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巩义当场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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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定东关内那些大丰国的将士震耳欲聋地高喊着“杀,杀,杀!”
巩义不惊,反而哈哈大笑。
知道你们很急,但是别急啊。
有本事派兵出来围杀我,老子不扭头跑路是孙子。
天天就知道喊喊喊,有个屁用啊?
突然间——
定东关原本紧闭着的那扇大门竟然缓缓地打开……
巩义随意瞟了一眼,只见一名手持黑色长枪的身影正快速地从关内疾驰而出。
待人影逐渐靠近时,忍不住再细看一眼。
一股很强烈的压迫感朝巩义扑面而来,是一种神秘而又强大的逼格味。
那人从头到脚都被黑色盔甲所笼罩,脸上还戴着一副黑色面罩,胯下的战马包裹着半身盔甲,跑起来依旧如闪电般飞驰,身后扬起阵阵尘土。
……
“将军,快看呐!有人出关了!”站在一旁的宓纶突然朝着陈玄大声呼喊起来。
陈玄原本脑海中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该不该让宓纶下去送死。
突然被这道惊呼拉回了神,旋即朝下方看去。
这套熟悉的盔甲,还有那匹跑得飞快的马子……
顿时陈玄开始期待大童萱的表演。
毕竟大童萱的个人武力,陈玄还是知道的,力气大嘛~
不过他也有点怕巩义身后的数十骑不讲武德,群而殴之。
旋即连忙吩咐宓纶领兵出关助威。
……
另一边,看着大童萱已经来到三十步内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巩义身后一名骑兵见状,拍马迎上打算叫停大童萱。
因为九州大陆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武将单挑需要通报姓名,也好让史书记载某年某月某日某人死于某人刀下。
毕竟武将也是粗中有细,讲究名气,面子的。
然而,这名骑兵只想到了第一层。
大童萱却早已在大气层之中,她压根就不是想要单挑,而是想要挑群……
就在那骑兵靠近大童萱时,一杆长枪迅速朝他地扫去。
“啪”的一声脆响。
那名骑兵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就已经飞到了半空中。
他的腰骨在这一瞬间被硬生生地打断,在临死之前,他脸上还残留着惊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似乎在质问大童萱不讲武德……
巩义眼睁睁地看着大童萱一枪将那名骑兵扫飞七八米,瞳孔突然收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惊和警惕。
他意识到,眼前这个黑色物体,有点实力。
见巩义一动不动,大童萱以为他正在发愣。转瞬之间,已经来到他十步之内,当场就要送他去坐飞机——上天!
但大童萱误会了巩义,他久经沙场,早已不是新兵蛋子,小小的变故岂会让他临场发愣?
他只不过是在蓄力,虽然刚才一瞬间也惊叹大童萱的力气,但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他们巩家在大历国可是出了名的莽夫世家。
之所以出名全靠祖传的蓄力窍门,但这蓄力窍门也有缺陷,蓄力时不能走动,否则便会散力。
所以大丰国的将领一个个出关的迎战时,巩义便是在互相通报姓名时外加一顿臭骂。
为的就是惹得他们主动上前进攻,好给他来一个后发制人。
蓄力一锤子震飞他们的武器不说,更在他们错愕之间多补一锤子,让他们当场嗝屁。
……
当大童萱来到他五步之内准备攻击之时。
巩义一个耍帅动作,单手拖动那接近两米长的大铁锤,向前滑行到了半空中。
他胯下的战马仿佛与他心有灵犀一点通,一双前腿猛地凌空抬起将巩义高高托起。
此时此刻,巩义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大童萱,脸上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那笑容与他的兄长巩佑如出一辙,亲生兄弟无疑。
不再多想,巩义双手紧握着那柄大锤,朝着眼下的大童萱狠狠地挥下一记“遮天锤”
但是,就在刚才巩义单手摇摆着动作,将手中的大锤高高扬起之时,大童萱女人的第六感传来高能预警。
当巩义胯下之马把他像小公主一样举高高时,更印证明了大童萱的猜想。
大童萱转念间就想和他来次硬顶硬。
要知道祖宗大羲昶传了不知道多少代的八合枪法岂是浪得虚名?
握枪法:双手前后分布,一正一反,阳手上而阴手下,如此方能聚敛臂力,达成合力之效。(瞬间爆发)
但大童萱却瞬间魔改握枪法,一反一正,阴手上而阳手下,与正经的握枪法截然相反。
(通俗意思是:阴为左手,阳为右手。左反手握枪头部位,右正手握枪尾。)
电光火石中。
“哐当”一声刺耳又沉闷的打铁声,传得很远,甚至连定东关上的将士们都听到。
大童萱紧握玄铁枪稳稳抵住那脸盆大的锤面,但双手隐隐有一丝颤抖。
巩义脸色苍白,心中惊惧……
原本当他看到大童萱用枪头去接自己这一锤时,他已经料定这杠枪会被他如打木桩一样,打入地底。
结果……
什么鬼玩意!
接住了?
大童萱才不会管巩义发愣,她立即用大腿轻轻拍动着龙象马那肥美的臀部。
仿佛心灵相通一般,龙象马理解了主人的意图,迅速扭动起自己的身躯,带着大童萱向一侧倾斜而去。
而那原本抵住锤面的枪尖,两者瞬间分开,这突如其来的落空感差点让巩义失去平衡。
一反一正,阴手上而阳手下。
反手松开,正手紧握。
扫枪法:左右横扫之际,仿佛狂风席卷,又似横向惊雷。有横扫千军之势,可以同时应对众多敌人。
大童萱身躯瞬间躺在龙象马背,正手握枪尾舞动起来,朝巩义侧腰横扫而去。
“啪”的一声沉闷的响声和“咔嚓”一声脆响几乎同时响起,并伴随着一道的&34;咻&34;声。
巩义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重达两百斤的玄铁枪拦腰拍飞出去,腰处的盔甲更是严重变成凹型。
随着他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落在七八米开外的地上时,他已经毙命。
所谓高手永远都是一招决胜负,决不出就两招。
大童萱这一扫不但扫走了巩义的性命,更扫走了定东关上所有将士的无能狂怒和颓废之色。
一阵无声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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