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打火机
把吴瑞放到了装甲车的地板上,齐冲快速来到驾驶位启动了车辆,向着总部大楼疾驰。
这一路并不远,可是躺在装甲车上的吴瑞最后还是没有挺到最后,就在齐冲看不到的角度上,抽动了两下便再没有了呼吸。
本来在开车的齐冲突然感觉到了风衣的口袋中好像出现了一个诱人的食物,这便是法器的味道,而没有主人的法器对于超凡者来说本就是大补之物,即便是不及一个欲望结晶,但是其中的能量也是不少。
有些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了一眼,差点就撞到了前面的车辆。
把左手按在了口袋的位置,很快就感应到了是自己的打火机,确定没有如同活物一般的那种律动,这才收进了钥匙空间之中,等有时间了在查看。
因为法器是超凡者死后几率形成的,所以外形也是多种多样的,各种功能的都有。
并且法器也分为功能型法器和智能型法器两种,就像是齐冲现在手中的钥匙和刚刚收进空间的打火机都是功能型法器。
而当初那个能够通过血脉寻亲的玩偶便是智能型法器,这种法器有独立的智慧,并且性格也是千奇百怪,经常会让使用者很是难堪。
具体的区分方法就是智能型法器能够感受到如同心跳一般的律动。
当车开进地下三层,便出来了几个后勤人员,这些都是学院培养的普通人,来帮巡逻队处理一些普通的情况,毕竟超凡者还是有些少,光是处理东区的妖魔都已经很费力了。
吴瑞的尸体被抬下了车,直接便送到了专门停放尸体的房间。
李木也是走出了办公室,来到了齐冲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
“我已经听说事情的经过了,谁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你们就是出去吃个饭,都能遇到二阶妖魔。
可是没有办法,这就是我们的命。
只是有些可惜了,如果吴瑞他不死的话,很快就能提升到三阶的。
你也别伤心了,快去收拾一下自己,好好睡一觉,晚上你还要值班哪?”
在得知齐冲和吴瑞遇到妖魔时,李木就去了解了一下情况。
上午吴瑞去射击室找齐冲出去吃饭,很多的人都看到了,并且也都猜到了他的目的。
自从吴瑞晋升到二级之后就很高调,在得到队长可以开一组的保证,也约了好几个相熟的人出去。
只是没有想到运气如此的好,本来白天遇到妖魔的几率就不高,没想到不光是遇到了,竟然还是一只二阶妖魔中也很难对付的‘丐妖’。
沉默的点了点头,这才向着电梯走去。
大家看着齐冲满是血污的背影,修长的风衣上都是洞口,原本好好的牛仔裤也成了黑红的洞洞裤,修长的身材莫名的让人感觉消瘦,周身环绕着萧索的气息,让整个地下三层都有些安静了。
感受到周围同事的目光,让齐冲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钥匙空间中的法器,着急回到宿舍中,也就没有在意,这种态度反而让这些同事更加肯定了他们的猜测。
把门关上,便有些着急的进入了钥匙空间,迫不及待的拿起了那个散发着美味气息的打火机。
这就是一个极为老式的打火机,在齐冲被七善堂抓捕期间,根据父母的安排去了海城寻找周勇的帮助。
那个时候齐冲的精神一直都很紧张,无法放松下来,所以周勇便教会了他依靠吸烟来放松心情,并送给了他这个老式的煤油打火机。
(特此说明:吸烟有害健康,作者十三年的老烟民已经戒烟三年,并且不提倡学习吸烟,文中均是角色设定。)
超凡者身体素质本来就高,即便是身体受伤也有七情能量来修复身体,所以依靠吸烟缓解精神压力是最好的方法。
这个打火机有些年头了,原本在上面是有些花纹的,现在被磨得已经看不清了。
‘啪’
依然还是那个昏黄的火苗,并没有什么不同,齐冲有些失望。
犹豫了一会,想到了吴瑞的天赋,还是决定使用这个法器。
身体中的能量向着打火机灌注了进去,很快就感觉这打火机好像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一个好似打火机的纹身出现在了他的左胸前,正好是心脏的位置。
简单明了的信息出现在了齐冲的脑海,正是这个法器的使用方法。
它能够吸收妖魔或是超凡者死后的精纯能量传递给齐冲,但是相应的副作用就是极致的烟瘾,特别是在吸收能量之后。
‘啪’
点了一支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些出神的看着打火机,现在手中的这个已经成为了媒介,真正的法器本体是胸前的纹身,已经和齐冲融为一体。
而这个杀死妖魔增加实力的能力正是王星河和吴瑞的能力,没有想到真的和沈云想的一般,只是现在已经成为了齐冲的能力。
在钥匙空间思考了好一会,直到感觉有些饥饿,这才回到了宿舍,快速的冲了个澡,好好收拾了一番,这才出门去食堂吃饭。
一边走还一边盘算,按照钥匙空间中的衣服和香烟的存量,似乎是有些不够,但是他现在手中又没有钱,手中的帝国币就连吃饭都要精心计算。
正在为钱发愁,就听到了有人喊他,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范世雄他们四人正坐在食堂的桌子上。
“时间正好,你平时天天猫在射击室,我们都不好意思找你吃饭。
正好我今天点的有点多,你来的正是时候,一起吃吧。”
看来是范世雄知道了今天的事,带着其他的组员特意在等他。
果然和齐冲想的一样,他刚刚坐下,沈云就借口多要一碗米饭跑去点菜了。
“谢谢大家,我没事的,谁能想到今天会那么巧。”
即便是听到齐冲如此的说了,大家也都是配合的点头附和。
看着大家一脸认真的模样,让齐冲也是有些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们安慰了,而他也只能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