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
熟悉的高楼大厦,空气中掺杂着鼻塞的pm25,绚烂夺丽的霓虹灯。这一切让苏在在很安心,苏在在终于回到了现代,过上了舒适的日子,她再也不用提心吊胆,担惊受怕。
辞职以后,苏在在就安心蜗居在家,还看上了去旅游的机票。
就在苏在在纠结去云南还是泰国的时候,好日子又到头了。
她从前几日开始,周一出门买菜差点被车撞,周二吃饭差点被呛窒息。周三炒个菜差点引起火灾,周四天花板的吊灯差一毫米掉下来砸到她,周五在家走着走着差点摔跤磕到头。周六突然天降暴雨和闪电劈中她家。
而且这一周每晚,她都做同一个梦,梦到一个和她很像很像的女孩,不停的哭,还有如梦似幻的声音一直喊着快回来。
苏在在被霉运搞了六天,整宿整宿的也睡不着,她没想到好不容易回现代了,没过几天好日子,怕是要被这霉运折磨死。
今天是周末,苏在在已经感觉到她身体已经快要虚耗的不成样子,可惜她还没回老家见见爸妈。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床上,掏出了手机,给远在老家的妈妈打去了电话。
“滴……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苏在在叹了口气,挂断电话,还是点开微信,给妈妈留了言。
刚发送出去。
苏在在被一阵困意袭来,进了梦乡。
-
魔宫内。
织春小心的拿着白粉,替她前面的这具好看的仙人‘尸体’上妆。
只有和这具冷冰冰的尸体待在一起的时候,乔唯尘和敖班衣才不会虐待她。
她这几日每天都是被当做奴隶一样,不是被鞭打就是被辱骂,还被当做人形烛台,每天晚上跪在魔宫,头顶着蜡烛一根一根的燃着。
滚烫的烛油一滴一滴的煎熬着她,每天晚上她都担惊受怕的顶着蜡烛在寒冷的魔宫。
下午的时间,织春要呆在魔宫的地宫里,这里更为寒冷,织春不停的揉搓着胳膊,她下午在地宫里还有活要做。
地宫里放着谢予修的身体,可只有微弱的呼吸,也一直没有醒来。可每天谢予修的身体都逐渐腐烂,谢予修若是再不醒来。怕是不出一个月就会化成尸水。
织春每天都拿着敖班衣给她的胭脂水粉,给谢予修的脸颊上妆,敖班衣告诉她,必须要让谢予修发白的脸,变成正常人的脸色。
下午上妆的时间,织春是最快乐的。
谢予修太好看了,她也不用挨打。
谢予修被放在月台之上,安详的平躺着。
织春伸出满是鞭伤的胳膊,支着脑袋,痴痴的看着谢予修。
织春好奇的伸出手指,想摸摸看这好看的大哥哥,是不是真的是神仙?
小小的手指快要触碰到谢予修的脸颊时,织春猛然感觉到身后的衣领被人大力拉扯,还没等织春反应过来,就被人大力的翻过身,扇了一巴掌。
“谁允许你碰他的!贱人!”
敖班衣怒气冲冲,一掌将织春扇倒在地。
织春被打懵了,胡乱的解释到:“我只是按你的命令给他上妆……”
“还敢狡辩!”
敖班衣怒火攻心,怎么人人都想觊觎他的师父?这样卑贱懦弱的女子,身在危险之中还敢?
敖班衣一把揪起织春的头发,疯魔一般扇起了巴掌。
一下一下,扇的织春昏天黑地,哭的昏昏沉沉。
织春只能不断的求救,可是魔宫有谁能够救她?
“爹!娘!快来救救春儿!求求你们!!”
可狠心的敖班衣还是没有停下手。
“放——开——她——”
很缓慢低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谢予修醒了过来,坐了起来,但是眼神空洞,刚才说的那句话都像是装了发条的机器人。
敖班衣大喜过望,一把甩开织春。
敖班衣蹲在谢予修脚边,激动的说着:“师父!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