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让他们先飘一会儿
两分钟过去了，楚凡切回到火龙果平台，沫沫家里的大哥还没开始打。
【普通的凡人】：对面这是放弃了吗？
【消消乐】：她家有个大哥还在路上找停车位。
【普通的凡人】：你咋啥都知道？
【消消乐】：我手机和电脑同时在线，两边吃瓜。
【侯哥】：靠，我也去开电脑。
【白飘怪】：侯哥，你敢开电脑看美女？
【白飘怪】：不怕被你老婆人赃并获？
【侯哥】：开什么玩笑，我在电脑上看美女，她屁都不敢放一个。
【犀牛叔叔】：侯哥威武。
【侯哥】：校花，真男人怎么能怕。
【消消乐】：侯哥可以啊！
【白日依山尽】：侯哥真的有老婆？
【天天做噩梦】：不知道，每次看他们吹水，都说谁谁谁有女朋友有老婆，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侯哥】：大家好，我是侯哥的老婆，你们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现在正在跪键盘。
【白飘怪】：还真有让老公跪键盘的？
【消消乐】：嫂子，能不能拍个照片发到群里给我们看看？
【帝王蟹】：我靠，落井下石啊。
【帝王蟹】：但不得不说，干得漂亮。
这时，楚凡的手机响了，是公司三部徐飞打过来的。
楚凡在直播间里发了条信息，然后去接电话。
【普通的凡人】：接个电话，被超的话，小迷糊戳我。
楚凡接通徐飞的电话，两人寒暄了一分多钟。
实际上，楚凡已经猜到徐飞打电话来的目的，徐飞没有说，但楚凡却直接帮他说了出来。
“是不是关于方案的事？”
徐飞说：“嗯，那个方案有问题，这两天慕容没少被甲方嘲讽。但甲方又没说明问题在哪，让我们自己去悟。”
这两天，三部的人放下所有的事，全部在检查方案。
他们还联系了专业的数据调查机构检查数据情况，也没发现数据有什么问题。
徐飞继续说：“听说甲方下了最后通牒，慕容明天要是再找不到问题，这个项目就得换人。”
“哦。”楚凡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
徐飞说：“慕容让我们所有人留下来加班，什么时候解决问题，什么时候下班。”
楚凡没有丝毫意外：“他也就这点能耐了，只会压榨你们。”
徐飞有些为难地说：“他们知道以前我跟你走得近，暗示让我来问你。”
楚凡说：“你让慕容部长打电话给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徐飞叹了一口气：“唉，估计慕容宁愿这个项目换人，也不会打电话给你。”
徐飞很清楚慕容部长是什么性格，再加上前几天他才坑过六部，现在让他打电话给楚凡，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徐飞继续说：“除非是大老板下命令，不然的话，慕容肯定不会打电话给你。”
楚凡说：“那你跟他说，就说我爱莫能助。”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两秒，然后才响起徐飞的声音：“能不能帮帮忙，我们是真没找到数据有什么问题，改天请你吃饭。”
徐飞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乞求，估计是慕容部长那边给了徐飞很大的压力。
与此同时，楚凡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微信的消息。
小迷糊：“凡人哥哥，沫沫家里的大哥上线了。”
小迷糊：“他们打赏了100个豪华游艇，礼物值已经超过染儿姐姐了。”
沫沫的直播间里，在两个大哥的带领下，其余的粉丝们也纷纷刷起了礼物。
但染儿的粉丝中，就楚凡这一个超级大哥，其余能打的人并不多。
如果是几千的差距，直播间的粉丝一咬牙，一人贡献一点也就超了。
但现在是几十万的差距，他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凡人：“在接电话。”
凡人：“不着急，还有时间，让他们先飘一会儿。”
小迷糊：“嗯嗯，好的。”
徐飞听楚凡这边没了声音，便询问道：“喂，凡哥，还在吗？”
楚凡刚好回完小迷糊的消息，继续与徐飞通话：“在，刚才给别人回了下消息。方案的事，告诉你们也可以。”
听到这句话，徐飞松了一口气。
因为徐飞有件事没有告诉楚凡，如果今晚徐飞没有成功，他就会被三部开掉。
楚凡对徐飞说：“你先跟我说说你们这段时间忙的项目，听慕容说三部最近搞了个上千万的项目。”
徐飞问：“你说的是三鲜饼干的广告方案？”
楚凡含糊其辞地说：“应该是吧，慕容没提过具体内容。”
徐飞说：“那项目就是白给的。”
楚凡微微有些惊讶：“白给？什么意思？”
徐飞解释说：“就上次那个项目的老板，跟三鲜饼干的炎中地区经销商是朋友。正好三鲜饼干要换广告，甲方老板就向那个经销商推荐了公司三部，所以慕容他们没有花任何代价就得到了这个项目。”
楚凡差点爆了粗口：“卧……这便宜捡的。”
明明是白给的项目，楚凡也不知道慕容哪来的脸在他面前炫耀。
接下来，徐飞把他了解的项目信息都告诉了楚凡：“ ……我只负责了这部分，其他的都是慕容的心腹在做。”
楚凡说：“了解了，那个方案的销售报表数据用的是上上个季度的，你把数据改为上个季度的就行，别忘了再核查几遍。”
徐飞立即恍然大悟：“难怪我们核对数据都没有发现问题，谢谢凡哥，改天请你吃饭。”
楚凡意味深长地回复道：“说不定……是我请你吃饭。”
挂断电话后，楚凡脸上露出了腹黑的笑意。
现在的三部那些人，连现成的方案都整不明白，他们未必能吃下这块三鲜饼干。
楚凡打开系统，根据刚才从徐飞那里得到的，有关三鲜饼干的项目信息输入到系统之中，使用「推演」功能，开始生成项目方案。
嘿嘿嘿，只要三部的方案没有通过，那他们六部就可以截胡！
如果三部的方案侥幸通过了，那也没什么关系，楚凡也可以把方案匿名发给甲方，让甲方自己取舍。
楚凡就不信他神豪系统推演出来的项目方案，还比不过三部的那群臭鱼烂虾。
这时，小迷糊又给楚凡发来了消息。
小迷糊：“凡人哥哥，还有两分钟了，我们还打不打？”
凡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