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章 起源
“你的序列了解的差不多了。”
“我们来聊一聊起源。”
“起源？”
“对，起源，序列的起源，又或者说迷雾的起源。”赵明诚扶额，指了指苏暮的双目，“比如说，你十年前看见的那轮红月。”
苏暮陷入了沉默。
“你觉得它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苏暮的身体微微一颤，犹豫了半晌，抬起了头。
“诡秘，强大，无法用语言形容……”
“很形象。”赵明诚点了点头，颇为认可。
“那么祂是什么？”
赵明诚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你觉得祂是什么？”
“神话里的神明……”
“你觉得，神话是什么？”赵明诚没有反驳苏暮的话，反而沉思了起来，像是在想该从哪里讲起。
苏暮想了想，“是古人的精神寄托？是对大自然未知力量的恐惧与幻想？”
“你说的没错。”赵明诚点了点头。
苏暮沉吟片刻，注视着赵明诚的眼睛，继续问道：“所以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神话中的神明吗？”
“存在。”赵明诚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但并不是所有的神都存在。”
“什么意思？”
“百年之前，一轮红色的月亮横空出现在整个世界的上空，有人说是爆炸形成的，有人说是光学实验，有人说是神迹降临。
甚至有人认为只要解开了红月出现的原因，就能使人类达到一种新的维度或者更高的生命体系，但都没有证据证明它是怎么出现的。
也没有人研究出它是怎么出现的，拥有何种力量。
随后几天里，人们习惯了它的存在，似乎除了有些诡异外，并没有什么危害。
然而，自从那场覆盖全球的红色迷雾出现后，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
1924年1月，也就是红色迷雾出现后的后一年，那轮红月就像它突然出现一样，突然消失了，于是大夏派出了某一支特殊的红雾探测队。
在位于北大西洋，由百慕大群岛、佛罗里达州南端和波多黎各岛所形成的三角区域。
观测到了一个缓慢飞行在天空中的白色身影，那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观测到神话中的生物。
经过研究考证，那个白色身影是《圣经》中的上帝之子，耶稣。
传说耶稣的降生是为了拯救人类，通过他的死亡和复活，为人类的罪孽提供了赎罪的牺牲。耶稣的身份不仅是神的儿子。
也是人类的救主，即“基督”。耶稣的发现直接颠覆了整个大夏高层的认知，他们意识到，从这场大雾开始，世界已经与曾经截然不同。
当时因为红色迷雾的出现，整个大夏都陷入的恐慌，高层为了国家的稳定，隐瞒了这次探测的结果。
而上帝之子的耶稣作为人类观测到的第一个神话生物，大夏高层原本打算将其代号编为001。
但有人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问题，红月的背后是不是也是位神明？
这个问题提出最后导致了耶稣的代号编为了002。
后续的探测过程中又陆续发现了部分神话生物，便继续向下编号。
你所见到的红色的月亮，便是1923年1月首次出现的神明，代号001，也是最强大的神明。
然而十年前，红月再一次出现了。
祂选中了你，世界上所有红色的迷雾，瞬间失去了鲜艳的红色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白色，它们在向祂聚拢。”
“所以，你作为【红月之主】选中的人，被所有人渴望着拥有。
甚至有人提出获得你的神域，就能改变世界。”
“我是个……唐僧肉？”苏暮有些吃惊的嘀咕道。
赵明诚笑了笑，“某种意义上，你比唐僧肉珍贵多了。”
“好好提升境界吧！只要你实力强大，什么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赵明诚拍了拍苏暮的肩膀，继续说道，“至于为什么说不是所有的神都存在。”
“是因为，在这场红色的迷雾出现后，有些神明也莫名其妙的出现了。
对于这种现象，大夏高层对这件事的背后，推测出了两种可能。”
“一种是从无到有，一种是本来就存在，只不过是被唤醒了。”
苏暮：“……”
赵明诚看着苏暮一脸无语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随后说道：
“第一种，从无到有，指的是这些神本身并不存在，但是当迷雾出现之后，某种神秘的变化产生，将他们从神话中具象了出来。
第二种，本来就存在，神话并不是古人的幻想，而是真实存在的，在人类越发活跃之后，他们因某种原因潜伏在地球某处，而迷雾的突然出现则唤醒了他们。
现在存在于地球上的神明数量并不多，并不是所有的神话生物都降临于此。
现在出现的仅仅是偌大神话体系中很小的一部分。
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是他们，与强弱无关，与故事传播度无关，与善恶无关，与国界无关，他们的出现似乎并没有规律，就这么随机的产生了。
不仅是《圣经》，希腊神话，北欧神话，克苏鲁神话……在人类现在已知的神明之中，涵盖了所有神话体系。”
“既然涵盖所有的神话体系，那我们的神明呢？”
苏暮好奇的问道：“比如，齐天大圣，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三清和鸿钧老祖，随便出来一个都能吊打所有神明了吧！他们在哪儿？”
赵明城短暂的沉默之后，摇了摇头，“你想的这些，我们也都想过，这一百年里，我们无数次的在大夏国境内探寻，试图寻找他们的下落……
直到五十年前我们在大夏境内的神龙架中发现了一只正在灭亡的一头东方青龙。
它在临死前向人们说，属于我们的神会回来的，这一天不会太久远。
之后一道身影再次出现在了神龙架，取走了东方青龙身上的一件东西，他自称他是天庭之主。
后来我们查阅了相关资料，知道了他是第二代天庭之主昊天。
因为他的特殊性，我们将其代号编为011【天帝】……
有人说，这是因为红色的迷雾还没有吞掉大夏，所以大夏的神话不会出现。
也有人说，正是他们的没有出现，所以才让红色的迷雾没有继续吞噬掉大夏这个一方净土。”
“所以是他们牺牲了自己，才守护住了我们？”
赵明诚抬头望向天花板，眼神略微有些失神，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