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娄晓娥:许大茂死了正好,老娘重新找男人!
总不能他一个人大男人,每天一日三餐照顾许大茂那个瘪犊子吧。
光是想想,就让傻柱打了一个寒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实在是太瘆得慌了。
不行,今天不管怎么说,都要把娄晓娥给忽悠回去照顾许大茂。
谁知,娄晓娥压根就不买账,眼神阴沉,面无表情道:“你就不要在这打我主意了,反正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跟你回去的。”
“娄晓娥,你可是许大茂的媳妇啊,你不回去照顾,难道还想要我照顾啊。”傻柱发出了灵魂般的质问,本想唤回娄晓娥的怜悯之心,计划毫不意外,再次落空了。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呵呵,我是许大茂的媳妇就一定要回去照顾他么,谁规定的,哪条法律说明了这一点,还有你,你打了人,说的这么轻描淡写,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怎么有脸跑到我家里面来大放厥词的。”
“不是,娄晓娥,抛开事实不谈,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错么,你这么做,许大茂万一没有得到照顾,死了怎么办?”傻柱跟着道德天尊混了这么久,也学了几句道德绑架,只是火候远远易中海,使用的有些青涩。
“啊呸,傻柱,你可真会恶心人!”娄晓娥轻碎了一口,怒喝一声:“许大茂要是死了的话,那就死了吧,你别在因为这件事打搅我了,再见,拜拜!!!”
怪不得说娄晓娥是大家千金呢。
怼人都时候,还这么有礼貌,会主动说再见呢。
语毕。
傻柱还想挣扎一下,正准备搜肠刮肚,学道德天尊,来几波道德绑架的攻势。
不曾想。
娄晓娥压根就没有给他机会。
啪!
大门被狠狠的关上了。
要不是躲避及时,傻柱的大脸估计都要和大门,来一波亲密接触了。
“我尼玛,给谁耍脸子呢。”傻柱摸了摸鼻尖,发现有些许的麻木,上面还有些许的血迹,立刻愤怒道:“你关门不会提前打声招呼啊,都撞到我鼻子了。”
“怎么没有撞死你丫的,别烦我了。”屋内,娄晓娥丢下这么一句,就走了。
任由傻柱在屋外怎么叫喊,都无济于事。
喉咙都叫破了。
傻柱这才悻悻的离开。
特么的。
古人说的果然没有错。
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还没有怎么呢。
娄晓娥就对许大茂不管不顾了。
人心啊,难测哟!
带着不甘和懊恼,傻柱独自一人,走上了回家路。
与此同时。
娄家,娄母主动上前,抱了抱女儿,担忧道:“晓娥,你要是不回去的话,许大茂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那该怎么办?”
“妈,我和许大茂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完全是凑合在一起过日子,他要是挺不过去这一劫难,死了就死了吧,大不了重新找一个能够生育,可以带给我幸福的人。”娄晓娥头也不抬一下,这段时间和许大茂扯皮,已经够让她心力交瘁的了。
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来缓解一下疲劳。
“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咱们家是什么阶级成分,但是这一次请你不要再逼着我了,当初我就对许大茂那个佣人儿子看不上眼,是您和爸为了阶级成分问题,非要逼着我嫁过去,现在女儿想为自己活一次。”
“妈,我累了,我去休息了。”
娄晓娥离开了娄母温暖的怀抱。
朝着闺房走去。
背影有些落寞。
甚至还有点凄凉。
娄母愣在原地,久久无言。
当初,整个祖国大地,都处在波云诡谲的档口期。
娄家在四九城的特殊阶级成分,成为了许多人眼中的肉中钉,眼中刺。
正所谓树大招风,当初你春风得意马蹄疾,当潮水退去后,以前那些阿谀奉承的人,往往会使出各种手段。
正所谓,既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红眼病的人,在每个时代,都不缺少。
数量,往往还很庞大。
于是乎,为了成分问题,娄家父母一致决定,牺牲女儿的终身幸福,来保全全家老小。
虽然达不到完全让娄家脱离危险的程度。
但也让一些清除娄家的声音,变得小了很多。
毕竟,富家贵千金下嫁给了佣人的儿子,女婿乃是妥妥的工人阶级。
沾亲带故下。
娄家相比较以前,也不再显得那么突兀了。
但是,事实果真如此么。
娄家就一定能够在时代的滚滚洪流中,安身立命。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只是,目前时间还没有到来。
留给娄家的时间,不多了。
…………
四九城医院。
傻柱带着一肚子的怨气,回到了医院,来到了许大茂的病床前。
一旁,易中海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脖子伸得跟个长颈鹿一样,那望眼欲穿,跟期待丈夫归家的小媳妇一样。
良久,他才确定,傻柱是一个人回来的。
“不是,柱子,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易中海一脸困惑,问道:“娄晓娥呢?她人在哪?”
“一大爷,你可别说了,你看看我的鼻子,刚刚在医院缠的纱布。”傻柱现在一提起娄晓娥就慢动作的怨气,控诉道:“我好心好意的上门去请娄晓娥回来照顾许大茂,可是您知道她怎么说么?”
“怎么说?”易中海心急如麻,但还是十分的配合。
傻柱叹了一口气,郁闷道:“她说许大茂就算死了,也不会回来,还用门把我鼻尖给撞出血了,什么人呀。”
“啊?许大茂可是她的丈夫呀,娄晓娥怎么能够这么说。”易中海一脸震惊,在消化这个离大谱的消息。
傻柱很是认同,点点头,说道:“谁说不是呢,要我说啊,到底是资本家的千金大小姐,咱们工人阶级,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在他们眼中就是个屁!”
“这不行,我来想办法,必须让娄晓娥回家。”易中海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好似在打着什么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