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押山匪做煤矿工,江大人嫁女无人接,潘氏温柔小意好算计!
将其领到夜鹰的面前,婉柠郑重的行了一礼。
“夜鹰阿叔,婉柠和夫君还有未完的事,实在不方便带着阿青姐姐,她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如今我将她郑重的托付于你。”
夜鹰连忙回礼,“世孙媳妇使不得,您有什么吩咐只管交给夜叔,不管多难我都保证做到。”
为了儿子的幸福,拼了!
江婉柠想到自己前一世辛苦的历程和失去亲人的痛苦,也不及阿青姐姐虐心虐身——受创的分毫,不禁抹了一下眼角的泪。
“夜鹰阿叔,阿青姐姐身体受损,需要温养,给她的伙食单独做。”
“另外屈妈妈手上的事情,暂且放下吧,往后她跟着阿青姐姐同吃同住,另外再安排一个女侍卫单独保护她。”
青娘已经感动的热泪盈眶,这是几年来第一次觉得心里有暖流淌过。
交代完这些事,春意又将青娘带了下去吃些食物。
江婉柠跟谢锦之商量,“夫君,这些事情不能拖得太久,所以咱们要抓紧行程,今天晚上就开始动身!”
谢锦之拉着小妻子的手,无声的给着安慰,“你说,我都听你的。”
江婉柠压低声音,“趁着天黑,这边山路又没人路过,赶紧将他们押到煤山去开矿。”
“开矿?”一个个侍卫刚反应过来,随即喜形于色!
江婉柠看向那帮不情愿的土匪,“若有谁退后,立刻杀无赦!”
曾经为非作歹的人也变成了小可怜,不敢再吱一声了。
见一个个的都乖巧了,婉柠轻柔的说着冷酷的话。
“当然,这是对绝大多数,准备留有活口的土匪预备的,往后他们可就是庆王府的免费劳工了。
终其一生,只能赖在那座山头,连一步也迈不出去,这就是饶过他们,让他们活着的代价!”
夜鹰赶紧上前行礼,“主子英明!”
叶春阳:怪不得主母要叫鞭下留人,原来这些人还有这样的大用处啊!
啧啧啧!
心事刚刚飞走,又被主母其后的雷霆手段所征服。
江婉柠指着躺在地上,像死猪一样的大当家一帮人。
“这些留着有更大用途的,全部塞紧了嘴巴,用上加重的蒙汗药,扔在马车里,关在庆王府沿途中的庄子里严加看守防范。”
“隔一天让他们清醒一次,喂一次饭食,然后再弄晕倒,这样比较省事。”
对世孙媳妇佩服的五体投地的夜鹰全部照单接受。
“主子,你们放心的朝前去,一切交给我。”
这一次侍卫又添加了十人,主仆近二十人继续向前走去。
——
京城。
一直专营官位的户部尚书江玉平忽然消停了下来。
如今他也热衷于参加饭局了。
这在同朝为官的各位大人眼中,倒成了一件新鲜事。
客来酒楼。
精美包间里,江玉平看向一桌的官员,眉头一挑。
怪不得他们喜欢三五不时地一聚。
喝点小酒,联络联络感情,顺便再排除一下异己,交换交换信息,这小日子不要太过滋润啦!
瞧了瞧自己的左边,问礼部侍郎,“听说你家里的小子文采不错,如今可有定亲?”
衡侍郎一愣,随之哂笑,“未曾!江大人你的嫡女许给了庆王府,若是她还未嫁,我定会带着犬子亲自上门磕头求娶。”
真是奇怪!
这联姻的事不都是府上的夫人搞定的事吗?
江大人怎么问这个事情啊?
真是新鲜呢。
有脑子转的快的,就咳嗽了两声,但笑不语。
心想这江大人肯定有后文啊。
果然江玉平搓了搓手,借着酒气敞开了话题。
“我的长女是嫁出去了,还有同族的一个女儿甚是伶俐,权当亲生的,一直养在夫人名下,你看可否让他们两个换个庚贴,合一下子姻缘?”
族里的女儿?
不会就是那个享誉上京城的纨绔之女吧?
肯定是那个伶俐得过头了的!
侍郎大人一脸的惊恐。
态度坚决的强硬回绝,“我家里老太君早就说过了,这小子一定会聘一个大家闺秀嫡女,就连庶女她也不允许呢。”
江玉平立马垮了脸。
自从礼部尚书填了首辅缺位后,原礼部尚书的位置就空了下来。
现在两个礼部侍郎在分担职务。
皇上也想观察一下,到底最后确定哪一个。
几位尚书大人都有否决权。
本官就用我这一票换我女儿一个终身,你也不开窍吗?
真是个死脑筋,太不会做人了。
转身端了酒杯,又跟旁边的人唠嗑去了。
桌上的人得知他的心思,再没有人叙他的下言,只将话题绕到其他地方去,没有一个肯提起儿女婚事的。
江大人喝了一次闷酒就拂袖而去。
到了潘氏的院里,想想心头堵得慌,又胡搅蛮缠起来。
“我今天给若雪说了礼部衡侍郎之独子,这个不开窍的,居然敢拒绝我!”
哼,等过两天上朝的时候,老子不投他的票,再看他如何神气。
看到老爷来,潘氏温柔小意的将他往房里引。
“夫君,天气渐冷,我们进屋谈话。”
老爷喷着酒气,一把拉着往房里跑的潘氏,脸上浮起薄怒。
“我跟你说话你跑什么?是不是我没有坐上首辅之位,你们都在背后嘲笑我?”
潘氏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
“老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嫌弃你,他们不愿意,咱们再找其他的。不过一个侍郎之位罢了,这朝堂上有的是巴结老爷的人!“
“你说的对!”江玉平一高兴就顺着潘氏的力道跌跌撞撞的走向床边,然后一下歪倒在床上。
潘氏心喜。
倾身上去,闻着老爷身上的酒气,推了一把。
老爷转过身去不理她,嘴里哼哼唧唧,全部说的气话。
潘氏小心翼翼的上前给老爷解长衫。
眼看着上衣已经解了三颗扣子,先露出喉结,然后是结实的胸膛。
老爷舒服的晃动了一下脖子,觉得松快多了, 就一把抓住了潘氏作怪的手。
潘氏瞧着手被捉牢了,只好自己贴着身子靠近。
还没有凑近老爷的脸,又被一把推了开去。
眼看着老爷转身,鼾声已起。
这可不行,难得上我这里来一次,怎么能睡觉呢!
潘氏去摇老爷的身子,“老爷,咱们脱了衣服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