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 硬不起来,是不是一种病?
事情太突然,甚至守护在谢倾浅身边的保镖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们反映过来时,都纷纷地拔枪对准了管薇。
不远处穆城风偏头看着这一幕,眼里是意味深长。
而谢倾浅面对额头上的枪口,眼睛却一直看进了管薇的眼里,毫无畏惧,面不改色,唇角微微上翘起一丝淡然的弧度。
管薇噗嗤一笑,枪口移开,突然对着枪把砰的开了一枪,子弹正中靶心,分毫不差。
“知道在心理学上,你刚才的表现叫什么?”
“临危不乱。”
管薇暗暗的赞赏,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心理素质那么好。
“难怪总统这么看重你,往往在危机面前,越沉得住气,越能成就一番大事。”
说完,女人拿着枪,枪口是对着自己的这一边,然后把枪交给了谢倾浅,谢倾浅拿过枪,突然将枪口抵在了管薇的下颚上。
管薇先是一愣,而后了然地笑了笑,同样是毫无畏惧。
谢倾浅将她细微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说道:“不如管医生用心理学剖析一下刚才自己的表现。”
“意料之外加情理之中。”
“是么?”谢倾浅神秘一笑,突然砰的一声,竟然让人更加始料不及地开枪了……
谢倾浅的枪故意打偏,从管薇茂密的黑发穿过去。
她盯着女人苍白的脸,问:“那这样呢?”
“有点分寸大乱。”管薇如实回答。
“我不喜欢被人用枪口对着,不管是谁,子弹可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让你做什么学术研究。”谢倾浅将手枪插进长筒靴里,然后伸手碾了碾女人被子弹打焦的头发:
“往往越沉得住气,越能成就一番大事,这句话同样送给你。“说完看了穆城风一眼,这个男人依然是这么清风朗月,可眼里的温度,似乎更冷了。
仿佛不经意看一眼,就能将对方的血液全部凝固成冰。
他真的忘了霍锦心么?
或许,忘了,才是最好的开始。
“是,公主。”管薇保持着微笑,然后礼节性地颔首,重新走回了穆城风的身边。
看着谢倾浅走远,管薇眼睛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她的心理素质很好,对于得罪她的人毫不手软,她将会是一个很强劲的对手,风,你要小心了。”
“你认为总统会让一个女人当继承人?”
“或许不会让一个女人当总统,但你没听说么?总统已经不止在一个场合公开说,要给公主选一个如意郎君,还计划过几天举办外交宴会,我认为总统这么上心,目的不会是这么单纯,或许,如意郎君是假,选一个可以接替他的接班人是真。”
“所以,你想让我娶她?”
管薇抬眸看他:“我让你娶,你就会娶吗?”
她在试探他,自从给他催了眠洗了记忆,她总是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忘了霍锦心,有时候她不经意试探性地提起霍锦心这三个字,这个男人虽然都像没有听到似的。
可令她觉得奇怪的是,既然他已经忘记了霍锦心,为什么到现在,对她一点欲望也没有?
难道是她做得不够?
穆城风没说话,他只是盯着她淡淡的说:“我不想娶。”
管薇高兴地挽起嘴角,双手抱住他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风,我们今晚在一起吧。”
风之庭院
女佣将两套睡衣拿了过来:“管小姐,睡衣拿来了。”
管薇抬眸看向站在阳台上的穆城风,西装外套脱了,里面是一件黑色手工版的衬衫,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夹着一根香烟吞云吐雾,英挺的身体快与外面的寒霜融为一体。
管薇接过睡衣,挥手让女佣下去,然后喊穆城风:“风,你要先洗澡吗?”
穆城风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轻启薄唇:“你先去洗。”
管薇脸一红,抱着自己的睡裙进了洗浴间。
洗浴间里,
十分钟,管薇裸着身体站在盥洗台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娇美的脸,还有这副凹凸有致的身体,细小的水珠从白皙的肌肤上滑下来,引人犯罪。
她拿毛巾轻轻地将身体细小的水珠擦干净,想起外面穆城风那冷贵逼人的气场,还有男人挺拔健硕的身体,面颊一阵阵发烫。
今晚,她想成为他的女人。
她大费周折让霍锦心离开他,同时让他忘记霍锦心,等的就是这一天,她要完完全全地做他的女人。
管薇放下毛巾,然后将一件红色的真丝睡裙穿在身上,艳红色睡裙领口开得很低,将她胸前饱满的曲线衬得若隐若现。
管薇又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确定自己完美后,才迈开了修长白皙的腿走出去。
本该在阳台上抽烟的穆城风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他还在抽烟,挺拔的后背慵懒的倚靠在沙发里,黑色西裤包裹着两条长腿优雅又不羁地交叠着。
男人的腿太长了,西裤直接穿成了九分裤,露出了黑色棉袜和精致的足踝。
管薇走到男人面前,整个人都被男人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魅力弄得全身燥热。
她知道,穆城风今年28,正是男人的黄金年龄,权势,地位,财富,达到了一定的巅峰,性成熟度也趋于完美,懂女人,也懂得怎么享受女人怎么玩女人。
管薇抬起了手,将肩上的细带拂了下去,那件红色的真丝睡裙掉落在了她的脚边。
女人似羞还怯的看着男人,只见男人那双狭眸落在她身体上,看了她一眼,然后吐出一口烟。
她的身体正被穆城风看着。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兴奋,身体几乎要酥成一滩水。
她直勾勾地看着穆城风,手指却勾住了身上仅存的一件蕾丝遮羞布,一根细细的带子,很有情趣。
穆城风幽幽地勾下嘴角,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女人的身体,脑海里突然一个影子一闪而过,快得他想抓也抓不住。
诱人的身体就在面前,但他没有付出任何行动,而是不慌不忙地问:“在心理学上,硬不起来,是不是一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