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玉絜,我们做点特别的吧!
“玉絜,脸都花了,我们去洗洗脸”延洲捧着余焕英的小脸,满脸宠溺的说道。随即弯腰抱着余焕英往花圃旁的净房走去。延洲给余焕英擦了擦脸,又在浴桶里放好热水,又嘱咐一道后,才抬脚走出去。
余焕英,回了回神,身体泡在热水里,满身的疲惫顿时消散许多。
延洲在小房子里,将桌子上的餐食,一顿收拾干净,又找来工具,将下午两人闹腾时弄坏的摇椅,给修一修。
火堆里断断续续的响起噼里啪啦柴火燃烧的声音,热情火的火焰,将小房子映得温暖肆意,微微有些闷热的延洲,撇了一眼没有任何动静的木门,走到柜子前,翻了一件浅色袍子搭在床榻上,随即脱下上衣、内衫
正在穿内衫的时候,木门咯吱一声打开。延洲迅速背过身,快速的穿上内衫,慌乱的套起上衣。
余焕英抬脚进屋,便看见延洲这幅换乱的模样,反倒不在意的轻笑:“延洲,我两这异性姐弟,你在我面前有何害羞,大着胆子穿就是了。”
延洲听着这话,有些无语,转念眼里露出暖色:“玉絜,可是舒服很多了,我这换衣服还不是玉絜你害的,刚刚那泪水比那春雨来的还迅猛,我那上衣袍子都被玉絜给侵湿了”说着,便整理外衫衣襟,便坐回火堆旁,继续修那摇椅的脚。
余焕英知道延洲这是在拿自己打趣,也不恼,拿着帕子坐到火堆旁的垫子上,给自己擦着湿漉漉的秀发,朝延洲撇了一眼:“延洲,你说你一个商贾公子,是如何能在这峭壁上建了这么个好地方?”
“我家有钱啊,我家祖上就富有,到我这一辈简直就是富可敌国,钱多了没地儿花,可不就想到什么做什么呗”延洲头也没抬,促狭的一顿输出
“那你这身功夫,师承哪家?竟然比我厉害许多”余焕英一脸好奇的问道
“我师傅实在是太多了,我家有钱,从小家里打听到哪家门派的师傅厉害,便重金相邀,所以我的功夫学的也杂,师傅也是遍地都是” 延洲抬头,满脸笑容的望着余焕英。放下手里的小工具,走到余焕英跟前,将擦秀发的帕子夺了过去。
延洲手拿帕子,轻轻给余焕英擦着秀发:“玉絜~你这突然之间,探我消息,莫非是想入我府?或者真打算招我为梁国驸马?” 双唇贴到余焕英耳旁轻笑的说道。
余焕英被耳旁的热气熏的耳根发红,侧了侧头:“我就是好奇嘛,咱们都是朋友,朋友之间了解多些,自然是能增加彼此之间的友谊” 余焕英想着,这小子泼皮无赖的模样怕是又要出来了。
“哦!那若有天玉絜想起来驿站的事情,拉着我,说要对我负责,那时不知我与玉絜还算不算是朋友”
余焕英轻叹一声:“你明知道我不记得,你又不同我讲,若那日我真记,若真有愧于你,定当说话算数的。”余焕英心道,反正又记不起,到时候记起来在说,说不定延洲这小子就是骗他的。
“玉絜,你这秀发做实有些不太好看”延洲用手勾起,余焕英被火烧过的那搓秀发。在手指上来回摩挲。
余焕英头微转,双眸望向身后的延洲:“真的不好看?”
延洲勾了勾唇角,满含笑意的看着余焕英,眼里满是肯定的眼神:“要不,我给玉絜修一修?”
