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披着袈裟的僧人
此话一出,时光的脸色黑如锅炭语气冷冽地对着苏漠说道:“先别把话说的那么满,我可以这么告诉你,他们都是我请过来的高手,那可是国际排行榜上的高手。我也不为难你,你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说上几句求饶的话,我可以看在三娘的面上饶过你,但是你要是不求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时光碍着娄家这层面子不敢对苏漠怎样。
毕竟娄家的事例也不是他能比拼的。
时光并不知道为什么娄三娘对苏漠的态度这么恭敬。不过,他也猜得出其中的一两分缘由,李梦琪和苏漠的关系如此密切。娄家又一心想要拿到百消丹的代理权,为了百消丹,娄三娘也是可以放下身段去讨好苏。
他也知道楼三娘和苏漠现在的关系不一般,不敢对苏漠怎么样,只想要苏漠当着大家的面自己求饶而已,这也算得上是在贵族圈挽回了面子,也给了娄家一分面子。如果苏漠求饶,这件事情可以就这么翻篇过去。
时光想的很好,但是苏漠一定不会这么做。
他从来不会向这样的人道歉更别说求饶了,从来都没有把时光放在眼里过,又怎么可能会求饶?
不想做的事情还从来没有人能强迫他。
苏漠低声轻笑,抬起眼眸,看着他缓缓说道:“你怎么就这么自信的觉得我会给你下跪求饶?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时光面色一黑,一双鹰眸紧紧盯着苏漠看。
“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那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时光身后高手眸子里散发出一道道像刀子一样的光芒,往苏漠身上迸发而去。
身穿袈裟的男子往前走了一步,是泰边的和僧人,他对着时光说道:“你放心好了,这个人就交给我吧,我已经手痒的不行了,世人都说这人跟其他龙国的武道者们不一样,我倒想要看看有什么不一样的。”
苏漠掀起眼皮看了对方一眼,发现这人没有时光说的那么厉害,这样的等级还打不过他。
袈裟男子对着苏漠说道:“我本来是跟师父去云鼎山参加东南亚武道大会,你若是现在乖乖跪下,我还可以放过你。”
苏漠轻蔑一笑,丝毫不把人放在眼里。
“笑话。”
袈裟男子微眯双眸,从腰间取出一把短剑,直接对着苏漠砍过去。
这一剑蕴含着袈裟男浑身上下的力量,他大吼一声,手持短剑当着大家的面朝苏漠而去。
苏漠段淡定如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丝毫不把眼前的一切放在眼里,就像是在看热闹一样。
“这小子到底是有多想死啊,这都不躲。”
“要死也不能死在这儿啊,至少躲一下吧。”
谁都看得出来,这一剑下来苏漠必死无疑,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也没有用。
就在大家惊诧之时。
苏漠终于有了动作,轻轻抬起手来。生长出两只削瘦有劲的手指,把这一短剑夹在中间,在阳光的照射下,白嫩的手指有些白的发光。
袈裟男子懵了,他想要抽回自己的短剑,可就在抽回的时候,短剑像是被千万斤重的东西压着一样,根本就无法动弹。
这是怎么一回事?
袈裟男子想不明白。
他依旧奋力抽回自己的短剑,下一秒,苏漠突然松开了手。
袈裟男连剑带滚的倒在地上,发出一阵阵惨叫声。
大家没想到苏漠会来这么一出,个个开口大笑。
“该死的!”时光更没想到,他带来的人竟然对付不过苏漠,这不是丢了他的面子吗?
他的脸面真是丢的干干净净,一丝不剩。
袈裟男子依旧沉浸在惊讶之中,赶紧爬了起来。
完全没有想到,苏漠不过是用了两个手指的力量,就把他威猛的一剑接了下来。他知道苏漠并没有用尽全身的力量,而且当时的神情还那么的轻松。
苏漠不是普通人啊。
他对自己的实力十分清楚,就算是自己修为不高,刚才他使出的那一剑,也可以把水泥地展开百米大的宽口子。可对苏漠来说这并不算得了什么,显然苏漠是把自己的实力藏了起来。
“好家伙,够可以!确实是跟你们龙国的武道者有些不一般。”
苏漠微眯双眸,盯着对方轻蔑说道:"你我还没放在眼里,就算是你的师父来了,我也不会放在眼里。"
听见苏漠如此羞辱他的师父,袈裟男子一下就不高兴了,整个身上覆盖一层冷霜,浑身上下散发着无尽的杀气。
猛的抬起左脚狠狠踩在水泥地上,砰的一声,一瞬间,本是完好无损的水泥地,猛然裂开无数条裂痕。
苏漠面对袈裟男子的招数很是淡定,双目透彻明亮。镶嵌在眼白里的就像是黑宝石一般,眼珠能清晰倒映着袈裟男子挥之过来的拳头。
距离由远变近,由大变小。
眼看着拳头就要落在自己脸上,苏漠淡定如斯的伸出自己的掌心,袈裟男子拳头十分威猛,其中不知蕴含了多少无穷力量,可就算如此,击打在苏漠的掌心中依旧是没有任何用处。
这一幕让袈裟男子整个人都懵了,他用尽全身力气的拳头,苏漠怎么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此招术接下来?
更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站在原地。
袈裟男子正想着这些事,苏漠的掌心将他的拳头紧紧包裹住,他的掌心明显没有加上男子的那般大,就算没有完全包裹住他的手掌,苏漠从掌心传来的力量,让他有些后怕。
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时,发现为时已晚。
那就换个解救办法。
他想要甩出自己的腿给对方一击,却还没把腿甩出去,苏漠的手轻轻转了转,袈裟男子的手臂就像是拧毛巾一样,拧在了一块。
苏漠真是不给他留一丝余地。
袈裟男子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叫着。
“啊!”
这一声惨叫吸引了在场人所有的目光,大家纷纷盯着躺在地上的袈裟男子看,痛苦不已的脸上让大家感到悲痛,有些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