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九章 杳无音讯
因为对生命有了新的感悟,所以在救其他鱼种时,聂远也是全力以赴。
但他体内的真气远谈不上磅礴,而这些鱼儿虽小,但怎么说也是大型鱼种,而且数量众多,所以最后聂远终于耗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此时的他脸色惨白、冷汗直流,就连旁边的贾六都看出他已是强弩之末,所以马上劝解道:“他远哥,歇会儿吧,六哥服你了,你已经尽力,如果……唉唉!快来搭把手!”
贾六正劝呢,就见聂远脑袋一歪,一头栽进了鱼缸里,贾六那小矮个,哪架的起来聂远啊,所以马上回头喊人,此时谁也没注意到掉进鱼缸里的手机。
而就在聂远救鱼的时候,宏文中学也放学了。
别人可能还不知道聂远的情况,但二班的同学当然都知道聂远下午突然走了,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但知道归知道,关心他去处的只是少数,尽管他是平趟宏文的大远哥。
除了两个小美女外,最关心他的莫过于沈三万和肖美玉。
沈三万也给聂远发过信息,但聂远那会儿正给大娘治腿呢,所以当时就没回。
沐小樱发的最多,但聂远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小樱,所以就一直渗着,也没回。
等到放学之后,在沐小樱的一再墨迹下,陆雪莹才没好气的说道:“我把他给开了!”
“啊?!不会吧,雪莹姐?!”坐在车上的沐小樱,一脸惊讶的看着陆雪莹。
“有什么不会的,谁让那个混蛋骂我的。”陆雪莹纵然心里后悔万分,嘴上也不带服软的。
此时她现在的心情相当糟糕,因为那个混蛋自从离开教室,就彻底音讯全无,无论是沐小樱、沈三万还是肖老师,谁也找不到他。
这个死没良心的,死外边才好呢!
沐小樱也知道这会最好别惹雪莹姐,所以小妮子枯坐在那里,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
隔几分钟,沐小樱就发条微信,或是打个电话,但保镖哥却一直都不接电话。
这让沐小樱的心不断的下沉,再下沉。
她的举动,陆雪莹岂会看不到,她傲视前方,但却一直留心着沐小樱这边的动静。
见沐小樱的手机一直没收有响起,陆雪莹这心也是一沉再沉。
等到家后,沐小樱语气轻松的说道:“雪莹姐,今天我就不过你家玩了,明天英语测验,我得看看书了,这些天我都玩疯了。”
说完这后,沐小樱还配了一个很可爱的笑容,但她却觉的自己演技好矬。
两人亲如姐妹,陆雪莹岂能听不出她语气中那丝疏离,但她只能装作没事人一样,同样笑语盈盈的说道:“那好吧,其实我也正想这么说呢,可又怕俺们小樱不高兴。”
“哈哈哈哈……”两个姐妹有些夸张的假笑了一下,然后挥手告别。
一扭身,陆雪莹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难道真是自己做错了吗?为什么连小樱都向着那个混蛋,但当时被骂的可是自己,为什么最后会这样?
以前的陆雪莹也经常自己呆在这所大房子里,有时她也感到孤独和寂寞,但她觉得还好,因为她已经适应了。
但今天推开门之后,少了小樱那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少了那个混蛋的插科打诨,陆雪莹觉得这所大房子像坟墓一样寂静。
心灰意冷的吃了几口饭,陆雪莹把饭推到一边不吃了。
打开电视,眼神空洞的摁着遥控器,转了一溜够,最后啪的一声,把电视关了。
拿起手机,放下,再拿起,再放下,反复能有七八次,最后陆雪莹一咬牙,拨通了聂远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陆雪莹沮丧的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矜持放下后,陆雪莹再拨聂远的手机就轻松多了,但无论她怎么播,里面传来的永远是无法接通,气的陆雪莹把手机用力摔在地板上,一万多的手机同样也是粉身碎骨。
“麻痹的,有什么了不起的,有种你就别回来!”吼完之后,陆雪莹光着脚丫上了楼。
……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问过自己三大经典课题之后,聂远才看到贾六那张胖脸。
“哈哈,醒了?远哥,你就是我心里的难波万!”贾六一挑大拇指赞道。
这时聂远才想起,自己好像是在救鱼时,真气耗尽突然晕倒了。
无论在哪,一般人醒来的第一动作就是摸手机,看看几点了。
聂远一摸兜,然后问道:“你把我手机收走了?”
贾六的笑容戛然而止:“没有啊?”
“那我手机那?”聂远问道。
如果不是因为聂远劳苦功高,贾六真想啐他一脸盐气汽水。
麻痹的,你手机去哪了,你问我?!
“我不知道啊,我没拿你手机。”贾六愕然说道。
随后贾六瞪大眼睛说道:“我靠,会不会是掉鱼缸里了?”
随后贾六就招呼手下去找手机。
不一会儿,小弟拿着湿湿漉漉的手机回来了。
“马蛋的。”聂远骂了一句,然后问贾六:“几点了?”
“九点多了。”
“不行,我得走。”这货,明明都没地方去了,还装成马上就得走的样子。
贾六当然不能放他走了,马上站起来拦住他说道:“走啥,这都几点了,听哥的,今天就在哥这住了,你要走我跟你急。”
聂远装模作样的推脱再三,最后勉为其难的留了下来。
晚上贾六请聂远吃了一顿大餐,同时坐陪的还是贾六手下的高层。
华国人谈事大多是在餐桌上,聂远在那胡吃海塞,贾六和手下开始分析这猛子反水事件。
说是一起分析,其实主要是翁亭轩负责分析,贾六负责当表演帝。
每当翁亭轩说完,这货就一脸深沉的点点头:“嗯,你说的很有道理,说下去。”
“我觉得这次的事件绝非偶然,强子虽然是个逗逼,但他应该还没蠢到公开和段老二叫板,今天之所以如此反常,我觉得是有预谋的。为什么刚打起来,对方的人马马上赶到?为什么双方火拼时,强子挨打最少?为什么这边一打,那边猛子就冒泡?为什么数百头母驴半夜惨叫? 为什么小卖部安全套屡屡被盗……不好意思,嘴滑了。”
“嗯,你说的很有……麻痹,你能正经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