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大势渐起
餸鸦高高飞起,向鬼杀队总部的方向飞去,零蜚看着逐渐远去的黑点,心中突然放松了一些。
“突然就想试试事后烟了,这种在剧烈运动后让身体放松的感觉很不错呢。”
空中喃喃自语着,零蜚转身沿着来时的道路回去,身后的村庄因为周围的树木稀少也没有出现大范围的火灾。
逐渐升起的太阳也将自己的光芒照射在森林中的道路上,零蜚的影子因阳光的照射拉的老长。
“啊,要不然还是搞点东西来当做事后的放松吧,用什么好呢?”
鬼杀队的总部,产屋敷耀哉坐在房屋的阴影中,每天他都会去晒一会太阳,但因为身体问题不能多晒太阳。
身为人类,却不能感受太阳的温暖属实是一种遗憾,虽然产屋敷耀哉有时也会尝试偷偷多晒一会,但作为有妻子的人,每当产屋敷耀哉想多晒一会都会被妻子严肃的训斥,毕竟这也是他自己要求的。
‘嘎—嘎!’
餸鸦的叫声传来,在黑暗中闭目养神休息的产屋敷耀哉睁开并不能视物的眼睛,此时他的身旁有一个孩子,那是他的长子,也是在之后会继承自己鬼杀队主公身份的继承人。
“辉利,你也来听,我有预感,这一定是好情报,而且是猎柱传来的情报。”
产屋敷辉利脸上带着一丝疑惑的开口:
“父亲,您在之前可是说过猎柱的身份很可疑的,为何现在却对猎柱充满信心。”
产屋敷耀哉脸上露出微笑,伸手抚摸着产屋敷辉利的头发,语重心长的说:
“因为这和他的身份和立场不冲突,他本身就是说为了‘赏金’行动的,不管他是否有怀疑,想要获得对应的‘赏金’,他就需要出力,至少会出力到他完成自己的目的为止。”
顿了顿,产屋敷耀哉接着说:
“而在他达成自己目的的时间内,他是绝对不会背叛的,并且会积极的完成各种任务,而我们在这个时候就需要充分发挥他的作用,并且准备好他需要的东西。”
产屋敷耀哉说完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嘎嘎声越来越近,他脸上的笑容更甚。
“来了”
餸鸦落在房屋的地面上,将零蜚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产屋敷耀哉,并且还补充了零蜚点燃废弃村庄的房屋这一行为。
产屋敷耀哉听完点点头,然后取出两个小捆纸条,将其绑在餸鸦的两只脚上。
“这两份情报一份给音柱,一份给猎柱,先去送音柱,之后送完猎柱的就回来。”
餸鸦噶的叫了一声,然后起飞去送信息。
紧接着产屋敷耀哉看向一旁的长子,脸上笑容中带上了一丝可怕的气息,至少在产屋敷辉利眼里看来是如此,因为接下来他知道,父亲要说特别可怕的话了。
“辉利,你最近的书籍读的怎么样了?”
在炼狱家的宅邸前,炼狱杏寿郎正拿着日轮刀不断地重复着刀术中最基础的挥砍动作,持刀的双手上青筋暴起,额头满是汗珠。
零蜚大老远就看到这一幕,心中猜测:
‘杏寿郎该不会一夜没睡,光在这练刀?这么拼啊,等等,该不会是在等我?’
毕竟自己原本的目标就是去炼狱杏寿郎家里借住几天,只不过是被突然来的任务给打乱了安排。
想起原着里炼狱杏寿郎的性格,和他一共战过上弦的战友情,再加上被控制时险些伤害到自己,貌似确实是在等自己。
让对方等了自己一整夜有点不好意思,于是零蜚大声朝炼狱杏寿郎喊:
“杏寿郎,你在干什么?”
