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章 甄家发力
反正钱已经花出去了,接下来只能寄希望于京城里的那些宦官们是否会办事了。
“姜儿,有你真好。”
吕渊凝视着眼前这位出手阔绰的甄姜,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这种被财富环绕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与甄姜立刻举行婚礼,或者至少也要完成滴血认亲仪式,以防万一,避免节外生枝。
然而,身处东汉末年,礼教森严,绝不容许他们未成婚便同居一室。
“妾身所能做的也仅限于此,战场之上危机四伏,郎君务必保重自己的身体,切莫让妾身独守空闺,忍受那孤苦伶仃的生活。”甄姜抬起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吕渊,轻声嘱咐道。
“放心吧,爱妻,为夫武艺高强,举世无双,这世间根本没人能够伤到我一根汗毛。”
吕渊紧紧握住甄姜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并将其轻轻放置于自己宽阔坚实的胸膛之上,柔声细语地安抚着她。
“哎呀,讨厌啦!我们俩尚未成亲呢,你怎么就如此厚颜无耻地以夫君自居啦?羞死人了哟!”
甄姜双颊绯红如晚霞,羞涩地嗔怪道,但眉眼间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之情。
“不过嘛,郎君啊,你一定要牢牢铭记在心哦,如果将来你立下赫赫战功,切记要在各个方面都妥善处理安排一下,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呐。否则,你所建立的功勋很可能会被其他居心叵测之人强行压制下去喔。毕竟如今朝廷内部局势错综复杂、乌烟瘴气,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呢。所以呀,该花费的钱财还是不能吝啬的哟。”
甄姜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狠狠地瞪了吕渊一眼,随后面色凝重地告诫提醒他道。
要知道,甄姜作为掌控甄家庞大商业帝国的传奇女子,对于朝堂上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之事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
官场黑暗腐朽至极,如果不舍得投入一些金钱去疏通关系,那么即使取得再大的成就与功绩,恐怕也难以传达到圣上耳中,更遑论得到丰厚的赏赐和崇高的地位了。
“我心中自然明白,只是担心今后可能还需要让姜儿你花费大量的钱财啊。”吕渊毫无惧色,毅然决然地用力将甄姜紧紧拥入怀中,满怀愧疚之情,轻声低语。
“甄家并不缺少钱财,如果这些钱能够帮助到郎君,哪怕再多,妾身都不会在意。”甄姜温柔地将脸颊紧贴在吕渊宽阔坚实的胸膛上,静静地倾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实际上,汉代对于女性的约束并没有像唐宋之后那般严格。经过数日的亲密相处、耳鬓厮磨,吕渊除了尚未举行滴血认主仪式之外,其他该亲吻的地方已经亲吻过了,该抚摸的部位也都已抚摸过了。
而甄姜心想吕渊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了,所以并没有反抗他,任由吕渊在自己身上略微肆意妄为一下,让他占些小便宜。
三日之后,吕渊带领着三千人辞别甄家庄。这三千人中真正的士兵其实仅有五百人而已,其余五百人均由士兵乔装打扮成民夫模样。他们还随身携带着一万石粮草和部分钱财,以防出现意外情况,此外特别预备了五百匹骏马备用。
&34;吕郎,我会一直等你归来。&34;
甄姜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马上即将远去的吕渊,依依不舍地柔声说道。
&34;待我大胜而归,必定风风光光迎娶你进门,赐予你无尽的荣华富贵。&34;
吕渊微微颔首,表示回应,接着率领一众部下义无反顾地转身离去。而甄姜却宛如那块守望丈夫归来的望夫石般,久久地矗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哪怕连军队渐行渐远直至彻底消失不见的身影也不曾转移视线。
“妹妹,莫要忧心,妹夫吉人自有天相,必定会安然无恙归来的。”甄俨伸出手,轻柔地搭在甄姜的肩头,轻声细语宽慰着她。
“嗯嗯,兄长所言极是,那我们便先回庄子里去吧。”甄姜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然后转身朝着庄内缓缓走去。
而与此同时,当吕渊踏上前往真定县之路时,他所建立的功勋也恰好传至了魏郡邺城。
在刺史府中,历温满脸忧愁,焦虑不安,时而狠狠地捶打自己的胸膛,时而重重跺脚。原来,黄巾军作乱已逾两个多月,但朝廷派出的官军却连连失利,毫无胜算可言。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子更是每日清晨在朝堂之上怒斥满朝文武大臣,这样的压力无疑也传递到了各地的州府官员身上。
“陛下是否又送来书信了?”陈逸跨步走进厅堂,一眼就瞧见了面色凝重的历温,不禁长叹一声。
“哎,这已是自我上任以来收到的第四封御旨了啊!”历温深深叹息,无奈地摇了摇头。
摊开的圣旨宛如一幅华丽的画卷展现在眼前,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宛如刀刻一般深深地印入眼帘——&34;能干就干,不能干干你!&34;
这些字眼透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威胁意味,仿佛带着凌厉的剑气,令人不寒而栗。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杀伐之气,毫无婉转迂回之处,与以往圣旨在措辞上的含蓄大相径庭。其含义再明显不过:若无能力胜任,就快快滚开,朕自会另寻他人担任此职位!
