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章 分裂养老团，从忽悠阎埠贵开始（下）
阎埠贵皱着眉头，努力地回忆着许大茂所讲述的那个故事。他一边思考，一边将其与秦淮茹傻柱和多尔衮大玉儿相对比，渐渐地开始明白过来。原来，许大茂自以为是的种种说法其实都是以秦淮茹为基础构建起来的。
然而，根据阎埠贵对秦淮茹的了解，她的品性根本不像许大茂描述的那般不堪。这让阎埠贵在心里暗暗感叹：“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这完全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当阎埠贵带着质疑去询问许大茂时，不仅三大妈感到心有余悸，就连于丽也不禁心生后怕。在她们婆媳眼中，秦淮茹一直以来都是个热心肠的人。她待人接物十分得体，对婆婆孝顺有加，还勤劳肯干、爱干净整洁。中院里时常能看到秦淮茹辛勤洗衣的身影。
如果真如许大茂所言，那秦淮茹岂不是一个心机深沉、善于算计之人？这样想来，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太过可怕了些。
听到阎埠贵质疑自己，许大茂一阵冷笑：“秦淮茹一个乡下来的，又没什么文化见识，要真没一点能耐，一个人带仨孩子，还有一个好吃懒做，喜欢撒泼打滚的贾张氏，在轧钢厂早被人吃干抹净了，别看轧钢厂有些流言蜚语，那些没一点真的，口头上调戏调戏是有的，真得手的却是没有。”
“远的不说，就说最近秦淮茹表妹秦京茹和傻柱相亲的事儿。”
院里谁不清楚，那傻柱跟我向来不对付！可偏偏这秦淮茹带着她表妹去看电影时，竟好巧不巧地坐在了我前头。更可恶的是，她还故意当着众人面说这是要给傻柱介绍的对象呢！这不摆明了等着我去捣乱，破坏傻柱与秦京茹的相亲吗？
要说起秦淮茹答应给傻柱介绍对象这事啊，嘿，她确实也算做到了——毕竟在傻茂跟前儿成功兑现了诺言、博得了好感嘛。瞧她那副模样，活脱脱一个大善人！只可惜啊，最后相亲没能成，这罪名自然而然就落到了我许大茂头上。没错，这事的确是我捣鬼，但咱也得承认啊！
可问题在于，明明秦淮茹心知肚明我肯定会去搅局，结果呢？她倒好，自己反倒落了个好名声！您说说，三大爷，您给评评理，这到底算不算阳谋？”
“还有以前好几次傻柱相亲，她秦淮茹怎么做的，当着人家相亲女方的面，进屋给傻柱叠床铺被，还给洗内裤，这是什么行为？”
“贾张氏在院里撒泼打滚，秦淮茹就站出卖惨博同情，一大爷在来个道德绑架，您瞧都给她们家捐了多少次钱，她家真穷的吃不起饭了？那傻柱的盒饭谁吃了，贾东旭的补偿谁拿了，贾家的缝纫机谁家有？贾张氏的养老钱谁花了，贾张氏的金戒指三大妈有吗？捐的钱都花哪里了？贾家要是真穷，三大爷您家怕是得喝西北风，这里里外外秦淮茹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一大爷占着大义，傻柱是个打手，聋老太是老佛爷，贾张氏撒泼打滚吸引火力，秦淮茹卖惨博同情，这踏马是牢不可破的绝户养老团钢铁联盟啊三大爷。”
“最后我在告诉您我发现的一个大秘密，您凑近些。”
听了一串是而非似的一大堆阎埠贵脑袋都要转冒烟了也没算明白，听见还有大瓜，下意识凑近了些，三大妈和于丽也赶紧上前，低着头偷偷凑近偷听。
许大茂的话好似有什么魔力一般，听到阎家三人神魂俱震。
“话说这三大爷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老贾和贾东旭确实都是直发没错，但一大爷呢，他在棒梗出生前可是卷发哦！只是后来嘛，自从棒梗降生后，一大爷就一直留着那种短得几乎贴头皮的寸头，所以也就看不太出来了。不过这棒梗呢，却是个天生的小卷毛！
您说说看，这不是很奇怪吗？按常理来说，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贾家也好，秦淮茹也罢，可都没一个人是卷毛呀！那么问题来了，为啥棒梗偏偏就是个卷毛呢？
嘿，我还亲眼瞧见过大爷对秦淮茹特别关照呢，而且还不止一次！大晚上的，一大爷经常给秦淮茹送些吃的过去。这事院子里的人肯定有看到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要说这一大爷，如果真是个道德高尚的楷模，那他干嘛不叫一大妈去送呢？这里面说不定还有什么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呢！您给咱好好分析分析，到底是因为啥呢？难道此事与一大爷有所关联吗？秦淮茹、贾家以及一大爷、傻柱，他们几家人之间究竟是谁在算计谁呢？这其中的水深似海啊！以我如此年轻之躯恐怕难以驾驭得住。三大爷您平日里也就是算计些鸡毛蒜皮之事，但人家那可是算计着整个人生甚至来世啊！究竟谁更会算计，您自己好好琢磨去吧。
