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日常：总有女下属想方设法害我……跪搓衣板榴莲遥控器键盘cpu（上）
女人神秘地竖起食指在嘴边嘘了一下。
助理：“……”
她转看向车外的后视镜。
而郭文萱则冷着脸坐在外桌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手机。
寒时叹了口气，随即笑着揉揉眉心。
寒时：“那就把今天中午的午餐地点，改到他们学校会餐的那个小酒楼吧。”
这么年轻有为身价惊人的男人，却已经结婚了。
“他妻子上辈子是拯救过地球吗？”
秦楼：“……”
“你等等！”
助理气若游丝：“没有……我这就通知子公司那边……给您尽快安排……”
“嗯，就是他。你可小点声啊，我都没告诉别人。”
助理抹了一把脸，“……一个小酒楼。不过寒董，子公司那边，郭文萱副总似乎已经预定好午餐的地点，要邀请您共进午餐。”
那男人看见了妆容妩媚漂亮的郭文萱，本来有意打个招呼，然而在被郭文萱不善地冷瞥之后，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转头进了月洞门。
对着车内后视镜，她为这顿午餐特意准备的斩男色唇釉浓抹的唇，勾起一个艳丽的笑容。
助理：“……”
同时她也不忘表情不善地瞪了一眼后面那辆跟上来的普通轿车。
另一个笑着说。
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城市景致，寒时心情极好地笑道：“没什么，刚下飞机而已。”
……
a市，市中心金融区。
寒时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打开平板电脑，把上面丁玖玖的行程表再次浏览了一遍。
直到几分钟后，包厢的房门再次被扣响。
“您稍等，我为您查一下。”
说完，秦楼在对面啪嗒一下挂了电话。
里外两间只隔了一道月洞门，还是镂空的用来搁置摆件的架子围起来的。
“我叔叔之前就提过，他们公司这位寒董年纪轻轻的，听说结婚以前倒是不少桃色新闻，但是在结婚后，那叫一个修身养性，从来不在外面沾花惹草的……除非全公司加班做表率，否则连晚上9点以后的应酬也都从来不参加，直接回家里——21世纪模范好男人。”
坐在最外面的男人奇怪地嘀咕了声，“不对啊，我们的菜应该上完了才对。”
没一会儿，这桌提前预定的菜就被厨房那边一一端了上来。
“我不能相信——他那么完美的，又那么年轻，为什么要结婚！他妻子是谁？？”
“……”
寒时哼笑了声。
“啊……她现在正在开交流会的时间——不过我看离午餐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们学校那几个老师要去哪儿聚餐？”
“算你还有点人性。”
“连个泊车的都没有……”
电梯门打开，两人走进去。
“不知道，寒家的‘少夫人’一直是我叔他们公司最大未解之谜，据说当年是隐婚……”
刚说完不嘲笑，寒时还是没忍住低笑起来。
望着车外，男人似笑非笑地一勾唇，声音低沉。
郭文萱一边下车，一边低声嘟囔着。
而后座，寒时在认认真真地看完平板上记录着的丁玖玖今天的行程之后，不由遗憾。
“也是。韩总调走了，她正是没靠山的时候，再以她那个见个男人就恨不得贴上去的骚气劲儿，绝对不舍得放过这么一条过江龙去的——估计还会幻想着过江龙带她‘上天’呢。”
凭她这张脸和这副身段，只要能扒上这位寒董，哪怕像之前陪那位韩总一样，只做个情妇……
秦楼在对面语气不太好。
助理尴尬地冲着后视镜笑了笑，“嗯……就是普通的平价酒店，他们学术交流会统一安排的……之前您让我给丁小姐准备的助理，她并没有联络。”
“啧，我觉得我们有好戏看了。”
“所以啊，我们这种是属于坚实的阶级革命友谊——谁也别嘲笑谁，各扫自家门前雪吧。”
助理眼睛微亮：“那——？”
话声未落，房门已经被人推开。
她身旁的同事想了想，不由恍然，伸手捂了嘴巴，“就是那个才二十多不到三十的寒时？？”
秦楼：“……不知道，没听说过。”
几声轻应之后，随着为首那人，几道身影鱼贯进入包厢里。
正在她对着镜子自我欣赏的时候，车身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鸣笛声。
再一次感慨了这家酒楼的服务廉价，郭文萱不满地看了那人一眼，扭头往二楼走。
“……这种地方，竟然也能找得到，还有人来……”