&34;大人,有件喜讯,或许能令陛下宽慰不少呢。&34; 陈逸轻声说道,边说边从衣袖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份密封的奏报。
&34;哦?这是何物?&34; 历温心头一紧,眉头微微皱起,疑惑地看着陈逸递过来的奏报。他一边伸手接过,一边暗自思忖着这份神秘奏报所蕴含的意义。
“捷报!来自中山方向的捷报!”一名士兵飞奔进营帐,脸上洋溢着兴奋之色。
“哦?快拿来我看看。”陈逸急忙接过士兵手中的信件,展开一看,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容。
“三日前,一名英勇无畏的义军统领率领部下,以雷霆万钧之势击溃了一支庞大的黄巾贼军。据战报所载,这支黄巾贼人数多达四千之众,但在义军统领的精妙指挥下,贼军如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最终,贼首卞喜也难逃厄运,被当场阵斩!”陈逸轻抚着胡须,微笑着向众人解释道。
然而,历温看着捷报上的内容,却不禁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四千人?似乎有点少啊……恐怕难以平息陛下的怒火。毕竟,当前局势严峻,黄巾军肆虐各地,给朝廷造成了巨大压力。仅仅消灭四千敌军,恐怕还不足以让陛下满意。”
陈逸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轻声提醒道:“只要能让陛下开心不就行了吗?有时候,事情的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迎合上意。”
历温听闻此言,眼睛猛地一亮,但随即又流露出犹豫之情。他喃喃自语道:“你的意思是……伪造捷报?这……这可不妥吧?欺君之罪可是要掉脑袋的啊!我历温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大人,如今天下大乱,各州郡县的官员或死或伤不计其数,其中真相难以分辨啊!”
“而且您初来乍到,身边尚未有可信之人可用。依我看,我们不妨借此良机培养一两个自己的心腹。那上头不是说杀敌四千么?干脆改成两万五千好了。一个黄巾军将领哪够呢?直接写成五个吧!”
“至于皇上那边嘛,他也未必会去深究这件事的真假。毕竟当前战局紧迫,咱们军队连连战败,陛下急需一个能鼓舞士气的契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陈逸压低声音,在历温耳畔轻声低语着。
“嗯……你说得确实有点道理。这个人姓吕,折子里提到他可是大有来头。据说当年东汉章帝时期,北匈奴侵犯南匈奴和汉朝疆土的时候,吕浩(当时担任宪部越骑校尉)临危受命坚守边关。而这位吕渊便是吕浩的后代,可以说是咱大汉朝的肱股之臣呐。”
“就按你说的办吧!这刘彦真是勇猛无比啊,竟然斩杀敌军两万人,还诛杀了贼首卞喜、卞福……以及伍员等黄巾军将领。”历温一边感慨着,一边暗自琢磨着陈逸刚才所说的话,觉得似乎确实有几分道理。更何况,他自己也着实担心刘宏会找借口对他下手。
要知道,他刚刚从重见天日般地摆脱了党锢之祸的阴影,实在害怕刘宏又突然变卦,再次将他贬谪甚至严惩。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令历温颇为心动,那便是陈逸提到的培养亲信势力一事。
“好,既然如此,那我这便去草拟战报,尽快呈送京城。”陈逸微微一笑,向历温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去。
当陈逸走出刺史府的大门时,心中那颗一直高悬着的巨石终于稳稳地落了下来,他情不自禁地深深呼出一口浊气,仿佛将所有的压力和紧张都一并释放出来。
甄家给出的报酬实在是太过丰厚了,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陈逸深知自己必须全力以赴,不辜负对方的期望。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有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尽善尽美,才能赢得客户的信任,也才会有下一次合作的机会。
常山虽然名为“山”,但实际上,赵云所居住的真定县境内并无高山峻岭。然而,这并不影响吕渊率领军队前往常山的决心。他们此行的目的并非仅仅是碰碰运气,看能否碰巧遇到在家的赵云;更重要的是,通过这样的行动向外界传递出一个明确的信号——无论赵云身在何处,他们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他。
目前冀州地区的黄巾军肆虐得异常凶猛,其人数多达数十万之众!相比之下,自己手头上的这点兵力简直微不足道,恐怕连给对方塞牙缝都不够,更别说与之抗衡了。为确保自身安全无虞,他不得不避开巨鹿城,转而取道常山,以便能顺利抵达并与汉军主力部队会师。
然而,甄家突如其来的变故却让他措手不及,完全打破了他之前精心策划的布局。起初,他盘算得十分精明:寻找一棵可靠的大树作为依靠,比如像卢植那样刚正不阿的人。如此一来,自己就无需费太多力气,可以轻松地打个下手,顺道分一杯羹,捞取一些战功。毕竟,凭借卢植高尚的品德,绝对不会做出贪污军功这般卑鄙无耻之事。
那时的确是这么计划的,但现在情况有变,他心中又有了新的谋略。
目前,甄家正在全力替他疏通各方关系。只要立下的功勋传到京城,尤其是在这局势动荡不安之际,必定能获得一个相当不错的官职。届时,他就能扩大军队规模,如同滚雪球般不断积累功绩。
黄巾起义绝对是一次千载难逢的经验副本,从黄巾起义后,各大世家、军阀才彻底难以掌控,吕渊既然对天下起了贪念,那么这个世家制造出来的经验宝宝,他势必要狠狠的刷上一刷。
吕渊坐在石头上,望着远方,心中感慨万千。他原本期望能依附一位刚正不阿的大腿,比如卢植,以求在这乱世中有个依靠。然而,事情发生了变故,计划落空。
但现在,有了甄家的相助,他看到了新的希望。甄家的支持让他信心倍增,他相信自己的霸业即将成就。吕渊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决心不辜负这份信任,全力以赴实现自己的雄心壮志,带着自己结义兄弟,带领着麾下的将士们不惧艰险,努力拼搏,奔向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