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章 许大茂挑拨离计秦淮茹（下）
秦淮茹也听出来许大人渣的弦外之音，嘴角也有点忍不住微微得意地扬了扬，心想许大茂这个坏种，狗东西，王八蛋，总算说道了老娘得意处，想我秦淮茹十八岁嫁入城，虽然家里穷了些，自己是农村出来的，死老太婆懒得像一头猪，三个皮猴子也是上辈子的孽缘，不让人省心，男人也死了，一份学徒工，每个月二十七块五，照样撑起来这个家，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净利索，哪个不得夸她秦淮茹勤快，上孝婆婆，下教子女。
只是想到师傅一大爷，心里又阴郁起来，许大茂说的这些她秦淮茹能不知道吗？她秦淮茹虽然是一个农村姑娘出身，见识不太多，可易中海的所作所为就连旁人都看的出来，何况是她一个亲身经历的人，农村也不缺，老光棍，绝户头，欺负寡妇的事，没亲眼看见，也听过各种糟乱事。
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男人已经离开人世，她现在唯一能够依靠和寄托希望的只有自己的孩子了。她只盼望着孩子能够快快长大成人，这样一来，生活或许会变得稍微轻松一些吧！毕竟自己所承受的苦难也就没有白费，同时也算是对得起当初将他从贫穷落后的农村接进繁华都市的决定。从此以后，不必再像以前那样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靠天吃饭，一辈子都过着那种毫无变数且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日子。
也许一开始接替丈夫岗位时，对于厂里的一切事务并不太了解，但经过这三四年时间的磨砺，她又怎会不清楚易中海近来的异常表现呢？每次向他请教技艺时，易中海总是让她先把基本功打实，并分配一些最为简单轻松的任务给她去完成。起初，秦淮茹对易中海充满了感激之情，认为自己男人的师父真是个好人，对自己关怀备至、颇为照顾。然而，秦淮茹本就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在村子里便与其他女孩子有所不同。她生得貌美如花，而且在同龄人当中向来喜欢力争上游。
凡事都想要做得比别人更好一些，哪怕是嫁人这件事，也要嫁到城里去才行。秦淮茹一直希望能够学好一门手艺，提升自己的工级，这样一来，工资自然也就能够涨上去了。就像许大茂所说的那样，成为一名一级工其实并不难，无论是否有文化都有机会做到。然而，令她困惑不解的是，尽管如此努力，但为何自己就是无法晋升呢？
起初，秦淮茹对于工厂里的各种规则和门路并不是很了解。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地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每次当她试图避开易中海，向其他人学习时，刚开始一切还算顺利，因为大家都知道她家中失去了男人，通过顶岗进入了轧钢厂工作，所以都乐意伸出援手，毕竟大家同为工人阶级，内心深处充满着对弱势群体的同情与善意。
可是，这种情况往往持续不了多久。过不了几天，那些曾经帮助过她的家庭就会遭到易中海无缘无故的刁难与针对。而且，即便是在人民群众中间，也难免会有一些品行不端之人存在，比如那个总是企图占便宜的郭大撇子。如果秦淮茹没有去找别人学习技艺，那么一切尚且相安无事；一旦她这么做了，麻烦便接踵而至。一旦她有出现别的苗头，郭大撇子调戏他时易中海就当没看见，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算看明白了，易中海这老东西就是故意的，虽然不知道易中海打的什么主意，没憋好屁是肯定的。
