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 章 发现异状的田伯光
洛阳城外,夜幕之下的青田镇。
此时已是三更天,青田镇上的居民早已进入了梦乡,黑夜中只有少许的烛火,如同萤火虫一般在黑夜中摇曳。
“子时三更,平安无事。”寂静的街道上,传来了巡夜人的打梆子声,每走一段距离,便敲响几声。
一条不知名的街道上,一道黑色身影迅速穿过房顶,其速度之快,如同一阵微风吹过。
青田镇一家深宅大院,宁静的院子里,有着些许零星的灯火,一些护院提着烛灯,拿着特制的棍棒,巡查着整个大院,保护着主家的安全。
可在这些护院巡查走过后,一道身影轻飘飘的落在院内的一处假山上。只见他小心的观察了四周的环境,片刻之后,像是确定了什么,朝着一个方向掠去,如同鬼魅一般无声无息飘过。
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芳香,房间最里面一道靓丽的身影,正侧躺在床上熟睡。
全然未察觉到一根细小的竹管,戳破了窗户纸伸了进来,一道灰白色的浓烟从竹管中飘散出来。
不消多时,那床榻上的靓影仿佛失去了力气一般,瘫软在床上,她的意识也在这一刻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苏醒了过来。
可奈何她使尽浑身解数,都无法挪动身体,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办法做到活动。这种奇怪的感觉令她感到不安,甚至还有一些恐惧。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开门的声音传入了女子的耳朵。她很想发出声来询问,是不是自己的贴身侍女或者父母什么的!可她的嘴就像被什么夹住了一般,张不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的小美人,别在挣扎了,我这迷魂烟乃是本大爷独家秘方,中了此烟的女人,身体都会软弱无力,且意识会非常清醒!”一道尖细,低沉甚至有点刺耳一般的声音传来,这声音就像是一位嗓子挨过鞭子的女人一样。
床上的女子很想开口询问是谁,可嘴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眼眸布满了恐惧。
失去了所有力气的她,此时却感觉到,一双手掌攀上了自己的身体,并且正在一步步的向上移动,此刻的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被采花贼光顾。
两行清泪顺势而下,心中已经是布满了绝望和无助,想要呼救,却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
“小美人,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那人一双大手先是由下而上抚摸到女子的背部,然后又顺势而下,来到女子的大腿。“真是美妙至极,小爷我今晚定要好好的过过瘾。”
而这人正是在江湖上消失一年多的田伯光,去年在衡山城,他从杨星夏手里得到了辟邪剑谱后,就回到自己的地盘上闭关修炼去了。如今剑法大成,他再一次出山,今晚便是他出山后的第一次采花行动。
田伯光的一只手轻轻的握住了女子的大腿,一只手则开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不多时,田伯光那上半身有些许白嫩且精壮肌肉显露出来,随后便是褪下自己的裤子,可褪到一半,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眉头微皱,小声嘀咕道:“不对啊!我怎么连下面一点感觉都没有?”
“难道是天气太冷的缘故不错!”田伯光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以往早就一柱擎天了,今儿个咋没了反应。”
那正握住女子大腿的手,此刻也收了回来,还不忘说:“小美人,你且稍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然后猛的用力褪下裤子,开始检查了起来,可是无论他如何操作摆弄,下面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其声音都不由的大了一些,还带了一丝轻颤。:“怎么可能,怎么会,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应该啊!”
后面不管田伯光如何,那就是没有一点反应,他甚至把床上那女子的衣物全部褪去,就只剩一件亵衣,可自己的居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开始有点着急了。
床上的女子也开始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这衣服都被脱到只剩亵衣了,可那男子居然这么长时间没有动自己不说,嘴巴里还时不时的冒出一句‘怎么会、怎么没反应什么的’。
“只家伙不会是不行吧!”女子不由的想到了什么,那颗绝望恐惧的内心,在这一刻冷静了许多,心中庆幸着:“那还好还好,这家伙不行,要不然今晚我怕是清白不保”
由于她是侧躺着的,全然看不到此时床边的情况,此时的田伯光已经急得满头大汗,可是依然无用,此刻的他也顾不得那床上美妙的倩影。
快速穿好衣物,快步的向门外走去,他那身影迅使消失在黑夜中,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般,只有那小姐的闺房敞开的大门,证明了今晚的不平凡的一夜。
在听到那人的脚步声远离以后,床上的女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才真正的落下。
田伯光在离开了这座宅院后,迅速朝着这镇子里的一家医馆跑去,此刻的他已经顾不得时间晚不晚了,他现在只想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来到那医馆所在,纵身一跃,轻飘飘的跳入了医馆的后院,用一把短剑把还在床上休息的老大夫给请了起来。
那老大夫见此,露着一个笑脸为田伯光诊脉,询问病况等等。可当田伯光说完情况后,那大夫也完成了号脉,眼神中有些许疑惑:“奇怪,你的脉络非常奇怪!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脉络情况。”
“什么奇怪?哪里奇怪?”田伯光那尖细的声音中已经出现了颤音。
“通过诊脉,我居然没有找到你那里的脉络,就好像是一位女子一般!”那老大夫如实的说出了自己诊断出来的结果,其实他自己也非常的疑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会被诊断出女子的脉象。
“你你你你是说我现在就像就像那女人一样吗?”田伯光此刻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荒唐。
“没错,你的脉象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把衣物脱下,让我仔细为你诊断一下吗?”这被强行叫来的大夫,本来还有些恼怒,此刻对这种从来没有见过的病症也来了浓厚的兴趣。
(写这章的时候,不敢太放开了,怕被审核,只能就这样了,可能写的有点不连贯,但意思就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