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魔法的厉害
假设能把这股力量封装进卡片中，会不会就能创造出一种代理卡片呢？”
陆羽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实践起来。
他一手握着自己分解出来的力量，另一手制作出了一张由策反能力分解而成的卡片。
紧接着，他将代理能力注入到了这张代理卡片中。
“咔嚓！”
卡片上传出了一声特殊的响声。
紧接着，卡片从中断裂，原本好不容易形成的卡片仿佛玻璃般碎裂，洒落在地，碎成无数片，最终化作无数闪光的小碎片四散而去，消失无踪。
“失败了吗？”
陆羽决定再次尝试。
这次，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中的卡片。
他又一次将代理能力注入进去。
结果和上次一样，卡片再次破裂。
然而，这次陆羽注意到了一些不一样的现象——代理能力超越了卡片的承载极限。
原来，卡片太过脆弱，这才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
代理能力和策反能力对应的卡片并不匹配。
面对这个问题，陆羽想到了两种解决方案。
其一，分解代理能力，降低其强度；
其二，提升策反能力对应卡片的等级，增强其承载能力。
陆羽的目标是要制造出代理卡片，因此自然选择了第二种方案，着手强化卡片本身的质地。
他再度启动雄心能力，复制并叠加卡片上的字符。
在此之前，他已经对卡片的本质有了深入的理解。虽然这是一项复杂且难以叠加的任务，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非常费时费力，但对于陆羽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的事。
雄芯能力发动后，事情便迎刃而解。
不久，一张全新的卡片出现在陆羽手中。表面上看似并无差异，但实际上内藏乾坤。
陆羽再次开始尝试，而这一次，他成功了。
新诞生的卡片上，原本因剔除了策反能力而留下的空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文字说明和一张图案。
卡片名字的位置赫然写着“代理”二字。
左上角代表启用需消耗的魔力数值变为0，意味着不再消耗魔力。
稍靠上的位置，原先空白处现出一个人影0的图像。
往下一点的地方，原本的效果描述变为“死后自动复活，恢复全部生命值，并还原至死亡时的所有手牌！”。
这个效果相当惊人，确实不错。
“不知道这玩意儿能否免疫灵魂层面的消亡呢？”陆羽产生了这样一个念头。
这一想法刚冒头，就如同野火燎原一般在他心头盘旋不去。
由于以往使用强烈魔法会带来巨大的副作用，陆羽总是不敢轻易尝试。
但现在，如果有可能的话，或许可以借此一试。
这么思索着，陆羽决定试试看。
不过，试验的对象当然不能是他自己，他还没傻到那种程度。他手边刚好还有一些未曾使用的实验体，正好拿他们来做些初步试验。
“但是，要如何确保他们能施放法法呢？”
他手下的这些实验体根本就不会魔法啊！
“不如先找一个其他的方式来试验一下？”
让手下那些实验体短时间内学会魔法，即使给予他们魔力也无法实现，毕竟魔法并非那么简单的事情，尤其是一些需要用灵魂作为代价的高级魔法。
不过，要是利用针对灵魂的手段对付他们，那就容易多了。
对于这类手段，陆羽拥有多种选择，或许可以先试一试。
说干就干，陆羽释放了早先剥离能力的实验体3号，并将那张刚制作完成的代理卡片放在了它的身上。
接着，在实验体3号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陆羽发动了带有魔力的精神攻击。
实验体3号发出一声惨叫，肉身和灵魂都被陆羽撕裂得粉碎。
现场景象极为残忍，但这一切只是短暂的。
转瞬之间，实验体3号身上的卡片绽放出光芒，随后消失不见。
实验体3号像被施展了时间魔法一样，被撕裂的身体和灵魂重新聚合在一起。
实验体3号竟然复活了！
“真的有用？不行，还得再试！”不顾实验体3号的颤抖，陆羽惊喜地说道。
陆羽计划继续试验，于是可怜的实验体3号再次成为了牺牲品。
它的灵魂和肉体遭受一次次撕裂与破坏。
一遍遍地重复，实验体3号终于承受不住，濒临崩溃。
然而，陆羽并没有就此放过它，而是继续用各种手段验证自己的设想。
这一试，就是整整一天。
然后……
实验并未结束，实验体3号反而“死去”，准确地说，是它的灵魂消失了。陆羽采用献祭的方式，将实验体3号的灵魂献祭掉了，留下一个活着但灵魂已逝的活死人。