秦楼：“无耻之徒。”
郭文萱低声咒骂了句，再次确认过一遍寒时助理发来的地址和酒楼名称以后，她只得重新发动起车，一直开到这酒楼前的停车区。
“好的，寒董。”
那迎宾说完，转身跟前台嘀咕了几句，然后她面带微笑地转过来。
“退休？方便你以后连‘出差’的由头都可以省了，直接万里追妻？”
话没说完，楼道上传来几个脚步声。
服务员被她的语气态度搞得一懵，愣了好几秒才苦笑道：“这位客人，我也不知道你们的情况，我只是帮您指了一下路而已——如果您实在有需要，那我去楼下帮您问一下？”
只是不经意瞥见旁边死盯着自己的郭文萱，服务员心里又咯噔一声——
秦楼：“上周那项目谈妥了吗你就跑？”
“额，这个……具体我也不清楚了。”
收起手机，寒时抬眼，看向副驾驶座上坐着的助理。
高个子的那个仍在怀疑，“隐婚？难道是那种只有表面形式的商业联姻、夫妻俩在外面各玩各的？”
她目光紧紧地盯在后面的那个男人身上，面上冷意瞬间抹掉，热情地站起身——
服务员迅速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我去……那可是个钻石王老五啊，关键是听说长得还巨帅！”
不过也无所谓，这世上有权有势的男人里，有几个不偷腥的呢？
“好的，谢谢你了。”
秦楼叹了声。
这条非常狭窄的小路只有一个单行道的入口，郭文萱的车斜插过来，勉强让出单行方向的路——但却也挡了跟她目的地相同的车。
“没事没事……”
“怎么？执行起来有困难？”
有迎宾上前礼貌地问：“请问您几位？”
“这叫什么话？”
“哈哈，可能吧。”
在见到站在外桌前的郭文萱后，走在前面的几人一愣。
“不是吧你……”最先开口的女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出食指，她往头顶指了指——
寒时听了以后，在记忆里检索一圈也没对上号，不由皱着眉抬头：“几星级？”
郭文萱这样想着，不由撇了撇嘴。
“寒董，方特助，两位终于过来了。”
“我叔叔不就在母公司任职嘛，他周末家庭聚会的时候，跟我提了一嘴，我就记心里了。”
“我也酸啊。”
寒时结果，滑开屏幕，一边低头看着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她今晚住哪个酒店？”
“项目，给个准话，我今晚就靠这个爬我们家书书的床了。”
“她如果同意，我早拴了好吗？”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这周总经理不是刚巧去国外出差了吗，孙副总忙成那样，那接待的事情，岂不是要由……另一位副总负责？”
不然，他们那位寒董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吃饭？
然后她才有些嫌弃地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问道：“有一位姓方的先生在这里预定过位置吗？”
“……”
寒时：“客气客气。论这方面，你我不是半斤八两么？”
寒时坐进来接机的专车内，手机也适时地震动起来。
“你是说——郭文萱？”
两小时后，a市国际机场。
等梯门关上，她们才重新开始议论。
助理犹豫了下，小心翼翼地报了个名字。
周一早上，8:50。
郭文萱眼皮一抬，跟着眼睛倏然亮起。
一栋高层写字楼内，一楼电梯间里。
“欢迎光临。”
为首的人看见站在门口的服务员，“您好，请问下，听雨阁里间在哪个位置啊？”
为首这人说完，转回身招呼了句——
她做了个深呼吸，低咒了一声，踩着漂亮的限量款高跟鞋，上了面前酒楼的木质台阶。
服务员尴尬地看了郭文萱一眼，伸手示意了下自己面前的房间——
助理：“……”
寒时顿时笑了。
秦楼：“滚你大爷，你还出差，你当我傻子是不是——要不是你家领导去a市参加学术交流会，你会突然出差、颠颠地跟过去？”
“哈？？”
公司在这么一位决策人的主持下，经营到现在还如此顺利甚至蒸蒸日上，除了诸位元老劳苦功高以外，想必跟运气是密不可分的吧。
“那你可真是一点人性都没了。”
“你这点出息。”
“……我酸了。”
“……”
显然这迎宾没有领她上去的意思。
对着结束通话界面的手机，寒时失笑，摇了摇头。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有这么一位勤俭持家的妻子，羡慕么？”
寒时：“……”
寒时装傻：“楼爷，我这可是正经出差，你别污蔑我。”
