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别再撩禁欲影帝了(3)
钱理拎着一桶冰块,站在门口不知道要不要敲门。
这时候自己进去不会看到什么少人不宜的画面吧!
江敛这种类型的妖孽,还有他哥的反常,能忍得住?
仔细想了想,他觉得还真的忍得住。
某种意义上来说,傅宴洲就是忍者,忍者神龟类型,捕获擒杀猎物很有耐心,不然傅宴洲也不会把艺娱娱乐成为娱乐圈里数一数二的企业。
不仅仅是他哥能力强,还有耐心,快准狠。
屋内。
江敛真的要被傅宴洲的正直弄得没脾气。
他真的想要直接扑上去,直接咬住这个猎物,不管三七二十一拿下。
可傅宴洲这人他看了资料,是一个多疑谨慎的人。
要是自己如此鲁莽,傅宴洲会怀疑这些巧合全部是自己的蓄谋已久。
他被潜规则这回事,本来就是巧合,可要是被安上蓄谋,貌似也没毛病,毕竟他之后的行为可全部是冲着傅宴洲来的。
虽然这样想,江敛也不甘心,他从来不是那种会束缚自己的人,想要什么,从来不会藏着掖着。
忍这个词在他字典里就不存在,好不容易遇到如此符合自己心意的,想要疯狂一次,就必须疯到底。
江敛的手从被子里钻出来,攀上傅宴洲的腰,很有劲,移到腹肌上。
眼尾微微上挑,露出淡淡的笑,语气充满蛊惑,“我要你……”
手指戳了戳傅宴洲的腹肌,勾了勾衣服,又把人往自己身边拉。
傅宴洲本来就是用被子压住江敛的,江敛这个动作直接让他整个人失力,倒在江敛身上。
“你知道自己干……”
江敛用尽全身力气,颠倒了位置,骑坐。
手指点在傅宴洲的唇上,轻笑,“我们都是成年人,你难道不想要要我吗?哥哥~”
靠近傅宴洲,在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哥哥这两个字,激得傅宴洲眸子一暗。
江敛的目光、神情,无一不在牵动傅宴洲的心弦。
他拉下江敛的头,唇刚刚压上,还没有感受到温度。
敲门声响起,如梦初醒般,傅宴洲立马推开江敛,把人重新裹紧,连人带被,抱到门口。
门打开,看到傅宴洲怀里居然抱着江敛,还有傅宴洲这阴森可怕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打搅了。
可要送冰块的人不就是他哥,自己左右为难,最后还是觉得要送上来,于是……
结果打搅了好事,干柴烈火……
可能差点就要烧起来了。
江敛默默给钱理记了一笔,这人几次三番打搅自己开荤路,必须记得小本本上。
“哥,冰块,一大桶。”
傅宴洲伸出手,接过桶,“啪”一声,门关上。
钱理摸了摸自己被门重击的鼻子。
好的,他果然打搅了好事。
做助理真难啊!
江敛抬起头,自己被裹的严严实实的,一根手指都伸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傅宴洲把他抱到浴室,放水,倒冰块。
被子拿开,就要把他放进去了。
江敛紧紧抱住傅宴洲,“我不要,冷。”
傅宴洲到底懂不懂啊!自己要什么冰块,他要男人。
“不行,你不清醒。”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对面前这个少年有一种情难自禁的情绪,这是自己二十几年来,第一次遇到这样无法抵抗的诱惑。
他好几次差点没有守住,直接把面前的少年就地正法。
可是理智告诉自己。
不行,少年的行为都不是出自自己本意,他现在只是依照本能渴望自己。
他要是顺着走下去,就违背了自己。
哪怕他有一种强烈的情绪要把面前这人牢牢把握在手上,让他只能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叫自己哥哥。
江敛见此,也知道自己要收敛了,继续下去,也不能获得自己想要的。
看来还没有很动心,没有那么喜欢,不然怎么可能忍得住。
江敛被放进浴缸,刺骨的寒意,瞬间让他清醒,之前确实是因为药效,有些不清醒。
不过那些需求,都是出自自己的本意。
冷到受不了,江敛想要站起身,傅宴洲立马把江敛压住,“再泡泡。”
因为沾水的缘故,江敛身上的衬衫变得透明,可以清晰感觉到衬衫下细腻的肌肤。
从傅宴洲这个角度看去,也可以一览无余江敛的身子。
耳根瞬间通红,整个人仿佛置身火炉,烧得他大脑不清醒。
江敛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勾唇,紧紧拽住傅宴洲的手,“哥哥,真的好冷啊,能不能给我暖一暖。”
握着傅宴洲的手,摸上的自己的腰肢。
明明是刺骨寒意的水,手指却在触及到江敛腰身时,立马条件反射一般,想要握紧,用力。
留下痕迹,宣告所有权。
疯狂的念头冒了个头,立马被压了下去,连忙收回手,“看……看来你还要再泡泡。”
说话有点磕磕绊绊了。
江敛注意到傅宴洲这些小动作,忍俊不禁。
这些纯爱禁欲系,很有趣。
不过不能再继续调戏了,不然傅宴洲还会以为自己不清醒。
刚开始这点药效确实有些要他命,不过在与傅宴洲挑逗之中,通过身体触碰,居然神奇般好了不少。
应该是这个药效不是那种强力的,要么就是有时效的,过了时间就好了。
江敛拉住傅宴洲,露出楚楚可怜的小白兔模样,“是你救了我吗?”
傅宴洲回头,松了口气。
看来已经清醒了。
“你叫什么名字。”
对于这个问题,江敛也是有些意外。
“我叫江敛,谢谢傅影帝你救了我。”
傅宴洲看这江敛,没有了之前的蛊惑妖孽,俨然是小白兔模样。
很大的反差,却让人依旧心悸。
不过刚刚那样,妖冶魅惑,让人招架不住。
“江敛……”
喃喃自语,这个名字仿佛烙印,印了下来。
江敛起身,脚底一滑,直接倒向傅宴洲,傅宴洲立马伸手抱住,江敛挑了挑眉。
“抱歉,我脚崴了。”语气很轻,却有意无意透露着勾人的气息。
傅宴洲摇了摇头,应该是自己先入为主了。
这就只是一个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