黄如菊推说自己有要事要出远门,把孩子留下来时,两位老人二话没说,马上取

    出1万元存款,当时就给了黄如菊。

    几天后,黄如菊把一切都变卖清,凑齐了7万元。

    泪眼茫茫地望着嗷嗷待哺的宝贝儿子,心如刀绞。

    恋恋不舍地要离开龙家和她自己的根,怎能不悲痛万分:儿啊!妈的亲儿,蛇蝎不如妈的心狠!妈就是猪狗不如的禽兽,骨肉分离是苍天报应,自己做错就得自做自受,我的心欲碎呀我的泪长流,只祈盼苍天将我儿保佑!

    黄如菊一咬牙,离开梧桐,只身南下。

    白雪梅让石磊把刚进来的皮革先放到叶青竹屋里垛好,一干活就到处满满当当的。

    反正叶青竹就一个人,留张床的地方能睡觉就行。

    石磊一个人开始垛皮,不留神就把墙上的挂历碰了下来。

    他过去拾起挂历,重新挂好的当口,就发现了墙上有一块砖有些异样,不自觉地就仔细观察,当他把那块砖抽出能看到自己屋里的光时,心头骤然一紧,跳动不已,血液往上一冲,觉得一阵脸热。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仿佛自己被剥得精光赤裸地无地自容。

    他赶紧按原样放好,把挂历重新挂上,他明白这是一个女人的秘密,一个不容说穿和讲明的本能隐私,他仿佛做了贼一般,心跳加快,心律不齐。

    石磊回到自己到屋里,明白了只要自己家的挂历有一点倾斜,所有的一切便都暴露在那个小视孔里,他有心把挂历挪动一下,或者用别的东西堵在那里,不知为什么却没有了挪动和堵上的勇气,最后,他强压住心慌,只当什么也没发现,又干起活来。

    叶青竹做梦也不会想到女人的隐私会被石磊知道。

    自从她抽出那块砖,能看见石磊屋里的一切后,常常激动不已。

    等天黑夜深人静后,有意无意地看着那个地方发呆。

    虽然也常常有一种犯罪感笼罩在心头,但总是情不自禁地琢磨着去偷听窥视一下。

    叶青竹是过来人,什么不明白,女人一旦有了这门儿心思,对一些特殊的事情就反映相当敏感。

    这天晚上,叶青竹看见白雪梅早早地又洗又涮还把儿子送回了娘家,知道她刚过了例假。正是女人最兴奋的时候。

    于是,叶青竹刚一擦黑就回到自己屋里躺下,闭着眼,支棱着耳朵,仔细聆听着隔壁的动静。

    正值芳龄春华横溢,守寡的滋味的确难耐!她不禁思绪万千。

    当姑娘时,自己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有时候性起真恨不得把石磊抱在自己怀里呢!

    自从这次自杀未遂以来,她就产生了一种逆反心理,横竖不过一个死!

    不要命的人还在乎什么要脸不要脸,她开始自暴自弃,琢磨着抛开压抑寻求刺激和享受。

    只可惜出来进去在大旮旯这小天地里,惟一能打动她芳心的也只有石磊,更何况他们过去还曾经有过一段旧情!

    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风流韵事,有时候想象起来比真正拥抱在一起更令人心旷神怡激情亢奋呢!

    近来,她就常常幻觉着和石磊厮守在一起,很有几次竟然兴奋地达到了高潮。

    沉重的债务,繁忙的劳作,把石磊累得哪里还有心情寻欢作乐!

    难得傍晚起了一阵小风天气转凉,便早早洗罢躺下,眯着眼盘算着明天的日子该怎样过。

    白雪梅收拾、洗漱完,上床,把电视调了一遍,没有什么能让她看下去的节目,赌气关上电视。

    挑逗了石磊几句,见他兴致不高,自已早觉得精疲力尽,便没有言语,关上灯,合上眼睛。

    石磊屋里的开关在和叶青竹的一面墙上安着,如在自己屋里一般,“啪”关灯声把正在恍惚中的叶青竹的思绪打断。

    她向窗外望去,整个大旮旯都沉浸在夜色中,叶青竹捂着跳动的心口,壮壮胆儿,蹑手蹑脚地起来,悄悄地把挂历移开,把砖抽出,隔壁屋内的喘气声便清晰传来。茫茫黑夜伸手不见五指。

    寡妇如同一个魔鬼,仔细窥视着,恨不能钻过去一般!

    她就像一条青蛇、一只狐狸、一个凶悍的母老虎,瞪着腥红的眼睛,唾涎着近在咫尺间的猎物。

    只可惜,不大工夫传来人家两口子安然入睡的酣声。

    别说有激动人心的狂风暴雨,就是连点带味的屁也不曾有得!

    随意而又香甜的酣声,把隔壁竖着耳朵聚精会神的寡妇一阵好恼!

    从头到脚凉了一个透心。虽说极不情愿心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返身躺下,便再不能合眼,寡妇心烦意乱,不知道从哪里窜来一只野猫,扑到了寡妇的窗台上,冲着屋内“嗷嗷”直叫,疯狂地用前爪扑打着玻璃,仿佛要冲进来一般,

    把正在想美事的寡妇猛然吓了一身冷汗,她气急败坏地抓起一根做美容的黄瓜,用力向那野猫投去 那只想吃腥的猫,被当头一击丢魂落魄般仓慌而逃,一脚把水池边的半盆水蹬个正着,”咣当”一声,寂静的夜刹时被打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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