简言之，实验体3号“死”了。
代理卡片未能发挥作用，显然并非万能之物。
此后，陆羽开始针对剩余两个实验体进行研究。
经过三天的努力，陆羽基本明确了代理卡牌的有效作用范围。
对于各种灵魂破碎、身体消亡的情况，哪怕是碎成了渣滓，也能通过某种方式恢复过来。
但如果灵魂遭受剥夺、献祭或者被打上了某种特殊且无法损伤的灵魂标记，那么拥有替身卡牌也无法起到作用。
前者的状况是指灵魂消失了，被某些维度魔神带走，这种情况超出了替身卡牌恢复特性的范畴，因此没有任何办法使其发挥作用。
而后者的状况则是因为只是暂时性地无害，替身卡牌同样对此束手无策，无论是暂时性无害的事物还是其他，都无法得到恢复。
这就是替身卡牌的局限性。
尽管如此，已经算是挺不错的了。
至少，陆羽可以学习那些以消耗自身灵魂为代价的魔法，并且只要有替身卡牌在手，就不必担心会遭遇危险。
借助替身卡牌，陆羽还研究出一种新的施法方式：将那些以损耗或摧毁灵魂为代价的魔法封存在替身卡牌中，使得替身卡牌具有释放这些魔法的能力。
任何人持有这种卡牌都能施展魔法，同时不会受到伤害。
在施法时，替身卡牌会启动，将魔法本身的负面影响消除。
经过在实验体身上的一次试验，陆羽发现这种方法效果相当理想。
嗯，某种程度上说，这可以算作是一种魔法卡了，因为它提前注入了魔力，在发动时无需额外魔力，普通人也能使用，颇有些类似“游戏王”的意味。
其效果也确实不错。
这便是目前陆羽最大的收获。
此外，还有另一个收获。
在将替身能力封装入卡牌形成替身卡牌的过程中，陆羽将那些以损耗灵魂为代价的魔法封入其中，从而创造出一种特别的、无需任何代价的魔法卡。在这个过程中，他产生了一些灵感。
既然可以将这类事物封入卡牌之中，那么是否也可以把借用各种维度魔神力量的印记也同样封进去呢？
或者，是否可以把某些人的灵魂封印进去，代替自己成为施展魔法的代价呢？想要借用维度魔神的力量就必须付出代价，如果能通过这种方式规避代价，那就太好了。
同时，陆羽想到或许可以用相同的方法封印到卡牌上，制造出一种独特的魔法卡。
在成功制作出魔法卡的实验之后，陆羽非常渴望尝试一下这个新想法。
于是，他又开始了一系列实验。
只不过这次的进展稍稍慢了一些，尤其是在将别人的灵魂封印进卡牌，作为自己施展魔法代价的实验方面，几乎陷入了停滞状态。
原因在于，此刻陆羽手中并没有可供使用的灵魂，之前三个实验体的灵魂已经被他全部利用完毕。
所以，将他人灵魂封印作为施展魔法代价的这项实验，短时间内难以取得实质性的进展。
然而，另一方面，尽管进程缓慢，但终究还是取得了些许成果。
即便过去了两天的时间，进步虽小，但陆羽发现，自己原先的想法与实际操作之间存在差距，仅凭现有的手段实现这一目标几乎是不可能的。
虽然在卡牌上封印维度魔神的印记是可以做到的，但这并不能简单地直接投入使用。
一旦启用，印记就会沿着魔力和灵魂的轨迹追踪过来，并烙印在陆羽的灵魂上，险些让他陷入困境。
陆羽及时切断了自己的魔力和一丝灵魂痕迹，才避免了印记烙印在自己灵魂上的情形发生。
此后，陆羽变得更为谨慎，不再单纯依赖卡牌。他在卡牌背面添加了一些特殊的魔法。
其中包括渣康（音译）的魔法笔记本上的魔法。渣康这厮一生行骗无数，他的魔法笔记里也有一些可用于欺诈的魔法。
陆羽对这些魔法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归类整合，并加入其中。
同时，他还把自己从古一那里获取的一些偷取力量的魔法进行了整理，并同样加以融合。
两种类型的魔法结合在一起，印制在卡牌背面。
尽管由于两者之间的差异，特别是本质上存在的不同，导致魔法之间产生冲突，最终所能产生的效果十分有限，只能窃取极少量的力量，但无论如何也算是取得了一些成效。
接下来，只需将这些魔法构建成为一个体系，重新进行排列组合，分解魔法的本质，构建出一个基础元素，便万事大吉。
显然，这一步骤稍显棘手。
要将两种本质不同的魔法合并成一个新的单一本质魔法，难度不小，尤其是还要进行重新排列和组合。
尽管陆羽雄心壮志，也只能表示要耐心行事。
随后，陆羽做出了一个决定，将自己制作的印记卡牌撕碎。
卡牌内的印记因撕裂而破坏，卡牌背后的魔法也随之粉碎，在魔力爆发后彻底消失，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原本试图探索口袋维度的维度魔神的行动也因此戛然而止。
由于印记卡牌尚不完善，那些被窃取力量的维度魔神很容易就能察觉到自己的力量被盗取。
显然，这样的东西暂时尚无法长久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