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坐船
杨老三把鱼拎到河边清理干净回来时，宋袅袅已经把水烧开了。清理的鱼炖了鱼汤，热了几个窝窝头配鱼汤。这几天赶路大家都累坏，早点吃一会上船，在船上好好休息一下。
杨老三和宋袅袅穿着满身脏污的衣服准备带着两小孩逛逛河滩。不想去的都留下来看行李。
河滩很大，除了迁徙的人，还有附近的村民在这里做些小买卖贴补家用。商贩在这里采买。河滩旁大大小小的船只停在那里。
辰时刚过，各家大人牵着自家小孩开始排队上船，人太多。杨一沫乖巧的让宋袅袅拉着。
“阿娘我怎么没看到船？阿娘船是什么样子的？阿娘船能坐多少人？阿娘…？
“闭嘴”杨一沫生气的向杨一起道。
杨一起顿感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杨一沫小手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哎呦喂怎么可以凶小娃娃呢？虽然是个脏兮兮的小娃娃，但是还是很可爱的！”
于是杨一沫立马换上了姨母般的笑容上前拉着杨一起的小手手，奶声奶气的道歉。
“哥哥，对不起，我不是凶你啊，你看阿娘多忙，阿爹也忙，你这么吵闹，阿娘和阿爹会分心，然后很多事情就会做错。万一没注意我俩走丢了咋办，这么多人，我们这么小，在人堆里找都找不到。
你看刚刚阿娘还拉着我的手，现在我和你说了这么久都没发现，可见多忙”杨一沫看着杨一起好像相信了自己的说词。内心那叫个嘚瑟！
可是她不知道，这一切都被她老娘看着呢，就跟她跟杨一起说的一样，不看紧丢了咋办。看她得意洋洋的样，再看看自家儿子摇摇头叹了一气不再理会。
杨老三站在甲板上接过儿子女儿，伸手牵着宋袅袅的手一起进船舱，这船规划的真好，人住的，牲口住的都有。
杨一沫扶着门打量了一下船舱，现在还是太乱，都在规整东西。杨一沫和杨一起被勒令在房间里那里不要去。
杨一沫坐在床上托着脸从窗户往外看，来来回回都是人。
杨一起看着妹妹往外看，也学着。可是左看看右看看，不明白人有什么好看的。杨一起准备从窗户爬出去，被杨一沫一把拉着。“你干嘛？”
“我就是想出去看看”杨一起道。
“不行”杨一沫一边说一边紧紧抓着杨一起不放。整个人吊在杨一起胳膊上，让杨一起动弹不得。宋袅袅端着盆子进来就看见这一幕。用眼神询问咋问事？杨一起杨一沫立即站好齐声道了声“阿娘你回来了”
宋袅袅也没管两娃的官司。“你们两个过来洗洗，洗完只准在屋里玩，不能出去。要在窗口玩就先不要洗脸。被拍花子抓走没有人救得了你们。
还有现在在船上，如果不小心掉到水里面会被大鱼吃掉。听说前几年有个男人打鱼掉在河里，找到的时候眼睛都被鱼吃了，还有的鱼钻进那人的肚子里去吃他的心肝。宋袅袅自顾自的说完，也不管两小孩什么反应，把盆放在架子上转身出去。两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决定都不洗，现在还早呢，等会困了再洗也不迟。
窗口有张小桌子，两娃就一左一右的坐在两边的椅子上看着外面。船慢慢的驶出了码头。
无所事事的两人开始了猜拳游戏，杨老三和几个叔伯放置好东西留两人轮流看守，其他人都回屋休息。
可能是这几天白天赶路晚上还要守夜的原因，杨老三躺到床上一会功夫就与周公下棋去了。
宋袅袅拿出布剪鞋样，又一层层的用面糊贴上，放在干净处晒干。宋袅袅手脚麻利，等到午时已经贴了二十多双鞋底鞋面。
今天的吃食自行准备，大伙都累了，吃饭时麻烦，杨阿奶早就吩咐了先各管各的。等休息好了再决定。
宋袅袅烧了热水，水是上船前自己准备的。烧火的是碳，船上不可以烧柴怕起火灾。有专门烧水煮饭的地方。
宋袅袅把烧好的水送了一壶给两老。也给看守的人送了一壶。回到房间给两小冲泡了一碗面糊。“小起、沫沫洗手吃饭。”说完把两碗面糊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吃起来。
杨一沫和杨一起洗完手坐在桌子旁边，齐齐的对着宋袅袅道“谢谢阿娘”
傍晚的时候，杨家男人们都起来了，精神十足。晚上熬了米粥，贴了油饼，大人小孩都吃的欢。
甲板上是不准小孩去的。但杨一沫嘴甜，对着船长，阿翁长阿翁短的，杨一起胆子大，就这么和船长熟了。
两人拉着船长让他讲遇上的事。这讲就讲到了戌时，杨老三也陪着两孩子听，宋袅袅在屋里休息。晚上风大，大家都要休息，杨老三向船长告辞。“杨阿翁明天见”杨一沫和杨走齐声向船长道，依依不舍的边走边回头。
“小娃娃明天见”杨船长笑着边挥手边回答。
洗漱完，宋袅袅帮杨一沫按摩腿。杨一沫不干，要知道这小腿肚轻轻一碰可疼了。可人小干不过，最后还是屈服在自家阿娘的武力值上。刚挨着边时很痛，不知道宋袅袅怎么做的，杨一沫开始酸爽，“真舒服”杨一沫情不自禁的口中溢出。
屋里响起来鬼哭狼嚎的声音，不用回头看听声音就知是杨一起。其实她回也看不见到。躺在另一边地上的杨一起正在被杨老三按摩。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再听到杨一起的喊声，屋里传出两小孩呼吸均匀的声音。
“媳妇，我腿疼，手臂也疼，我先来，可以吗？”杨老三委屈的向宋袅袅道。
“行”宋袅袅也知道这几天杨老三辛苦啦，于是愉快答应了。
杨老三趁着黑灯瞎火的看不见把裤子一脱，拿了个枕头往地上一躺，等着宋袅袅的服务。宋袅袅双手开始揉捏杨老三的双腿。然后双手和背，杨老三舒服的哼哼。
半时辰，轮到杨老三帮宋袅袅按了，杨老三摸索着握住宋袅袅的脚开始推揉双腿、双手、双肩和背。
宋袅袅被杨老三按的昏昏欲睡哼哼唧唧，忽然感觉重力向自己扑来，睁开眼睛回过头就被杨老三双唇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