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江晚榆的唇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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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榆这个女人下半身竟然什么也没穿!
顾辞宴满头黑线。
她也太没有防备心了!
以后再也不能让她喝酒了。
刚刚站在那边的时候,宽大的短袖正好能遮住大腿根,顾辞宴一时间竟然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连忙把人放了下来。
“唔?”江晚榆踉跄了几步才站稳,歪着脑袋看着顾辞宴,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到她的肩头,凉得身子瑟缩了一下,迷蒙的眸子疑惑地望着他。
顾辞宴皱着眉头,一脸无奈,“把裤子穿上。”
“嗯?”江晚榆眨眨眼,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站这别动。”
看她这样子自己穿上估计是不可能,顾辞宴手里拿着裤子回来了,在江晚榆面前蹲下,硬着头皮帮她穿裤子。
皱着眉头,盯着江晚榆嫩白的脚看,脚趾头蜷缩着。
怎么拖鞋也不穿?
麻烦。
江晚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从上往下看去,男人的鼻梁挺拔,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形成阴影,碎发落在额前,薄唇抿成直线。
他单膝半蹲在地上,西装裤子紧绷,胸前的衬衫被捏的有些皱,扣子已经几乎要被解完了,领带也被松开,露出深深的锁骨,性感结实的身材。
和那张冷峻的脸放在一起,十分禁欲。
江晚榆的腿修长白皙,脚踝纤细,她有些站不稳,手搭在顾辞宴的肩膀上,轻轻扶着抬起脚。
顾辞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抬头多看一眼,站起身子,将手上的裤子拉到纤腰。
嫩滑肌肤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
他喉间发紧,浑身都热了起来。
江晚榆的头发还湿得在滴水,顾辞宴怕她着凉,将人打横抱起带回到房间。
用干毛巾把江晚榆的长发裹起来,看了眼自己被脱得差不多的衬衫,他拿起睡衣就往浴室走。
顾辞宴一进浴室,直接打开花洒,用凉水匆匆忙忙地给自己冲了个澡,又回到房间。
打开吹风机,手法有些粗暴的给江晚榆吹头发。
头发怎么这么长!
顾辞宴耐着性子,给江晚榆吹了快十分钟才彻底吹干。
吹头发的时候,江晚榆十分安静,乖乖地任由顾辞宴摆弄,要不是她的小手又在他的睡衣上作祟,他都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江晚榆满脑子都是顾辞宴完美的身材,漂亮的肌肉,趁着他吹头发的工夫,又把他的睡衣扣子解了大半。
江晚榆这个女人喝完酒之后怎么胆子变得这么大。
她今天跟自己的衣服扣子是过不去了吗?
眼见着江晚榆的小手已经放在了他的睡裤上,再往下拽一拽就要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
顾辞宴将她的手握住拿开,转身去把吹风机放了,回头一看却发现江晚榆还坐在床沿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吹完的长发柔顺地落在她的身后,就像一个精致的娃娃。
喝醉酒之后是变成三岁小孩了吗,躺下睡觉也不会了?
真是麻烦。
顾辞宴十分意外自己竟然还有耐心哄江晚榆睡觉,而且他已经走到了江晚榆的面前,顺手把灯关了。
突然腰上一股力量,顾辞宴整个人被江晚榆扑倒在了床上。
原本睡衣扣子就被江晚榆解得一干二净,这么仰面倒下,更是整个敞开来了,露出顾辞宴性感结实的身材。
这个女人又想干什么?
被江晚榆来来回回地戏耍,顾辞宴本来应该直接把人推开,立刻从这个房里出去,不去理会她的。
可不知怎么的,身体竟然一点也不想起来,心里还有隐隐有点期待她会做些什么。
其实他已经想好了,两人若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不了他多给江晚榆一些钱,或者发展成为长期的关系也未尝不可。
情爱从来不是他的追求,因为一个女人毁容毁身这种事是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的。
顾辞宴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
江晚榆跨坐在顾辞宴的身上,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就像是小猫一样,伸出一点舌尖,盯准了顾辞宴的唇就舔了上去。
顾辞宴浑身一僵,大手不自觉地握上了江晚榆的腰,内心一片燥热,手上微微用力。
【凉凉的,怎么没什么味道?这个不是果冻吗?】
江晚榆有些疑惑,皱着眉头咬了上去,咬得有些重,顾辞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嘴巴有些被咬破了。
这女人是狗吗?下嘴这么狠!
似乎是感受到自己咬疼了身下的人,江晚榆放轻了动作,舔舐轻咬着顾辞宴的下嘴唇,慢慢地又变成了吮吸。
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朦胧的光亮,幽沉的氛围中,偶尔传来暧昧的啧啧声。
过了许久,江晚榆都只把顾辞宴的嘴巴当果冻舔咬,舔得顾辞宴心中难耐,男人手上一用力,两人位置颠倒,江晚榆被顾辞宴圈在了身下。
顾辞宴的左手还对江晚榆的纤腰留恋不舍,手上用了些力气,轻掐了一下,眼中翻涌的沉沉情欲像是要把人吞噬。
江晚榆茫然地忘了反应,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滚烫的吻落了下来,整个人被顾辞宴的气息笼罩,同时腰间灼热的手也温柔地摩梭起来。
身上的短袖本就宽大,一番动作更加凌乱,嫩白的肩,纤细的腰肢都露出了大半。
江晚榆的唇好软,嘴里还带着淡淡的酒味,有些醉人,让他忍不住想攻城掠地,再向里得到更多,身下的人此时毫无防备,舌尖探入,马上就寻到了藏在齿贝之间的粉嫩,纠缠不放。
顾辞宴的唇舌在她的口中游走,江晚榆感到全身都在颤抖,仿佛被电流击中,双腿忍不住地夹紧,却被顾辞宴的膝盖强行分开,身上的大手试探性的地从腰间往上伸,暧昧的氛围越来越重。
突然胃里一阵翻腾,涌上来一股恶心,江晚榆皱着眉头将身上的人推开,起身鞋也没穿跌跌撞撞地就往浴室跑去,留下顾辞宴呼吸极重地坐在床上,目光幽沉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顾辞宴快憋炸了,也快气炸了。
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被江晚榆这个女人玩死。
他在床上缓了缓,等到浴室的时候,就看到江晚榆瘫坐在马桶边上,见他过来,眼眶泛红地看着他。
【头好疼,好难受。】
活该!
还知道头疼呢,关键时刻就撇下他不管,这个女人是一点不顾他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