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没有华夏国籍了,还能算是华夏人?
德川吉宗这会儿已经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了,压根没有力气回答顾长安的话。
看着德川吉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样子,顾长安说道:“不说话?看来德川家族的少爷果然是硬骨头啊,佩服佩服。那你就在这里继续待着好了,放心,我们还有很多给你单独准备的节目呢!”
不就是审讯的手段嘛,本来顾长安和苏晨是就是老手了。
况且再加上东洋人,德川将军府,当年那场战争的元凶之一,这个德川吉宗属于是直接buff拉满了。
华夏人对待东洋人,留什么手?还讲什么武德?
直接弄到生不如死就完事了!
“等等”
就在顾长安两人准备推门离开的时候,躺在地上的德川吉宗终于是开口了。
此时德川吉宗已经浑身湿透了,他现在是真的怕了。
这才刚开始,第一天就自己就被折磨的这么惨,他不敢想象,如果再不屈服,接下来他会受到什么样的非人的折磨。
听到德川吉宗开口了,顾长安也是笑眯眯的说道:“呦,德川少爷,终于准备跟我们谈条件了?”
“你们想要什么条件?”德川吉宗虚弱的问道。
“我们要的东西很简单,你们从华夏得来的那些种子!”顾长安直截了当的说道。
“第一代育苗种子?”
听到这些华夏人打的是这个主意,德川吉宗苍白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你们早说啊!我还以为你们要什么东西呢,这东西,放我回去我就给你们!”
“是吗?”顾长安听到德川吉宗这么说,也很意外。
本来他们还打算借这个德川家族的少爷,混进东洋农业科技公司,伺机把那些亲本种子抢回来。
结果,这德川吉宗居然直接说把那些种子带出来给他们。
啊这,这次任务这么轻松的吗?
但是就在这时,一名国安人员敲响了地下室的门,走了进来,“顾处长,这里有份文件你看一下。”
顾长安接过那一沓厚厚的文件,只是随便翻了两下,看了几眼,他看向德川吉宗的眼神中立马又露出了浓浓的杀意。
没忍住,他把文件递给了苏晨,立马走到了德川吉宗面前,直接抬腿,一脚踢在了德川吉宗那撅起来的屁股上。
“啊!”德川吉宗又再次大喊了起来。
因为他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德川吉宗屁股上的疼痛简直到达了顶点,这次嚎叫的已经没有人腔了。
“我不是答应你们的条件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我!”疼痛之余,德川吉宗还在吼道。
顾长安冷冷的说道:“就你做的那些事,杀你一百次都不为过!这点疼痛就受不了了?那那些被你杀害的华夏人呢!”
刚刚国安特勤递给顾长安的那份文件上,关于德川吉宗曾经做的事,只能说是劣迹斑斑,人神共愤!
“我是真没想到,就你这样的花架子,居然在东南亚杀了那么多华人!”苏晨看了一眼那份文件,也是走过来一脚狠狠踹到了德川吉宗那还在流血的屁股上面。
“他们都该死!”德川吉宗已经疼到满脸通红,面红耳赤了,还不忘歇斯底里的大喊道。
听到德川吉宗还在为自己狡辩,顾长安则是又一脚踹了上去。
“他们该死?我看你们德川家族更该死!”
“整个东南亚的华人势力全部被你们德川家族铲除,还有那些华人富商也被你们洗劫,不仅洗劫财富,你们还残忍的杀害了那些人!”
“你们以为这件事能被你们压住吗?你们封的了所有人的嘴吗?你以为纸能包得住火吗?”
德川吉宗此时已经处于极大的痛苦和恐惧之中了,他只能继续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你们说的那些事情,那些都是德川将军府的主意!”
紧接着他又喊道:“你们说的那些人,并不是华夏人!他们都没有华夏的国籍了,还能算是华夏人吗?”
顾长安和苏晨听到这话,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啊。
都没有华夏国籍了,还能算是华夏人?
有些人天天喊叫着国外的空气比华夏国内的空气好,国外的月亮比华夏的月亮更圆的那些人,在变更国籍之后,还能被称为华夏人吗?
还有,那些从华夏润出去的人,加入了别的国家国籍的,有些人甚至以自己曾经是华夏人而感到耻辱!
这么一想,顾长安突然觉得刚刚对德川吉宗下手有点重了。
不对,下脚有点重了。
毕竟他也是帮华夏清理一些垃圾。
不过再转念一想,当年东洋和华夏的那场战争,这个德川将军府就是东洋背后的实际控制者,甚至可以说,那场战争就是这个德川将军府一手挑起的。
在战争期间,德川将军府在华夏也是罪恶累累,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华夏人的血。
这个德川吉宗,好像还是德川家族比较核心的那一脉!
无论怎么说,今天这顿收拾和折磨,这个家伙挨的都不冤!
直到现在,德川将军府也没有那么老实本分!
从他们对东南亚一些势力的掌控就可以推测出来,这帮东洋人的野心,从来都没有收敛!
东洋人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外扩张,即便当年战败,都快把底裤的赔干净了,等他们缓过来之后,又是一群野心勃勃的一条疯狗。
即便是现在已经成了鹰酱在东亚掣制华夏的一条狗了,他们也从来没有放弃他们的野心!
或许再过些年,这帮东洋人又会重新挑起战争!
打狗,就得一棍子给它打死!要是打不死等他缓过来,它还会继续上来咬你!
对于东洋,就应该彻底斩草除根!从根源上断绝一切可能!
顾长安他们对于东洋的恨,是来源于华夏人骨子里的恨!
华夏和东洋之间的关系,那就是国仇家恨!那就是你不死的彻底点,我们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
鹰酱布置在华夏家门口的两条狗,一旦有机会,必须给他灭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