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23章 吕布的大宝贝
“大宝贝?什么大宝贝?”
吕阳喘气如牛,看着面前满脸兴奋的吕布总觉得对方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来!跟为兄来!”
吕布当先往书房内走去,走了两步却没听见身后脚步。
不由回头望去。
见吕阳正轻手轻脚向外挪动,吕布顿时上前一把拽了过来。
于是,府中某位下人见到这一幕后与一位丫鬟产生了如下对话。
“大老爷脸上带着淫笑,硬是拉着二老爷往房里走,你是没见到,那脸上笑容看得我都菊花一紧!”
“切,真要像你这么说,那二老爷就没反抗?”
“嘿,怎么没反抗!二老爷脸上笑得比哭还难看,拼命挣扎硬是被老爷拽进了屋!”
“那然后呢?”
那丫鬟明显来了兴致,两眼亮晶晶地充满神采。
“再然后门就被关了啊。”
见丫鬟脸上又似不信。
下人来劲了,凑近丫鬟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那丫鬟眼神越来越亮,不住点着头应道:
“放心吧,此事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然后,没几日后,府中便传来了这样一则传闻。
离别之际,大老爷因不舍二老爷,遂强迫其于书房内白日那啥,有人曾听见二老爷的痛哭声!无图有真相!
第二日,吕布走了。
吕阳一瘸一拐地踏上城头,望着远处逐渐模糊的人影,脸上露出笑意。
之后一连几日。
吕阳都是早晨吃过饭便进入东院书房,直到日落才会离开。
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些什么。
只有府中又一则流言逐渐四起:
二老爷因不舍大老爷离去,日日于书房睹物思人,可歌可叹……
当然,这些话无论如何都不会传入吕阳耳中。
此时,他正泡在书房的浴桶中,身边满是青灰色的药液。
“啊……这玩意儿开始痛的要死,此时却又隐隐有些清凉,还真是神奇。”
“不过大哥说,此物若是感到清凉那便说明药浴已对身体没了效果,是时候可以尝试练习戟法了!”
走出浴桶,
吕阳看着布满药液的身体,不禁露出笑容。
他的体质在这药浴作用下从78奔到了85,而武力也适时地上升了几点,从42迈入到了50。
洗干净身子,换上一身劲装后。
吕阳吩咐丫鬟将浴桶洗净,随后便走入院中空地。
随手拿起一旁兵器架上的长戟挥舞了下。
吕阳翻开了《乾天戟法》的第一篇。
“戟,兵之霸者,可砸可劈……”
“扫噶,不愧是大哥所练习的戟法,果真牛逼!”
吕阳脸上带着兴奋,按照书中练习方式开始练习。
时间匆匆流逝。
夏去冬来。
吕阳几乎每天都是三点一线式的生活。
早上吃青儿包子,然后去大哥院中练戟,有时会碰见吕琦玲这小妮子,只是小妮子最近见他总会红着脸躲他,偶尔玩心大发也只是拉着他在府中横冲直撞,不似初见时那般亲密。
对此,吕阳也琢磨不透,只能归咎于孩子长大了的原因上。
晚上,吕阳则是陪陪貂蝉,逗逗青儿,偶尔也会见到董白早早在他屋门口,好似等他一般,可见到他却是一脸傲娇,扭头便走。
吕阳也不惯着她,经常上手便开始惩罚。
日子过得朴实无华,且枯燥。
年关将至。
吕府上下已被白雪覆盖,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乾天戟法》吕阳已练至第十三章。
他曾传信问过吕布,他这速度是快是慢,得到回答只有短短几字——二弟当真有圣人之资!
想起这对自己极其照顾的便宜大哥,吕阳当真有些想念。
收起一旁长戟,吕阳擦了擦额头汗水。
已到午时,也该回自己院中吃饭了。
“二爷,府外有一小姐等您,自称名叫蔡媛。”
吕阳脚下步伐一滞,脸上顿时露出狂喜。
疾步向府外走去。
蔡邕因怕留在长安,自己这小女儿势必会白给某人,于是在李郭联军撤兵后连夜收拾行囊绑着女儿回到老家陈留。
等吕阳得知消息时,老头子已经快走一半了。
对此,吕阳也只能表示惋惜。
如今这小妮子忽然上门,莫不是偷偷从老家跑过来了?
吕阳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
陈留距长安可是足足有六百公里左右。
中间还要横跨秦岭,在这交通极其不便的年代。
一个小丫头,不管是因为什么,能跨越天堑前来见他,他可真得心疼死。
脚下步伐急促,不一会便小跑到了府门口。
心里心心念念的人儿,此时正站在雪中,背对府门,望着远处雪景。
还好看起来没受什么苦。
吕阳一喜,轻声呼唤。
“媛儿。”
那人儿一转头,脸上惊喜的神色洋溢不断,一如之前趴在他背上胡乱指路时的喜悦。
只是……她变得好瘦啊。
蔡媛惊喜地往吕阳处跑,跑了两步,却改跑为走,企图掩盖自己内心的激动。
“坏蛋,怎么这么久了都不给人家写封信,明明都已经告诉过你地址了……”
蔡媛向前缓缓踱步,轻松的语气下是长久以来的牵挂。
分明许久不见,可她此时却好像没有丝毫生疏。
是了,他一直在她心里,从未离开过,又怎会陌生呢?
“啊…”
一声惊呼响起,蔡媛眼前视野极速抬高。
紧接着,一张熟悉的脸庞浮现在她眼前。
“媛儿,你瘦了……”
望着心上人认真的神色,此时蔡媛眼眶的泪水骤然涌出。
委屈,不安,紧张通通一扫而空。
留下的只有安心。
一路上,她都担心吕阳会不会不要她了,父亲说他的府中不但有那日见过的漂亮姐姐貂蝉,还有其他两位从未见过的漂亮姐姐,劝她早日死了那条心。
可她怎么愿意,那日救她的人是吕阳,背着她任劳任怨的人是吕阳,让她第一次心动的人同样是吕阳。
明明自己都已经表明心意了,父亲也说过只要他做出一首让父亲满意的诗词就可以嫁给他。
可他为什么这么久了,连封信都没有过?
直到现在,她一颗紧绷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唔!”
抹去泪水,刚一睁眼,忽然一股男人的气息不断钻入她的鼻息。
不一会儿,她闭上眼睛,生疏地回应着。
良久,唇分。
蔡媛脸色已红如猴腚,此时毛绒兜帽下那张小脸不断往远处瞥着,分明心上人就在眼前,可她就是故意不看他,掩饰内心的羞涩。
忽然,她被轻轻放了下来。
紧接着兜帽被温柔放下,一只大手扶在了她的头顶不断摩挲。
此时不看也由不得她了。
抬头,目光正对上那温润的眼眸,而比眼神更温柔的则是他的声音。
“让你担心了……”
蔡媛知道这是对她方才牢骚的回应。
“今后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