“你行吗?”余焕英转头,盯着火堆,又像火堆里丢了一块儿木柴。
“玉絜,你信我,我可有位师傅是懂女子妆发的”延洲,顺起半干的秀发,将手里的帕子丢到一旁。“玉絜那要不你试试,反正这里没旁人,若不好看,我给你拆了便是”延洲继续怂恿道。
“嗯行”余焕英痛快的答应了,又让延洲拿了一本书给她瞧瞧。
于是坐在软垫子上的余焕英,坐在火堆旁,捧着一本书,惬意的看了起来。身后的延洲坐在凳子上,勾起余焕英的秀发,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泛着一丝狡黠的目光
起初,延洲勾着余焕英的秀发,左右的摆弄着,那架势十足的,像是给天上王母娘娘盘发髻一样。就在余焕英习惯了他的搬弄秀发的动作后,一声“咔嚓”的声音响起,余焕英身子僵了僵,还没等余焕英反应过来,又是“咔嚓”一声,这次余焕英算是反应过来了。
转身站起,瞧着延洲一手拿着铰剪,一手拿着一大节乌黑的秀发。一脸不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秀发,瞬间将手上的书砸先延洲:“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延洲你有病啊,剪我头发干嘛?”
延洲见情况不妙,迅速窜起身,退后几步,又迅速的将手里的秀发,挽好卷起,放在胸前的内袋里,露出嬉皮笑脸的模样:“玉絜,听我说,听我是嘛” 延洲捡起地上余焕英砸过来的书,放到书案上。
“玉絜,反正我都剪了,玉絜你生气也没用了,你看现在你的模样多好看”延洲一副摆烂模样,嬉皮笑脸的的拿过架子上的铜镜,递到余焕英面前。
余焕英被气到满脸通红,没好气的撤过铜镜,瞧着自己原本及腰的秀发,如今整整齐齐的散落在肩颈上,气的准备将铜镜朝延洲身上砸去
延洲见状,迅速的抽回铜镜,又将余焕英按坐到软垫子上,轻声细语:“玉絜,这身体发肤,虽受制于父母,但你想想被烧掉拿那一大节多难看,你马上就要回梁都,到时候你父皇问你,你如何说?难道说被烧了的,那你父皇得有多担心,为人子女孝当先,你忍心让你父皇担心吗?在着说你个子不高,这及腰的头发过于长了,有碍于与你平日里肆意洒脱的玩乐对不对?”延洲,一顿的胡诌,想到什么都说了出来
“延洲你这是诡辩,我不管,你赔我头发”余焕英瞪着延洲,眼里充满了气愤。
延洲瞧着这气鼓鼓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玉絜实在是气不过,我的头发你让你铰了如何?”
余焕英听闻,立马转愤为喜“当真?那就来吧!”说着便起身去那铰剪。
“诶!诶!玉絜,我就随口说说,我头发不长的,不需要铰”延洲边向后退边解释
“我不管,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延洲刚刚可是你自己说的,让我铰你头发的”余焕英拿着铰剪,一步一步的朝延洲逼去。圆圆的脸颊,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延洲被逼到床沿边,脚底一划,大半个身子倒在了床榻上,余焕英见状,提起裙摆,手拿铰剪,跨坐在了延洲的身上。
延洲抬头瞧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余焕英,双耳顿时泛红,随即开口:“玉絜,你你先下去?”
“休想,你刚刚铰我的头发,藏哪儿了?”说着便将铰剪放到床榻上,双手扒拉着延洲的衣襟。
延洲实在是受不了,伸手将余焕英,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双手嵌住。咽了咽口水:“玉絜,你先下来,我拿给你便是。”
余焕英现在是一点也不相信延洲,只觉得他又要骗自己,动了动心思:“那你先放开,我就下来”余焕英眨巴眨巴着,那双人畜无害的双眸。
延洲立马松开余焕英的双手,哪知下一刻,余焕英向八爪鱼是的,双手双脚缠在延洲身上,脑袋死死的贴在延洲胸前:“嘿嘿你上当了”
此时的延洲,半躺在床榻上,身上被余焕英箍的紧紧的。一股异样的暖流,迅速的扩散道全身,延洲的耳朵已是非烫,身上的体温也慢慢升温,鼻腔里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玉絜,你你是想要刚刚铰掉的秀发是吧?在我胸前的内袋里,你自己拿行吗?”延洲难受的憋着气,对身上的余焕英说道
余焕英闻言,抬起头,盯着延洲胸前,抽出一只手探进胸前的衣襟袋里,满脸认真的在里面翻。身下的延洲,别过头,咬着嘴唇,心里默念,希望余焕英没注意到自己这尴尬的一幕。
余焕英小手探究内衫袋里,摸出一大搓乌黑的秀发,放在延洲胸前理了理:“这么长一大截,延洲你让我也铰你一大截”
余焕英抽出小手后,延洲终于松了一大口气,脑子快成浆糊了,身体热浪,一波接着一波。只想让身上的小祖宗赶紧下来:“玉絜,头发你拿到了,先下来,你下来我让你铰我头发行吗”
余焕英瞧着,此时的延洲,与平日里的延洲有些不同,仔细瞧了瞧,发现耳朵通红,双眼有些迷离,喉咙还不停地咽口水:“延洲,你不舒服吗?”
