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真金假金
道荣既得《藏金秘录》之秘术。
能制不灭之金。
遂图一大计。
欲以洗净市中之假金。
洛阳市黄金交易繁盛，真伪难辨。
是以道荣设宴于府中。
邀请城中豪商大贾，及司马雄等宗室名流，共议新计。
宴上。
道荣宣布将开金银兑换所。
凡持黄金至者，可换取新铸之币。
其言诚挚，保证以真金兑换。
勾起众商心头之欲。
商人闻之，多动心思，纷纷将家中之金，携至兑换所。
此计，不仅为稳定金市，亦为道荣私自探查黄金真伪之机。
兑换之日。
道荣备有炼金师，当场验金，一一筛查。
真者即时兑换。
假者则记名簿中，给予赎回之机会。
此举，公平又免于羞辱，使市人心安。
商贾之间，因此而大为震动。
然道荣此举，表面虽为清假金。
实则有更深之谋。
所谓“掌金脉”，非直言市中金银之流通，实指通过此兑换所，潜控市中经济。
兑换所背后，道荣密设机关。
凡假金之主，皆被其密探所记，暗中调查其商业往来及背景，以便日后操控或排除之。
道荣亦以此机会，推广其新制之不灭金。
声称此金为国之瑰宝，能永固不灭。
并设法使之逐渐融入市中重要用金之处，如皇家及寺庙之建设，以此增添其威望与神秘色彩。
虽然司马雄初对道荣之计持疑心。
观其行之有序，市中确有平稳之效。
遂亦暗送家中旧金以验真假。
道荣知之，特令炼金师公正处理，不得有误，以收获司马雄之信任。
如此，道荣之计初步得逞。
市中假金大减，真金流通增多。
民间对金银交易之信心亦逐步恢复。
道荣借此声名鹊起，其权势与影响力日益凸显，无人能出其右也。
道荣计之得逞。
市中虽平稳，然心中另有深谋。
市中豪商大贾。
心知洛阳之金银，实际上已系于道荣一人之手。
虽暂未明争，心中亦充满了对未来的种种忧虑与计算。
一日。
道荣召见其心腹密探，议论未来之计。
密探曰：“主人，市中虚金虽减，真金流通增多，然民间犹有隐忧，恐未来或有变故。”
道荣颔首，沉吟道：“汝言甚是，此次金银兑换，非但清假金也，吾亦欲借此机会，深入掌控洛阳乃至更广地域的经济命脉。吾须密切监控市中金银流通，确保无人可出吾右。”
又曰：“汝等须继续暗中调查那些曾兑假金者的商业往来及背景，查其与外地商贾之联系，以便日后操控或排除。此外，亦须留意新兴贾人之动向，勿使其势力扩大。”
密探领命而去。
道荣思量片刻。
遂召其炼金师来谋。
炼金师进府。
拜见。
道荣问曰：“炼金之术进展如何？新制不灭金可已应用于市中？”
炼金师答曰：“主人，不灭金制成已久，现多用于皇家及寺庙建设，市中声誉颇佳。但若欲其广泛流通，尚需时日。”
道荣点头，曰：“速行之，吾欲此金逐渐融入市中重要用金之处，以增威望与神秘色彩。尔等须确保质量，使之为民所信服。”
话未了。
司马雄忽至访。
见道荣，司马雄言曰：“道兄，吾闻尔开兑换所，以清假金，此举甚为洛阳市民所称赞。然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道荣笑曰：“兄何须客气，直言无妨。”
司马雄曰：“市中虽稳，但金脉实已归汝手，此若长久下去，恐怕市中豪商不安。吾虽信兄为人，亦恐他日有人心生嫉妒，图谋不轨。”
道荣闻言，心中一动，但面不改色，回答曰：“兄之忧，吾亦有之。然吾所作所为，皆为洛阳市之安定考虑。今后若有变，吾与兄必当共商大计。”
司马雄点头，颔首之间，颇感安慰，但心中仍有未尽之忧。两人又谈良久，至日暮方散。
此后。
