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她不知道该有多疼
潮湿昏暗的废弃仓库内,男人的淫笑声响彻仓库。
“这娘们长得还挺带劲,不过可惜了,听说以前还生过三个孩子。”
“生过孩子怎么了,生过孩子才懂得疼人,那方面花样才更多,知道讨男人欢心。”
“去去,把相机给我摆好了,等下还要发给雇主看呢。”
脸上有刀疤的壮汉扭头边吩咐着小弟,边抽出皮带走向躺在床垫上昏迷不醒的女人,龇着满嘴黄牙戏谑道:“你们几个就先在一旁看你们老大是怎么调教女人的,等下你们再一个个上,别把人给我搞死了,明白吗?”
“大哥大哥,你快看这个!”
一旁翻包的小弟,从安抒抒包里拿出一份b超单,哆嗦道,“这娘们怀孕了,还是三胞胎,我们这样肯定会弄出人命的,这……这样……一下子就是四条人命,恐怕……”
刀疤脸捏着b超单手都抖了一下,骂骂咧咧地吐了一口唾沫,“淦,居然叫我们上个孕妇,真不是东西!”
骂完,他还是拿着手机跑到角落里打起了电话。
电话铃声响时,白芷芊正半褪着衣裳,对着床头的画像门户大开,纤纤玉指不停蠕动,眼神迷离地一声又一声呼唤着。
“柏霆……柏霆……”
“啊……”
她浑身剧烈抽动着,全身被汗液浸湿。
气喘吁吁下,她又气又恼,不耐烦地接起了电话。
“玩女人你们都不会吗?还要我教你们?”
电话那头的男人满是谦卑,“可是小姐,你怎么没说她是孕妇,这我们哪下得去手。”
“孕妇玩起来不是才过瘾吗?不是孕妇我还不给你们玩呢!”白芷芊冷笑连连。
“我就是要你们狠狠玩,随便玩,人叫多点,一定要将她肚里的玩意给我干出来,然后给我拍个高清照过来,明白吗?”
对方明显惊住了,立马拒绝:“这么阴毒的事我们不干,那可是几条人命啊,我们兄弟几个谁没拖家带口的,稍微有点良知的都下不去手。”
“哈哈哈……”
白芷芊疯笑着,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像你们这样的亡命之徒还配讲良知?”
“我给你们加钱,加一倍的钱,不过前提是,你们一定要将那个贱货肚里的孩子给我干出来,干得她再也不会生育,明白吗?”
挂了电话,白芷芊将脸贴在画作上,湿漉漉的手指温柔地触着画上男人线条流畅的身形,动情地吻着画上的人,喃喃低语:“柏霆,我给你生孩子,你喜欢孩子,我给你生很多很多,你的孩子只能是我生……”
电话这头,刀疤脸面色凝重地挂了电话,看着手机发来的转账信息,深吸一口气,还是选择转身回去同小弟们商量。
面对金钱的诱惑,仓库里的九个小弟都沉默了。
刀疤脸拿出一盒药,分发给每个人,笑得满不在乎,“有钱又有漂亮女人玩,这买卖不做白不做,况且她肚里的即使流了也不算杀人,总比接那些杀人放火的买卖来的风险小,你们说是吧。”
一盒药十个,每人分了一颗,咽了口水纷纷吞下,像是奔向战场赴死杀敌的勇猛战士般,无所畏惧。
刀疤脸兴奋叫起,“那可是五百万啊,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
说着,一众兄弟好像受到鼓舞般,药效还没发作就发出一声声如恶魔般的禽兽大笑声。
安抒抒从床垫上惊醒时,就看到这一副场景。
十个男人如饿狼般围在床垫四周,虎视眈眈看着她,发出一声声淫笑。
“你……你们干嘛?谁让你们绑架我的?”
安抒抒惊恐爬起,迅速缩至角落里,面对着周遭男人们贪婪的目光,以及目之所及一个个鼓鼓的小帐篷,她连猜都不用猜,这群人想干嘛。
“谁给你们钱绑架我,我可以给你们双倍,只求你们别碰我,我是孕妇!”
刀疤脸抹了把唇边的口水,冲周遭的兄弟们嘿嘿地笑了,“这娘们声音也很好听,估计叫起来更好听、更销魂!”
众人附和着哈哈大笑起来,纷纷宽衣解带起来,嘴里更是污言秽语不断。
“那张嘴也挺能说的,就是不知道等下被塞得说不说得出话。”
“就你那玩意还嘚瑟,等下看老子快还是你快。”
如毒舌般黏腻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下一秒,目光好像就能化为实质般将她湿透粘贴在肌肤上的衣服从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一块块撕碎。
看着一群人暴露着凶器张牙舞爪地朝她走来,她一只手抱紧了头,另一只手摸向破旧床垫侧面木板上的铁钉,飞快地摇晃着。
刀疤男率先爬上床,一把拽住她的脚踝就往下拖,带着点怜香惜玉的口吻道:“我们也不想见血,但你不知道,道上的规矩就是凡事讲究先来后到,要有诚信是吧。”
“不过,你到时候不用出双倍的价格,打个八折,我们哥几个也能帮你报个仇,把整你的小姑娘弄残也是可以的……”
说着,他迫不及待压了上去,伸手就撕碎了眼前轻薄的布料。
顿时安抒抒只觉得身上一凉,露出大片瓷白粉嫩的肌肤,因为怀孕,更显得她丰盈的身姿愈发傲人。
围观的十人全都面露精光,眼神都看呆了,更甚者口水直接淌了下来。
在视觉和药效的双重刺激下,所有人都控制不住雄赳赳气昂昂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刀疤男率先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
在众人舔唇难耐的猥琐目光下,却听刀疤男尖叫一声,整个人捂着脖子向后仰去,汩汩的鲜血从他脖子上流出,惊恐地瞪着眼前的女人似要用眼神将她烧穿。
“他妈的,还想对你下手轻点,兄弟们,一起上,弄死这贱话!”
疼得龇牙咧嘴的刀疤男一声令下,所有人都齐齐扑向床上正努力站起来的身影。
“你们谁敢靠近,我就扎他大动脉,看你们流的血够不够时间去医院急救!”
安抒抒挥舞着手中小小的钉子,企图吓退眼前早已失去理智的禽兽们。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更何况在药物的作用下,他们只会愈发暴虐,满脑只想把眼前这唯一的女人拆吃入腹。
别说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眼前二十多双手,是她一个身形不到他们任何一个人肩部的女人能打得过的?
很快,她的手被人禁锢住,手中的铁钉更是不翼而飞,整个人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被人重重压在床上。
看着几人身后那台闪烁着白光正在录像的摄像机。
惊恐爬满她全身。
她想喊,却发现喉头好像也被恐惧占满,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能任由他们摆成一种屈辱的姿势,绝望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