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独自前往传承之处
许易直接毫无形象的扑到了地上,另外两人虽没这么狼狈但也是气息紊乱,灵力消耗了不少。
突然间季小满看着前方惊呼一声:“哎,你们看前面,那有座宫殿,估摸着咱们这是到秘境中心区域了吧。”
听到声音,梵音和许易两人也朝前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座巍峨宫殿被雾气包裹,半遮半掩只留下隐约的一点痕迹,但就以其散发的力量来看,不可小觑。
梵音缓缓转着手中佛珠,眼中是些许思考。
季小满摆了摆袖子:“那我们便继续前行吧,机遇可就在眼前了。”
说完季小满转头便看向了一旁许易的方向,却发现许易此时已不知为何悄然离他们有了一段距离。
察觉到季小满的视线,许易依旧是笑的灿烂,只是手指微动,在无人看到之处,季小满和梵音两人身上潜藏的东西便轰然消散,瞬间便散发出大量常人难以察觉的气体来。
两人也不是寻常之人,也在气味散发的瞬间便察觉到了不对,想要以灵力进行封锁,只能清楚察觉着自己体内汹涌灵力几瞬之间归于虚无却无能为力,甚至四肢都出现僵软的感觉,只能跌坐在地满眼不可置信的望着笑的纯良无害的许易。
许易摆摆手,语气中满是不好意思但心里却没什么波动:“我本来还是挺看好你们这临时搭档的,但谁叫你们也是寻找那无悔仙尊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把目标定在我身上的,但我可不是他,也并不想做什么替身,所以,只能对不住你们了。”
季小满此时呲牙咧嘴的看着许易,但一旁的梵音却淡定的多:“可否一问你身上的符咒是如何得来的,或是谁教于你的这种符咒画法?”
许易看了看手上剩下的符咒,他只见过自己和林肆所画的符咒,所以自然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于是他扬了扬手里符纸:“这玩意啊?我一介散修要学这自然是某次机缘找到的书中所学。难不成这还是那无悔仙尊所独创的?”
梵音没有应答,可许易从他的眼神之中能看出他并没有信,心里还是给他许易的名字和许不悔画着等号。
但梵音和季小满的态度明显不是许易在意的东西,或者说他本就天性冷漠,便是相处几年之人也不会全心托付,更何况是这些只一面之缘的麻烦的态度,他可以去理解利用但他不想。
许易挥挥手就想离开,但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梵音却再次开口,话语中是奇怪的坚持:“我们萍水相逢也是一片善意,你如今实力低微难以保全自身,不如让我们恢复,大家一起走,对你来说总归是比你一人生存下来的概率更大。”
看许易没有回头,他又补充道:“我们知道你也是警惕心强,并不会怪罪于你,你若是不信我可立誓言让你放心。”
这次许易终于是回了头,但表情却淡淡的:“我既然选了这手段便不会再去后悔放了你们,我这人一向不喜欢后悔,生死都由我便没什么可回头的,以你们的实力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我们不是一路人,也没有一起走的必要。”
这次说完许易便加快了步子,饶是感受到身后两道视线灼热而又复杂也没有丝毫回头的打算。
许易用计甩了两人后便快步朝着宫殿走去,他心中总有种缥缈不定的感觉告诉他那里有着对他很是重要的东西。
许易甩了甩头,将混乱的思绪甩出大步朝着宫殿的方向走去,按照他看的修仙界百科全书上来说,一般秘境里出现这种东西,十有八九都是有大能在此留下了传承,这种东西珍贵且又难得,即便是百科全书上也没有更多的记载。
许易站在宫殿前,有些瞠目结舌的看着宫殿外墙边那看似平平无奇杂乱分布野蛮生长着的绿植。便是不靠近也能感觉到他们身上茂盛的灵力,生长期限绝对不会低于百年,便是千年感觉上都该是有了。
而那灵植虽说只要生长年限高了,便是那最普通的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但这成片的灵植更是株株都是罕见物种,外面哪一棵不都是守护兽守着或是炼药师日日夜夜精心呵护着的。在这处却像是那随处可见的大白菜一样,真让人感慨。
绿植成一圈环绕着宫殿的外墙,只在正门处留有一条几块大石散落分布而勉强形成的通道来。
许易有些想要,但看着那随风悄然摆动的植株下隐隐半埋入土的白骨,到底是没敢下手去触碰这些灵植,只是沿着这坎坷不平的路边走边跳的走向宫殿。
宫殿的大门奢华而又大气,完全没有时间摧残的痕迹。许易用了些力气才把这看着就不轻的大门给推开。
进入大殿之中便看到一室的壁画,壁画上全是一无脸人,此人看不清脸辨不清男女,但却让看的人有一种莫名的直觉知道那站立坐卧衣着饰品完全不同的人都是他一人。
许易看着自己正前方的几个壁画,似是连贯的在记录什么故事,于是他环绕了一圈大殿内的其他壁画,最终走向了最左边的方向,他看着这边像是故事的开头。
由于这画中并无文字的解释,所以许易也只能连蒙带猜的自行补齐其中的故事来。
开头是这个“人”站在天空之上俯视着下面的人,而下面的人看行为似乎是在祭拜神明。之后“无脸人”也下来了,并被这群祭祀的人开心的簇拥着。
在之后就是着重描画了这个“无脸人”带着这群祭祀的人所在的部落进行各个方面的发展,“无脸人”帮助他们造字、生火,教导他们农桑、养殖。并且传授他们教义。更是带领他们征战四方,可谓是万民来朝。
但最终这个“无脸人”却不知为何突然死了,而当初祭祀的人很是悲伤,又抬了一个看似是充当祭品的人在开头的祭台处似乎是要重新开始祭祀,只是这次天上没了这个“无脸人”。
许易看着占了大部分篇幅的“无脸人”的各种作为的描画和几乎只是简略带过的对于“无脸人”来历和归宿的刻画,只是几眼他便知道这关键是在后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