延洲快到崩溃的边缘,内心的火苗也越来越旺,双手将余焕英搂住,快速的翻过身,把余焕英压在身下。将头埋在余焕英脖颈出,喘着热气,余焕英一脸懵的望着忽明忽暗的房梁,被热气熏得痒痒的脖颈,时不时往回缩一缩。
“延洲,延洲你好重啊我有些吸不过气了”余焕英将手伸出来,轻轻的拍了拍延洲的肩。
延洲慢慢的翻身,躺倒床榻的一边,随后有迅速的起身,朝花圃方向走去。
余焕英满脑子是问号?莫非延洲除了心口病,还有其他的病?年纪轻轻没想到满身的病症,难怪家里愿意给他在峭壁崖上建房子
余焕英将那一大截头发放到书案上,又将铰剪偷偷藏起来,打算找机会,悄悄铰了延洲那小子的头发报仇。又往火堆了舔了舔柴火,拿着书翻了几页,一阵睡意袭来,又打起精神等了一会儿延洲,还是不见其回来,又走到木门口提了提嗓子:“延洲~延洲”也没听到回声。
瞧着外面漆黑黑的一片,余焕英缩回刚伸出去的脚。转身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往床榻走去,刚躺上,又起身,拿起下午盖的那条毯子,这才重新躺回床榻
片刻后,床榻上传来细微的酣睡声延洲轻轻走到床沿边,静静的盯着床上的人,忽明忽暗的火光,在余焕英身上跳舞,映的床上的人,犹如秘境中的美人,静谧宜人,让人看得如此如醉,舍不得挪开眼。
良久,延洲轻手轻脚的躺到床榻上,又朝余焕英处挪了挪,毫无睡意。借着余光看去,身旁的余焕英睡得倒是格外香甜,嘴角还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梦里吃到了什么好吃的。
延洲望着房梁,又轻轻叹了叹气,侧身,将余焕英整个人搂到胸前。只听胸前的余焕英低声呢喃:“延洲,我有点冷,怕冷”
“嗯?”延洲扯过毯子,将余焕英裹的严严实实的,嘴角上扬,许久后才渐渐闭眼沉睡过去。
余焕英醒来便发现自己被裹成粽子,延洲的大长腿还将自己嵌住,无法动弹,脑袋埋在延洲的胸前,双手几乎要将自己勒坏了,也不知昨晚是怎么睡着的,醒来就变成了这样,费力的伸出手,推了推:“延洲,延洲”
“玉絜,你醒了”延洲微微睁眼,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双眸盯着余焕英,嵌在身上的腿,和抱住的双臂却没有要松开的迹象。
余焕英瞪了瞪延洲延洲这才将人轻轻松开。
睡在内里的余焕英,起身准备下床,延洲伸出一条腿挡住余焕英,余焕英见状没好气的提了延洲一脚,延洲抱着脚蜷缩在一团,嘴里喊着:“玉絜,你好狠,好痛啊,这一脚”
余焕英顺势的,跨过延洲的身子,坐到床沿边,正穿着鞋
上一刻还在喊痛的延洲,下一刻便将穿鞋的余焕英拉了过来,又是一个快速的翻身,将余焕英紧紧的紧固在身下,一脸得意的半蹲在余焕英身上:“玉絜,今天就要送你回梁都了,我们做点特别的吧”延洲的嘴角快咧到耳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