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跟踪
自从把加盟玉石商行的消息放出后，来找程诚的老板就络绎不绝。
毕竟有钱赚，是个人都想来分一杯羹。
不过也不是每一家玉石商行都有资格让他加盟。
不然这个圈套演的太假了，演戏就得演全套，这样白宇敏这个老狐狸才会上钩，所以程诚特地设置了些门槛。
从白宇敏家的玉石商行出来之后，程诚也没有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找。
他发现这条街，除了靠中心位置的那几家玉石商行生意比较好。
其余的玉石商行日常流水层次相差比较大，所以就特地选择了一些中等偏上的商行。
这样一来，符合资格的玉石商行就会少许多。
尤奈和苏婉莹回到酒店之后，陆思瑶见程诚许久还没回来便给他打了通电话。
“你在外面干吗？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看场地的吗？”
程诚刻意将免提给关了，然后才接了电话：“您也想要加盟啊，今天有意向的商行可不少哟。”
“我得好好考虑考虑，咱们亲兄弟也得明算账，就你那家玉石商行恐怕达不到我的要求。”
程诚知道陆思瑶是个聪明人，不会听不懂自己说的话。
现在程诚随便找了个地休息，放眼望去，一条街上，十几个人都盯着程诚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坏心思，自然得把戏做足。
今天用不着那么快回去，程诚倒想看看这个老狐狸多久才会上钩。
既然还在做玉石这个行当，就说明白宇敏还是想把玉石行业做大做强。
渐渐地，夕阳西下，夜幕降临，程诚本打算起身离去。
这时却看见白宝山从商行里走了出来。
瞧他那一身打扮，头戴鸭舌帽，穿了一套专业的登山装备，看这阵仗像是要去干什么大事。
于是程诚急忙跟了上去，为了把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喽啰甩掉，还刻意绕了好几个圈子。
这十几年白宝山都是这么过来的，警惕心自然也少了许多。
他跟往常一样，打了辆车就去了边境一处村子里。
在这里，这些村子都是一些少数民族，有些少数民族的宗族观念特别强，还有一些特殊的规矩。
所以程诚让司机在附近停车，然后选择徒步跟上去，也就是身体素质增强了才能这么干。
换作普通人，迟早得累死。
白宝山刚进入村子，村子门口就有两个人拿着猎枪的男人向他靠了过来。
“强子，是我，今天来拿货的。”白宝山向他招了招手喊道。
“你后面还有司机，你怎么敢说这话？”
强子皱着眉头凶了他一下。
司机见状，急忙捂住双眼喊道：“我是聋的，也是瞎的，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您下车没。”
“下车我就要开车回家了，我老婆孩子还等着我回家吃饭。”
白宝山被司机逗得合不拢嘴，急忙下了车：“这又聋又瞎怎么开过来的啊，不是逗我呢，哈哈哈！”
司机哪里还敢吭声，掉头就走。
强子看白宝山这嚣张的样子，刻意提醒了他一句：“山，我跟你说办事还是得小心谨慎，别忘记了你的身份。”
“呵呵，我当然没忘记，都十几年过去了，老子还要这么憋屈的活着？”
白宝山往地上啐了一口痰，然后往村子深处走了进去。
程诚这边就没那么容易了，又是个外人，一眼就会被认出来，要想进去就得抄野路。
这个村子都能有猎枪，自然像捕兽夹这样的东西就不会少。
所以程诚进野路的时候，打起来十二分的精神，万一踩到了捕兽夹，最少得瘸条腿。
瘸腿还算好事，这里既没有监控，也没有人烟，要是被村子里的人发现了，在这把自己干掉都有可能。
一条几十米距离的野路，就放了数十个捕兽夹，其中还有不少陷阱。
就这数量的陷阱，都够消灭一个兽群，有时候程诚怀疑。
这捕兽夹压根就不是给动物设置的，两脚兽的领地，一般也没什么动物敢闯入吧。
白宝山进入村子后，先是见了两个较为年长的老人，看样子应该是村长之类的职位。
老人围在白宝山附近，絮絮叨叨念着什么奇怪的话语，然后从缸里舀了一瓢水，洒在白宝山的鞋上。
像是在做什么祈祷仪式，整个仪式完毕，这才让白宝山进了后山。
跟在白宝山身后的还有刚才那位拿着猎枪叫强子的男人。
“听说这一单，份量挺大的，够咱们赚一阵子。”白宝山乐呵呵的，好像跟来旅游一样。
强子脸上的表情则依旧很严肃：“你小子办事能不能靠谱一点，不要老这么大大咧咧，这毕竟不是干什么风光的事情。”
“怕什么，这都进了村子，谁还能溜进来？惹急了老子，我就把他给送到缅北！”
“是个妞，我就看看模样，漂亮就自己先乐呵乐呵，要是个男的！”
“老子要他有来无回！”
白宝山极其嚣张，强子也不好说他什么。
“对了，那群猪仔呢？”白宝山开口问道，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强子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都关在后山的，等会一块送过去，不过你可别乱来。”
“好几个都未经人事，能卖个好价钱的。”
“你管她这么多，办一个谁知道？”白宝山说着就要往后山走去。
“咱们还得办正事呢。”
强子有些心急，早知道就不该多嘴。
“时间还早，他们那边来不了那么快，正好我能去乐呵乐呵。”
不知何时，程诚已经跟了上来，目睹眼前一切，程诚忍不住将双拳紧握。
白天，白宝山还一副洗心革面的模样，到了晚上就变成了一个禽兽。
来到后山，面前有一个用木头砌成的屋子，还未走进去，就已经听见了微弱的抽泣声。
推开门，点上油灯，眼前除了几个是成年人，其余十几个看着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
他们互相依偎着，眼里皆是惊恐。
“求求你放我回去吧，我再也不敢出来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少女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她以为这样做可以得到白宝山的可怜，却没想到反而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个好，又嫩，姿色也不错，你先陪哥哥我乐呵乐呵，伺候的好，我就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