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手刚搭上船舷的栏杆，游艇就驶离了岸边。
徐振铆足了劲把自己扔上船。
“啊！”
“啊！”
身下软软的还传来两声娇呼。起身回头看，两个丰乳肥臀的泳装美女被网在渔网里就那么扔在甲板上了。
对视的瞬间，徐振从一个女人眼里看到他身后有个举起双刃斧的影子。
抓住渔网一个回旋踢，把黑影踹飞落进海里。
“怪物！放开你的手！”一个女人尖叫起来。“姐姐我不要钱了，我不想玩了！”
徐振用手抚了抚她的脸，二指按压她的颈动脉。
彼时的金灿灿还不明白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只单纯地觉得徐振是不可能做出这么轻佻的动作的人。
“英雄，我们只想熬到时间，挣点零花钱。赢了，我们姐妹都是你的。”另一个女人说。
“那你们猜我想不想赢呢？”徐振嗤笑了一声说。
他抓起渔网，扯到舷梯口。
“你不能杀我们！我们是……”徐振一脚把姐妹二人踹进海里。
“我管你们是什么……”
惊天巨响后无数大大小小冒着火的石头从天而降。
游艇自动重新调整方向，飞速前进。深夜时分靠了岸。
岸边是公路，徐振挑了一个方向走。
尽管他脚上缠了布条，可是金灿灿还是会觉得心疼。鬼使神差地她用手在屏幕上画了个滑板。
天色蒙蒙亮时前方路边出现服务区。交错着闪着不同颜色的巨大灯牌拼出了一碗面的图案。
推开门，餐厅里只有一个中年大叔，面前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徐振走过去，摸出一把餐刀拍在桌上。
“金的。换你一碗面！”
中年大叔手抖着把面往前一推。
“……我懂，你们年轻人管这叫行为艺术，但是你头都包成这样了，怎么吃啊？”
徐振只拉下嘴部的绷带，坐好，安静吃面。
“不够再来一碗？”中年大叔起身往后厨去了。
“年轻人！你见没见过我的两个女儿？前几天她们说出去玩一直没回家！”
徐振不回答。把汤也喝完。又拿出一把金色餐叉放在桌上。
回到公路。
天上飘来一行字：
您是否继续参加游戏节目《sl都市》？
徐振果断远选了‘否’。
夜色在一片金光中悄悄撤离，一座影影绰绰的城市出现在公路尽头。
踩着滑板，穿着小短裙的木乃伊渐渐消失在亮灰色的薄雾中……
完
故事继续……
完、完了？？？……
金灿灿眨眨眼。啥也没演啊？！怎么就完了？！这内容也对不起它那么红的分级啊？！
再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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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开电脑账户。开户账号是徐振，余额数字太长，页面里有金币与龙国币的汇率：
1：100
瞬间变富婆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不知不觉咧成青蛙嘴的金灿灿点了播放，不就一金币吗？看！
和第一遍没有任何区别。
金灿灿不死心地播了十遍。
最后镜头略过卷毛和屋子里几张人脸时，金灿灿发觉心里到底是感觉哪儿不对了。
这几个熟悉的面孔是和徐振同期的世界明星。上网一查，他们连续死在同一年间隔不长的不同时间里。
那一年，卷毛的家乡遭遇了飓风，受灾很严重。卷毛捐出了全部积蓄还欠了巨额债务。
徐振参加了卷毛的葬礼。为这个从未有过合作的同事还清了债务。给他的家乡捐了款。妥善安置他的家人。所有人都对徐振奇怪的行为感到不解。
那镜头不是镜头，是实时监控。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xx，bl，qs，随时会出现在镜头里。如果徐振呆萌一点，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感觉也不会有人出面阻止。毕竟那才是真正愿意付费的人想看的内容！
扣扣。
两声敲门声过后，徐振推门进来。金灿灿迅速合上电脑藏在枕头底下。
“没睡呢，宝？妈妈说你睡着了蹬被，让我过来看看你。”
“啊，爸爸！抱，冷。”
徐振走过来把金灿灿卷进被子里，才抱着被子倚在床头。
“明天开始你就跟着我练武，调理好身体你就去上学。”徐振拍了拍怀里的被卷，商量着说。
“爸我不想上学。我有办法赚钱养家。”
“咱们家还轮不到你赚钱！上学去！”
“课本上的我都自学完了，都会了，上学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都重生了谁还要上学？！而且还从小学重新念！金灿灿不服气地嘟起嘴。
“你看动物园的老虎厉不厉害？百兽之王，要想把它放归山林之前它也要经过很长时间的训练的，它也得上学。还是你觉得你比老虎厉害？！”
“爸我要是学习不好你会不会打我？”
“打你？”徐振明显愣了一下，笑了一声说：“你觉得你接得了我一拳不？……你先去，好不好的再说。有空把你认为赚钱的道儿给我写份企划，我看看。行的话我给你投资，你好好上学，等你毕业了来接手。”
金灿灿点头。
怎么感觉被忽悠了？不知不觉间就上套了……
再抬头看，徐振头枕着墙，闭上了眼睛。明显拒绝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脖子上有个很深的牙印。不用猜都知道是徐女士干的。银色的锁骨链上挂着一只把自己团成一团亮晶晶的蜘蛛吊坠。
金灿灿眯起眼，盯着那个蜘蛛。八只绿宝石的眼睛亮了起来，回瞪向她。
“别动！”闭着眼的徐振也准确抓住了金灿灿偷偷拿出来的手。“它救了我们一家三口的命。”
“它、它、它是活的？！”金灿灿盯着它，用力盯！蜘蛛扬了扬一只前腿，大有你再看我就戳瞎你的意思。
“它是件道具，我很喜欢，就带回来了。”
“什么样的道具是活的，还可以拿走啊？”
“睡吧，睡吧，梦里啥都有。”
往后的一段时间，金灿灿每天跟着徐振锻炼身体。直到拿到医院出具的体检健康报告。期间徐氏夫妇也很小心地观察与梳理金灿灿的厌学情绪。
神秘的十一层。
书房里还有一扇门是通向十一层的。
门是需要开关的，如果不是跟着徐振，金灿灿觉得自己瞎猫碰见死耗子的概率太低了。
十一层被分成三个区域。器材齐全的私人健身房；全是高档进口设备的录音棚；一个小型电影院。
高医生会和徐女士很熟的原因之一是高医生业余爱好录制一些有声小说，又兜了大圈子找到徐女士的录音棚。也租用了她的健身房。
有一段时间金灿灿几乎每天都能碰到带着高帅训练的高氏父子。
一来二去，徐振和高医生也变得熟识起来。金灿灿观察两人聊得还不错，她不想长大了。成年人的世界太难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