听到零蜚的声音,炼狱杏寿郎也是停下手中挥刀的动作,将刀别在腰间,也举起手向零蜚打招呼。
“在等你,毕竟这是你第一次出任务,虽然你的实力很强,但怕遇上一些奇怪的血鬼术,我就在这里等着信息,要是让我支援也好立刻赶过去。”
零蜚此时也到了炼狱杏寿郎身边,听到他的话也是回报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谢谢你杏寿郎,不过现在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助。”
“请说。”
看着一脸严肃,好似准备上刀山下火海的炼狱杏寿郎,零蜚也是绷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别这么严肃,我现在需要休息,毕竟一晚上都没睡。”
虽然零蜚本身的精力能支撑好几夜不睡,但在那那处村庄外和黑暗空间里的战斗可是耗费了他很大的精力,现在他感觉自己挨到床就能睡个昏天暗地。
炼狱杏寿郎点了点头,然后打开门将零蜚领了进去。
按理说在这个时代,要是到别人家借宿至少也要先和主人家聊上几句,但炼狱杏寿郎的父亲一直没出面,只有他的弟弟出来和零蜚见了一面,在聊了几句后零蜚实在撑不住了,向着两人要了一间屋子准备去睡觉,而在睡着之前,零蜚选择使用血气值提升。
【血气值满足提升条件,天赋噬血发动,永久提升7点意志力,80血气强度】
零蜚只感觉自己原本疲惫不堪的精神变得充盈,能继续撑着不睡,但现在没任务,而且环境也很安全,适当的休息能让之后的行动更安全。
在给炼狱杏寿郎和炼狱千寿郎道谢后,零蜚在挨到被子的一瞬间就沉沉的睡下。
房间外,炼狱杏寿郎和炼狱千寿郎正在关于零蜚继续聊天。
“这位猎柱真是强大啊,我只是坐在他身边就隐隐的感觉到害怕,身体都有些颤抖,似乎在让我赶快逃跑。”
炼狱千寿郎拍了拍胸口,看起来有些心有余悸,之前要是零蜚不请求,他也要让零蜚去休息一下了。
“血歌先生可能是因为常年杀戮,导致身上有着很重的杀气,在见到他的第一面时我就感到了一股很大的危险感,身体本能的就要拔剑,但他斩杀恶鬼的行为让我认为他一定也是一位猎鬼人,所以我才硬生生压住了本能反应。”
炼狱杏寿郎脸上的笑容也收起,似乎在回想当时的情景。
只不过炼狱千寿郎听到这话,似乎想到了什么,向炼狱杏寿郎问:
“难道猎柱之前不是猎鬼人吗?”
炼狱杏寿郎有些迟疑,但也是回答了弟弟的问题:
“不是。血歌先生之前在西方作为一名赏金猎人生活,就像是万事屋一样,只不过他接的很多都是”
炼狱杏寿郎没说出零蜚伪造假身份时透露的事,但炼狱千寿郎也是差不多猜到了。
“你也不用担心,现在血歌总归还是和我们一起的。”
炼狱千寿郎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点了点头,眼神不时瞥向零蜚睡觉的屋子,眼神中带着恐慌。
“哎,你要是害怕血歌先生,之后几天就不要交谈和他交谈就好,等主公那边事情搞定会给他搞定居所的。”
炼狱杏寿郎看到弟弟这种神态当然也是明白了情况,直接给出了解决方案。
“话说父亲他还在整天喝酒吗?”
比较生硬的转移了话题,炼狱杏寿郎毕竟在之前的战斗中差点伤到零蜚,现在这么说总有种背后说人坏话的感觉。
“啊,是的,我也有劝过父亲,但基本没什么效果。”
炼狱千寿郎听到哥哥的话,虽然对零蜚还是感到害怕,但还是回答了炼狱杏寿郎的话。
“父亲哎,要是母亲还在就好了”
炼狱瑠火,前炎柱炼狱槙寿郎的妻子,也是炼狱杏寿郎和炼狱千寿母亲郎,在很久之前病故,之后炼狱槙寿郎就放弃习武,整日饮酒度日。
炼狱杏寿郎想到母亲也是有些悲伤,起身准备再去劝导一下父亲,毕竟在拯救列车的事件后他还没有和父亲聊过。
在宇髄天元家中,此时的他脸色十分焦急,整个人没有了往日的那份从容和优雅。
“怎么可能!须磨,槙於,雏鹤他们虽然没我身手好,但也是真正的女忍啊,怎么会在一点消息都没有的情况下就失踪了”
若是零蜚或者其他的契约者在这,就能知道这是鬼灭之刃·花街篇的剧情。
但现在剧情出现的变化极其大,即使是零蜚也不敢说现在和原着的情节一样。
就在宇髄天元焦急无措,准备去和蝶屋去‘借’几位女性再去探查情报时,嘎嘎的乌鸦声传来。
“餸鸦?是有任务还是情报?”
此时的宇髄天元极其希望餸鸦带来的是自己妻子的情报,而不是又一个任务,这并不是说他不想去执行任务,相反接到任务后他就准备尽全力去快速的完成,毕竟自己妻子的下落和安危都完全未知。
“嘎嘎,音柱·宇髄天元,这里有主公——嘎!”
宇髄天元完全没有耐心。直接将餸鸦抓住,然后看着两个捆在它脚上的纸条犯难了。
“喂,哪个是给我的?”
宇髄天元此时的语气极其不耐烦,餸鸦见此用嘴巴点了点右边。
在将纸条取下后,餸鸦嘎嘎的叫了几声就飞走了。
宇髄天元小心的将纸条铺在桌子上,随着阅读,脸上也显现出复杂的神色。
“猎柱为什么一定要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