话毕，许大茂根本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迅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便潇洒离去，连饭都顾不上吃一口。他胡言乱语一通之后，心中暗自窃喜不已。只等这些谣言传遍整个四合院、轧钢厂乃至南锣鼓巷，到时候可就有好戏看喽！不过眼下这四合院怕是待不下去了，如果让傻柱猜到是许大茂散布的谣言，说不好要抽死许大茂。
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揭开娄家出走一事背后的真相才行，估计免不了要被带走接受一番审查盘问。
等许大茂彻底消失在视野范围内很久后，阎埠贵才像从一场噩梦中惊醒过来似的，眨巴着眼睛，呆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突然发出一阵高亢且怪异、尖锐刺耳的惊叫声：
&34;哎哟喂！天呐！许大茂这小王八羔子也忒不地道了吧！满嘴跑火车，胡诌八扯一顿，差一丢丢就让老夫上了当嘞！你们俩可千万不能听那鳖孙瞎说八道呀，那些个全都是他信口雌黄、没有任何依据的胡乱揣测而已！倘若这些荒唐之言流传开来，那咱不就掉进许大茂精心设计的陷阱里去咯？冒犯那傻柱、秦淮茹、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他们几家子，有那么一丁点倒是让许大茂说对了，那几户人家心机可深沉得很哪，咱们自家过好自个儿的小日子得了，依我看哪，日后还是尽量少跟他们那帮人来往比较妥当些。&34;
&34;特别是你三大妈哈，切记莫要乱传话哟，贾张氏那个老婆子可不是吃素的主儿。&34;
三大妈却有不同的意见：“照我说啊，许大茂也完全不是全部胡诌，当家的你看，就算秦淮茹没有拿捏住傻柱，可傻柱确是实实在在得了老太太和易中海他们家的好处啊，你看那可是四间房，还有不下二万块钱，谁看了不眼气。”说着眼睛都冒出了红光。
这个阎埠贵倒是不反对眼珠一转：“不能让傻柱的便宜全让贾家占了，于丽你家不是还有个妹妹吗？把你妹妹介绍给傻柱，刚刚你可都听见了，傻柱这条件，你妹妹也是轧钢厂的，一起在一个厂工作，滋要是拿捏住了傻柱，别被秦淮茹迷了眼，以后可全是好日子，到时候也好帮衬帮衬你和解成，都是一家人。”
嫁入阎家将近两年的时间里，于丽心中渐渐生出一些小心思来。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听着公公婆婆对这件事的分析，她暗自思忖道，如果不是因为已经嫁人了，以傻柱这样的条件，恐怕连她自己都会心动呢！毕竟厨师这个职业不仅吃得好、住得好，而且还有钱；再加上傻柱家里没有长辈需要侍奉，可以直接当家作主。相比之下，在阎家生活简直太艰难了——骑个车还要付钱不说，阎解成更是一个吝啬至极的人，甚至连饭桌上的咸菜都要分成好几份儿！
想到这里，于丽突然灵机一动：如果让妹妹于海棠嫁给傻柱，那自己岂不是也能跟着沾点光？更何况，最近于海棠正好跟男友杨为民闹别扭要分手呢，反正试试总没错，万一成功了呢？于是乎，于丽决定抓住这个机会，尝试一下……
如果许大茂得知了阎家的算计，恐怕会气得吐出一口老血！他原本还寄希望于三大妈帮忙宣扬一下呢，结果没想到阎家人看到有利可图，竟然自己先打上主意了。
真是机关算尽，却算不尽人心，就像易中海算计傻柱养老，可谁又你敢说傻柱没有算计吃绝户呢，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凝望着你，这世间最难称称量的便是人心了。
然而，这件事情却意外地牵涉到了于海棠，而傻柱也因此被杨为民给记恨上了。这个杨卫民究竟是何方神圣？原来他可是杨厂长的侄子啊！就这样，傻柱失去了结交冶金部大领导这位最强有力后盾的机会，可以说是因小失大。不过这一切都只能说是巧合罢了，这些都是后事，我们暂时先不去谈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