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真正的身世
而在场内暂时没有被拍摄到的死角。
花御从土地中现身。
一路上将袭击自己的咒灵灭杀,为了计划的进行伤口无法愈合的自己只能吸取着它们的力量。
填补哪怕一丝一毫。
就这么走着直到与一名银白发色的学生正面对上。
花御记得这个人。
佐藤给的资料中有写过,咒言师。
不过很弱。随意的驱使树藤汇聚成的巨型藤蔓,像是无边的海浪一般压下。
无法抗衡。
狗卷棘转身跑走,原本想借助森林中树木的枝杈完成快速移动。
踩上树杈的瞬间就被其缠住脚踝。
【撕裂开】
狗卷棘张口说出带有咒力的语言,原本身边即将靠近的树藤与脚踝处的树杈同时破碎。
树杈间移动不显示,只能趁着还没反应过来迅速的跳上围墙。
确定好方位几步上墙,在边框跑动对着下方还不明情况的人发送命令。
【快逃】
让他们的身体先动起来!
而监控室的几人也在墙面符咒一瞬间都燃起红色火焰警觉起来。
夜蛾正道迅速下起身分配任务。
“我去天元大人那里。冥冥负责在此处监测学生的位置,共享给负责救援的老师。”
“收到。期待您的奖金。”
白石眠主动举手为自己争取工作。
“我去武器库检查。敌人不可能平白无故袭击。武器库中封印的咒物过多,极有可能作为主要目标。有悟哥在场内肯定没问题!”
夜蛾正道也认同了白石眠的推测。
“那悟就和乐岩寺校长去保护学生。”
五条悟拍拍手,旁若无人的说着话。
“好了,老爷爷散步时间到了。刚刚才吃过午饭不是吗?”
满室寂静无人说话。
[悟哥真是贴脸开大的一把好手。但是学了学了。下次对敌人用着试试。]
一切都分散开。
白石眠也带着夜蛾正道在瞬间来到了,薨星宫的结界外。
存放着特级咒物的门只有天元大人知道位置,但不排除敌人有自己的方法。
“阿…这些敌人就不能安生一点吗?”白石眠嘟嘟囔囔。
两人也没有停止,径直进入其中却在转瞬间白石眠就发现眼前的场景变化了。
漆黑幽深的岩石隧道,越往里走血腥味就越重。
这情况真是不妙。
这群家伙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朝内部靠近,地面多出了守卫的尸体。
白石眠直接把咒力丝线铺开向内部蔓延的同时还搜寻着幸存者。
可是探测到的守卫都是被一击毙命。
放弃了救助,冲破面前的黑雾进入存放特级咒物的场所。
才进入其中,远处一个手上挎着竹编小篮子的人,仿佛就是日常买菜时遇见对方一般对着白石眠招招手。
“嗨~好久不见啊。白石小姐。”
昏暗的烛光只能去模糊的看清对方的侧脸。
他挑选着面前柜子上的咒物。
“请稍等一下。我正在寻找需要的东西。”
他说着话直起身,脸微微正视白石眠。
瞬间握紧手中的转化而出的刀具。
“你到底是谁?为何上次要说出千年的时光这句话?”
咒力丝线铺开在地面,全力防备着面前的人。
未知的存在总是令人不知所措。
“真是令人伤心啊。那这样呢?千年前在两面宿傩的庭院中,我可是见过您啊…”
…
对面前的人没有任何印象。
白石眠只是再次握紧手中的刀具,咒力丝线也瞬间爬上了对方的腿。
“我劝你先放下手中的篮子。”
突然咒力丝线落空,那人出现在了身后声音就在耳边。
“真的是让我好伤心啊。当初还给您带了一整包和果子来着。按照我的情报和记忆来说,千年前给您送过和果子的人只有我一个吧。”
短暂的记忆闪过,确实有一个人。
和那人拉开距离。
“你是…羂索?”
那人好像是很开心的样子。
“没想到还记得我。哈哈哈哈。”
他的身体好像是支撑不住的样子,随着他的大笑深深地佝偻下去。
他笑了很久,手里的篮子也再站起身时放在一旁。
“那么我再自我介绍一下自己。”
“我才是你生物学上的父亲。你是我用术式保存下来的基因,制造出来的孩子。”
他说着话的时候兴奋极了,苍白的面颊都泛起病态的红色。
“你的身体,术式,一切,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你是我为自己挑选的最完美的身体。”
“原以为是我复制了千年前的样貌。却没想到给了我个大惊喜!
当我看到了那个监控中的你!熟悉的云状召唤物。你就是千年前的白石姬!”
他再次闪现到了白石眠的身前。
无视了手中的刀具。
“好孩子。不想知道你丢失的那部分记忆吗?”
抓住白石眠的双手,无视了已经切入肉体的刀刃。
鲜血喷溅在白石眠的面颊。
【解除】
随着这个词,记忆中的锁就像是被拆掉。
闪现的画面有无数个。
但共同点都是额头上有着古怪缝合线的男男女女。教自己说话,走路,使用咒术。
其中还有那个白石眠说过的,自己身体中咒力核心真正的主人。
记忆中的自己对对方的称呼很多。
“父亲”“母亲”“哥哥”“姐姐”
记忆中的家人都被填补上了面容。
嘴微微张开。
羂索期待的看着白石眠等待着他说出那个称呼。
因为根据他和儿时的白石眠定下的束缚。
封印她与自己相处的记忆,恢复后只要对着自己喊出那些称呼任意一个自己就能瞬间夺取白石眠的身体。
这个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多次压榨身体的咒力。用强弩之末来称呼都是过分。
手更加用力的握住白石眠已经颤抖的双手。
“我是谁?好孩子,好孩子!你快说我是谁?我创造了你,你该怎么称呼我?!”
远处传来一声怒喝!
“垃圾!你在干什么?!”
熟悉的冰凌裹挟着寒气呼啸,擦着白石眠的身体直冲羂索。
白色的长发被风吹动,白石眠不敢相信那钉住羂索的寒冰。
被记忆冲击的白石眠被一人带入怀抱。
清冷冷的香味,还有冰凉凉的感觉。
一手抬起下巴,凉凉的手掌拿着手帕擦拭着白石眠的面颊。
“不过千年不见。你这小东西怎么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雪白的头发,哪怕面庞有所些微的区别
白石眠也知道自己不会认错。
泪水在一瞬间汇聚,完全控制不住。
即将出口的称呼也被呜咽吞没。紧紧抱住眼前人的腰,趴在他的怀中无声的哭泣。
只有时不时耸动的肩膀才能透露出其的些许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