最先开口的那个男人说：“我们应该是里面那张桌子。”
只是走出去几步，她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几位女老师穿过月洞门进到里面的桌子旁，最开始走在前面的男人却停了步子，笑着与那服务员说：“看来你们酒楼今天的生意不错啊，单间全都订出去了吧？”
里桌最内侧，一双筷子“啪嗒”一声摔到了桌上。
她话声一落。
“公司里又不是就我一个喘气的。”寒时懒洋洋地倚回真皮座椅里。
“——！”
——
寒时权当没听见这话。
想起自己负责的那几间包厢明明没有给已经预订出去的通知，服务员表情有点纠结起来。
秦楼无比地嫌弃：“你干脆把自己拿根绳一系，拴到你媳妇手腕上得了！”
“哦，好的，谢谢。”
郭文萱按照寒时的助理那边发过来的地址到了午餐地点以后，几乎怀疑今天是不是愚人节。
助理应声，低下头从公文包里取了平板和自己的手机，捯饬了一通之后，转身将平板电脑递给寒时。
服务员无奈地接话：“大概是吧，不然应该是优先给客人安排单间的，不过……”
郭文萱笑容一僵。
“……”
“寒总，那我们接下来是直接去子公司视察，还是先约谈几位董事？”
这已经不是金龟婿，而是一尊金佛了。
遭到了对面的强烈鄙夷之后，他笑着说：“行了，我走之前就已经跟法务部确定过一遍了，他们那边过了审核，很快就能签下来。”
“贾老师，齐老师，丁老师，我找到预定的包厢了，在这边。”
“……你这是准备撒手不管了啊？让下面人随便怎么作？”
“听雨阁”这房间名也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有“外间桌子”这个说法？
两个男人前后走了进来。
寒时点了点头，“公事要紧。”
自恃身份，郭文萱没跟他们计较，扭头左右看了看。
“哎，你听说了吗？”拿着外带式咖啡杯的女人往身旁的同事那儿倾了倾身，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今天，寒董会出差来我们公司视察哦。”
郭文萱：“一定是你们搞错了，你去问——”
他扫了一眼来电显示，接起来。
说着话，电梯门打开，两人往部门内的格子间走，声音也压低了。
“我刚刚给你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机状态，什么情况？”
两分钟后，站在“听雨阁”门内，郭文萱就懂了。
“这个意思是，预订的人只订了这外间一张桌子——就现在里面那桌，还有别的客人？？”
秦楼：“……”
在心底默念了三遍“你爱你的工作所以你尊重你的上司哪怕他热衷于随时随地秀恩爱并且给你喂狗粮”之后，助理保持职业性的微笑——
郭文萱忍无可忍地喊住了方才被她问路而领她过来的服务员——
刚一进门，就听见酒楼前台热情地招呼了一声——
这次换秦楼装傻。
寒时也乘胜追击，“你也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这小破项目你之所以催得那么紧，还劳驾我亲自上阵，不就是因为人家求到你们家书书那儿去了？”
“楼爷，一早就来电话，有何贵干？”
郭文萱瞥去一眼，摘了脸上的墨镜，放进手包内。
“还能哪个寒董，当然是我们母公司里最顶上的那位了啊。”
“您好，这里就是听雨阁。里面那张桌子，应该就是您几位预定的位置。”
“……”
对面沉默片刻，秦楼冷笑一声。
“不是……我都一点动静没听到，你是怎么知道的？？”
“培养了四年了，他们也该能接班子了——我准备今年年底之前，物色一个合适的职业经理人，我就彻底‘退休’。”
“寒董？哪个寒董？”
助理抬头，“丁小姐的所有出行计划安排、下榻酒店等相关信息，都已经查到了。”
“……”
“哈哈……我见过照片，确实超级帅。不过有一点很遗憾，他可不是单身，我听我叔叔说，他早就结婚了。”
别人不清楚，她却一早就打听到了——名义上寒时只是寒家老爷子推出来历练的接班人，但寒家如今的大部分股权全都抓在这个还不到而立之年的年轻人手里。
“那你可得失望了。”
寒时想了想，“先送我去找她怎么样？”
寒时点点头，“你发到我平板上，然后拿来我看看。”
只可惜……
“有的，二楼听雨阁房间，外间桌子。”
“真的……他手上结婚戒指戴了好像有个三四年了。所以啊，你我就有机会舔舔颜吃吃柠檬就够了。”
里桌交谈声一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