看见秦淮茹那微扬的嘴角许大人渣知道挠到了秦淮茹的痒痒处，自得一笑接着道：“还有傻柱那个王八蛋，他就不是一好人，色厉胆薄，自打秦淮茹你一进院，我就发现傻柱看你眼神不对，贾东旭在的时候还好，这人没走几天，你看这原形毕露了吧，本来就图谋不轨，易中海在一撺掇让他给你家送盒饭，这可不就如了傻柱的意，顺势就贴了上去，易中海个老东西也不安好心啦，那有让年轻的单身邻居，给一个刚没丈夫，家里俩寡妇送死事情，哦，说的好听，帮助邻居，可谁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他一个老棒子能不懂？傻柱能不懂？哦前面勾用公家的粮食勾着你，后边天天找人介绍对象，都是按照秦淮茹你的模样去找，可像秦姐您这样漂亮的，不说是四九城吧，起码在这南锣鼓巷那哪能找出一个半个的姑娘来比，别说差不多的，就八分模样他傻柱也没地找去，没法傻柱是谁？自称谭家菜传人，三代贫农，家住三进四合院主屋，傲着呢，他能委屈了自己个，随便找一个对付对付，然后成天看一大美女在跟前晃悠，他能受的了？”
听见许大茂这个狗东西变着法夸自己漂亮，秦淮茹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了，杨卫民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我许哥这些花招都是搁哪学的，我特么要是有这本事，于海棠算个屁啊她。
“你看易中海不安好心，傻柱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秦姐你呀，虽然是农村出来的，但我许大茂看出来了，您呀自己个也骄傲着勒，傻柱糊弄你，你不也在糊弄他嘛，易中海糊弄傻柱，傻柱还不是照样也糊弄着易中海，谁还不知道易中海看中傻柱给他们家养老，傻柱当然也知道啊，还有聋老太太，成天大孙子不离口，也想让傻柱给摔盆送终，傻柱也是一口一个奶奶，你可能没注意，傻柱真没给聋老太太做过几顿饭，老太太那全是一大妈照应着，就这么着等过几年老太太一走，房子可不得落傻柱手里了，傻柱就动了动嘴，哄着老太太，便宜就到手了，没好处的事傻柱能干，谁愿意给自己头上找个祖宗。”
看见秦淮茹听的入神若有所思的模样，许大人渣在加一把火：“你看易中海一个月九十九加上补贴一百往上，工作这么些年，照我估计少说手里有个大几千，还能在干个十年，不得攒起小二万，加上二间屋，最后全便宜了傻柱那个王八蛋，他不就是看中傻柱厨艺好，秦姐你人勤快，任劳任怨，对老人也好，想撮合你俩嘛，可人傻柱不傻啊，傻柱一算聋老太太二间屋，还有钱，一大爷他不收养个孩子，房子和钱也得落在他身上，合起来加上傻柱自己的就六间屋子了，在加一大笔钱，你让他找一个寡妇结婚，还是带仨孩子外加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这么聪明的傻柱他能乐意吗他，就算他能乐意，秦姐如果你不知道这些个人的龌蹉心思，被套住了，那也就罢了，可你秦淮茹这么聪明骄傲，还怎么漂亮的人，能愿意被俩个小人这样摆布吗？就算你愿意，你婆婆就不说了，三个孩子你得管吧，那可不就是你以后的指望吗？可你看傻柱那个王八蛋怎么教你孩子的，偷鸡摸狗，溜门撬锁，这，这特么是一个正常人能干出的事吗？哦合着不是自己孩子不心疼，别处就不说，搁你娘家，你哥要是偷鸡摸狗溜门撬锁，你爹能捶死他，要邻居教的你哥，你爹能跟人拼命，你妈估计要在人家门口骂上三天三夜，出门一到一次这样的邻居都得吐口唾沫，这是什么，这是绝户计啊，要是让棒梗习惯了不劳而获，在院里邻里邻居还有面可讲，可要是院里满足不了棒梗，他去外面被抓住了，你猜怎么着，年纪小就去少管所，里面就没一个好货，出来只会更坏，小偷小摸在里面就是最底层的，这一进去，在出来只会和里面的人学的更坏，出来以后学校不能要你了吧，年纪小成天搁街上混，那些个佛爷顽主就没有一个好货，进监狱是迟早的事，进去容易，出来了在档案上那么一写，正经工作想也别想，媳妇别说城里了，就是去乡下人家也嫌弃你，到时候棒梗长大了，懂事了，他会怪自己没学好？不，不，不他只会怪小时候他妈没有教育好他，他会恨你，哪你说你现在委曲求全，低三下四和傻柱易中海虚与委蛇最后你的指望全被他们这些小人教坏了，你说这人还活着有什么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