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齐木赫的来历
酒足饭饱后,四个丫鬟侍卫去收拾残局,几个主子就移到院子里喝茶聊天。
没一会儿,就有侍卫过来找陆鸣谦说有要事,陆鸣谦听完带着行一走了。
“初画,你老实交代,你跟老三是怎么回事?”陆鸣程看着陆鸣谦离去的背影,转头对着年初画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们在合伙做生意啊,还有瑞雪,我们仨。”年初画不以为意的说道。
“初画姐姐,你要当我三嫂嫂了吗?”陆锦瑟语不惊人死不休。
江瑞雪看着现在亭亭玉立的年初画,在书院的这半年,每天上骑射课锻炼,加上伙食也比较均匀,年初画猛长了个子,以前圆圆的脸蛋,现在也成了瓜子脸大眼睛,胸前的某处也开始发育,初见雏形。
“别瞎说,我还是个宝宝呢…”年初画斜瞪一眼陆锦瑟说到
“外表是的宝宝,内里是个大人也不是不行。”江瑞雪也开始帮腔调侃
陆鸣程和陆锦瑟双双点头…
“那肯定是不行的,我还要搞事业呢。我可是要当女强人的。”年初画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他的事业遍布大江南北,你搞定了他,不就是搞定了事业?”陆鸣程说着歪理
“对啊,到时候你管着他的人,还管着他的事业,可不就是女强人。”江瑞雪也不放过年初画,顺着陆鸣程的话说道。
“嗯,哥哥姐姐说得有理!”陆锦瑟无脑附和。
“你们三个够了啊,我和他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我的志向是财富自由,到处旅游。”年初画无语的看着面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三人。
“初画姐姐做了三嫂嫂,也可以财富自由到处旅游啊。”陆锦瑟再补上一刀。
陆鸣程和江瑞雪纷纷对陆锦瑟竖起大拇指。
妙啊!这孩子有前途…
年初画无语望天,“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你这想法很危险你知道吗?可别被你哥哥姐姐带坏了,自己打拼出来的事业才是自己的,不可以有坐享其成的想法。”
搞事二人组在一旁偷笑,年初画给了二人一个大白眼。
“还有你们两个沆瀣一气,是不是也有什么情况?”年初画见江瑞雪陆鸣程二人一起搞事情,转头就把矛头对准了他们。
“我们两个能有什么情况?”陆鸣程和江瑞雪异口同声的说到
“表哥表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情况可就大了。”年初画斜眼睨着两人,小样儿,两个一起洗刷我,看我不收拾你们。
陆锦瑟顿时像发现了新大陆,看看陆鸣程,又看看江瑞雪,眼睛亮晶晶的,瑞雪姐姐要是成了她的嫂嫂,那就真的太好了。
江瑞雪瞧见了陆锦瑟的样子,一个爆栗敲在陆锦瑟的额头上,“收起你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陆鸣程也眼神不善地盯着年初画,“没有你这样的啊?我们说的可都是实话,你还胡乱泼脏水了。”
“我说的也是实话啊?你们不就是表哥表妹吗?”年初画也不怕他
“嗯嗯。”吃了一记爆栗子的陆锦瑟,捂着被敲痛的额头点了点头。
“我跟你拼了。”江瑞雪挽起袖子就朝年初画扑了过来。
两人顿时在院子里你追我赶,一个嬉皮笑脸,一个骂骂咧咧…
陆鸣程要上去帮忙,被陆锦瑟给拦住了,“哥哥,我觉得挺好的。”
陆锦瑟现在觉得她跟年初画是一个阵营里的,要跟初画姐姐一起撮合哥哥和瑞雪姐姐。
“好什么好,不许跟着瞎胡闹。”
陆鸣程也学着江瑞雪的样子,举起手就想再给陆锦瑟一个爆栗,被陆锦瑟一个闪身躲过去了。
陆锦瑟对着陆鸣程吐舌头扮鬼脸,兄妹俩也开始打闹起来。
明月几人收拾妥当出来,就看着院子里的几位主子打打闹闹,和周围挂着的大红灯笼交融在一起,有一种欢欢喜喜过大年的喜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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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谦一路赶到巡抚大牢,侍卫过来说齐木赫闹着要见他,还说陆鸣谦再不来,他就一头撞死在这地牢里…
侍卫们一个个无语至极,不是说他是西凉齐家的小少爷吗?就算齐家没落了,好歹曾经也是个贵公子,怎么跟个泼皮无赖似的,连女儿家寻死觅活的招数都用上了,真真是丢脸啊…
“陆鸣谦呢,他怎么还不过来?你们把我带回来,就把我扔在这鬼地方,啊,来人啊,放我出去…”陆鸣谦走进地牢里,就听到了齐木赫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大牢。
“别嚎了…”陆鸣谦走到关押着齐木赫的牢房外,“你把该交代的交代了,自然会放你出去。”
“我交代什么啊?我不就是在你们东怿国躲一躲吗?”齐木赫没好气的说着
当年他贪玩偷偷跑到外面玩,没成想回去的时候,听说他家被西凉王给抄家了…
他的易容术高超,没有人能认得出他,于是他到处打听得知,西凉王早就窥视他家的财产。
她的姐姐嫁给了麒麟将军,麒麟将军兵权在握,齐家又富可敌国,西凉王怕两家联手谋反,威胁他的王位,就找了个由头,抄没了他家的家产,全家男女老少皆被斩首。
清点人数的时候便发现齐家小少爷不在其中,本来以为一个小小孩童翻不起什么风浪,就没再在管。
谁知不知道从哪里传出齐家还有一个藏宝地,只有家里的男丁知道在何处,他这个漏网之鱼又被西凉王惦记上了,派人到处寻找他。
他一番打听才知是他曾经的一个随从小厮去告的秘,他又恨又气,妄他以前对那小子那样好,家里出了事,转头就出卖了他。
他怕泄露行踪,整日东躲西藏,后来干脆易了容,来了东怿国,他的身形不像西凉人那样魁梧,易了容没那么容易惹人怀疑。
好不容易过了两年安生日子,但从三年前的某一天开始又有人开始调查他。
起初他以为是西凉王的人找到了他,现在才知道原来是陆鸣谦,他就奇了怪了,他不过是在东怿国躲着,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一直对他穷追猛打,无论他躲到那里都能被他的人找到。
他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只能不停的换地方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