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梁州鼎到手
周成见到梁州鼎,心中一喜,果然是人多好办事,这才过去不久,就找到了梁州鼎,如果自己一个人找,不知要找到猴年马月。现在加上大内博物馆中的冀州鼎和雍州鼎,已经有三个鼎找到了。
王强见到自己寻找了几个月的梁州鼎,也是欣喜不已,问周成:“我们要怎么把它运出去啊?用储物戒指装吗?”周成听了,说:“这鼎是后天至宝,你手上的戒指装不下它。要带出去,只能先炼化它,要不,只要它一进入戒指空间,我们所在的这个小空间会马上坍塌,我们也会迷失在时空乱流中。”
说完,周成就放出神念进入梁州鼎,开始炼化它。王强在一旁为周成护法。
一天后,周成就初步炼化了梁州鼎,因为没必要,而且现在的时间上不允许,周成没有去彻底炼化它。
周成起身就把鼎收入了鸿蒙戒中,然后和王强就出了那处小空间,来到了北山市那处神秘神像处。
此时,旁边的教堂已经人去楼空,没有一个人了。不光信徒没有了,所有神职人员也都撤走了。
周成和王强回到酒店,刚一进酒店房间大门,刘英就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周成,哭着说:“成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电话还打不通,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你没事吧?让我好好看看受伤了没。”说着围着周成把他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发现周成并没有受伤的迹象才肯罢休。
刘英又问起事情的经过,周成把灭杀史努比和得到梁州鼎的经过大致和刘英说了一遍。刘英听到梁州鼎已经找到了,也十分高兴,吵着要看一下,周成看着小女孩一样的刘英,就把鼎缩到巴掌大小了拿出来。
刘英看着面前的小鼎,问周成:“成哥,这九州鼎不是很大一个吗?这个怎么这么小,不会弄错了吧。”
周成笑了笑,说:“它本来是挺大的,后来我炼化了它,现在我就可以控制它变大变小,就和金箍棒一样。”
刘英听到可以和金箍棒一样变大变小,十分好奇,就让周成控制着它变成凳子大小,见到真的可以,她顿时兴奋不已。
就在这时,周成的电话响了起来,周成拿手机出来一看,是死党刘欢打来的。周成就拿着手机去房间外面接电话了。
电话中,刘欢问周成在衙门有没有人脉,当周成问起原因,刘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在周成再三追问下,刘欢才说出真相,原来刘欢他们村子现在有一种怪病,他父亲也得上了,刘欢把他父亲送到医院,医生也查不出病因,后来还被要求隔离,也不许探视,他想去看看父亲,想问问周成有没有办法。
周成听了,觉得事情不寻常,同一个村子出现了多起怪病,而且查不出病因,这应该引起了朝廷注意啊!不过,又想到朝廷可能为了避免恐慌而封锁消息。
周成又给陈剑打电话,因为陈剑毕竟出身官宦世家,消息要灵通得多,所以周成准备向他问问具体情况。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了陈剑疲惫的声音。
“成哥,有事吗?”
“陈剑,最近铜都出现了一种怪病你知道吗?”周成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成哥你也听说了吗?这不是怪病,是灵异事件,所以朝廷封锁了相关消息。”
听了陈剑这么说,周成更疑惑了,于是就向陈剑问起了详细的情况,陈剑也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周成。
原来,就在五天前,铜都市刘赤锋村一些村民出现了嗜睡、身体冰凉、肢体僵硬、怕光等症状,他们的家人把他们送到了当地医院,经过医院的检查,还把医院的医生吓个半死,因为经过检查,这些人没有体温,没有心跳,没有呼吸,但脑电波却异常活跃,也就是说这些人兼具死人和活人的一些特征。
医院立马上报,最后就到了陈剑的父亲陈义这个千湖省总督这里。于是,陈义就派出了调查组去查这件事。因为陈剑是修炼者的原因,就被陈义一起派了过去。
经过调查走访,现在已经确定了是被僵尸咬了,只是不能对外公布罢了。陈剑和那个僵尸也交过手,那个僵尸刀枪不入,力大无比,行动迅速,甚至还能飞天。
周成听过陈剑说的情况,马上就知道这僵尸不是陈剑可以对付的,问道:“你现在在哪?你们不要和僵尸斗,它不是你现在可以对付的,你们只要困住它,不让它乱跑就可以了,我马上就回铜都。”
陈剑听到周成要回来,马上高兴地说:“好的!我就在刘赤峰村等你。”说完就结束了通话。
挂断电话,周成就走进了房间中,对刘英说:“英儿,铜都那边出事了,我们必须马上赶回去了。”
刘英见周成一脸严肃,就问:“成哥,怎么了?”
周成也没有隐瞒,把事情告诉了刘英。刘英也意识到了事态紧急,马上就和周成瞬移回了铜都。
一回来,周成就按陈剑发来的定位信息开车来到刘赤峰村。在村口下车,周成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只见这个村庄四周围山,四周现在全部被战部层层的包围起来。只见一座山上的一个地方散发着浓厚的阴气,真是个天然的埋尸地。(所谓的埋尸地,就是人死了后埋入地下,可以吸收地下的阴气。保持肉身不坏,从而吸收的时间长了就会转变成僵尸。)
陈剑此时正等在村口,见到周成到来,连忙迎了上去,替周成打开车门。这一幕,让周围战部的人十分吃惊,因为一开始,他们对陈剑这个世家子弟也十分不屑,认为他只是来镀金的,但是当有一天,从村里跑出一头僵尸,大家费尽力气也没有将它赶回村里时,陈剑来了,只是一剑,就把跑出来僵尸给斩成两段。此后,他就受到了战部所有人的尊敬。今天,他对这个从车上下来的年轻人这么恭敬,这个年轻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