道荣更加小心行事。
一方面继续巩固其在金银市场控力，另一方面密切关注市中动向，以防不测之变。
时至春末。
洛阳之市，虽表看平和。
实则暗流汹涌。
道荣之金银权势愈盛。
市中豪商大贾，内心忧虑，私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一日，数位知名商贾密会于隐秘之处，商讨对策。
会中一商贾曰：“道荣此人，虽为市中带来一时之稳定，但其私设机关，暗中控制金银流通，此等行为，实非长久之计。吾等若不自图策，恐将来日受其掣肘。”
另一贾人附和曰：“然，其人心机深沉，我们若要行动，必须谨慎，不可让其察觉。”
众商贾议论良久。
终未能定下具体计策。
而道荣方面，亦有风声传入其耳。
道荣闻之，虽心中有所准备，却不动声色，继续其日常之筹措。
道荣召其心腹密探。
令其加强对市中重要人物的监控。
尤其是那些商贾大户。
密探领命，暗中活动，无所不用其极，力求掌握更多信息。
此时。
道荣亦感市中气氛之变，遂与司马雄再议。
司马雄至，两人对坐，道荣开言：“吾感市中气氛异动，不知兄觉如何？”
司马雄沉吟，曰：“确有此感，市中众人虽不明言，然眼神多有忌惮之色，恐是因兄近日之行动。”
道荣听之，点头，续问：“兄以为如何应对？”
司马雄思量片刻，曰：“虽然不可遽然改变策略，但可稍作缓和之举，以安人心，比如减少对商贾之直接干预，让市场自有其流通之道。”
道荣颔首，表示认可，却亦有所保留。
尔后。
道荣独自一人。
步于府中花园，反复思量。
虽然表面上接受司马雄之建议，内心却知，此非根本之解，需有更深之谋。
数日。
道荣决定实施新策。
减少对市场的直接控制。
转而加强对重要商贾的私下联络。
试图通过更加细致的个别影响，
以稳固其金银之地位。
同时他也秘密加强对那些可能成为威胁的商贾的监控。
确保无人可撼动其在洛阳市之主导地位。
而市中商贾，虽感到压力略减。
仍旧小心翼翼，互相观望，不敢轻举妄动。
市中形势，如同暗夜中的浮光掠影。
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
各方势力，皆在暗中摩拳擦掌，等待时机。
道荣行事虽然日趋谨慎。
市中豪商大贾之间的联络亦愈发隐秘。
几位重要商贾在一隐蔽园亭中密谋，议论如何应对道荣之增长势力。
其中一名商贾低声曰：“道荣之力，日渐盛大，其人虽不显露锋芒，然其控制之手伸得太长，吾等业已感受到束缚。”
另一名贾人接言：“诚然，吾等若不图谋，将来必为其所制，但行事需极为谨慎，恐触动其神经。”
众人纷纷点头，商议对策。
此外。
道荣增设一机构，名曰“市中金银监察所”。
表面上为了确保市场交易的公平。
实则为了更好地掌握金银流通及贾人动态。
监察所中。
道荣安插了多名忠心之徒，以稳固其对市中的影响力。
一日。
道荣与其密探夜谈于书房，密探奏曰：“有数名贾人近日频繁密会，情事可疑，需深入探查。”
道荣闻之，沉吟不语，随后曰：“暂时观之，勿轻动。观其行动，寻其图谋之所在。”
市中的商贾大贾。
见道荣暂时未有大动作，多有松一口气之感。
但心中仍然如悬悬，不敢大意。
道荣的金银监察所效果初显。
市中交易更加透明，假金事件减少。
但市中豪商的忧虑并未因此减少。
尔刑道荣与司马雄。
表面和气谈判。
实则勾心斗角，势不两立。
金银权谋之争，亦为人心之战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