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收集证据
面对满腔悲愤的牛芳母亲，秘书“扑通”一声跪下了，并从提包里拿出一叠钱来。
牛芳母亲并不愿意私了此事，没有收钱！
任凭秘书怎么花言巧语，牛芳母亲始终没有松口，不同意私了，不收钱！
见软的不行，秘书慢慢变了脸，他从地上站起来，话锋一转，威胁道：“嫂子，我看你们真的是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
我也是结过婚的人了，所谓女人的第一次，说起来很金贵似的，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那些不习好的女孩子，早早的跟着一帮小青年瞎混，很早就丢了第一次，又能怎么样呢？不照样活得好好的么！
我们领导这人并不坏，他也只是酒后一时兴起犯了错，他委托我来给你们诚恳道歉，还进行经济补偿，你们还想要怎么样？
他这么大的领导，这样做已经是很客气的了，如果你们把他惹毛了，后果是很严重的！
你女儿不是刚结束高考，要上大学了吗？以他的实力，瞬间可以让你们的希望化为泡影，让你女儿十几年的寒窗苦读付之东流！
你们好好想想吧！”
“我，我们是受害者，他是坏人，凭什么还要毁我女儿的前程？！”牛芳母亲愤怒中隐藏着一丝恐惧！
“哎！我说大姐，您也是个成年人，这世间的道道你真不懂么，像我领导这么大的官，想让谁不上大学还不是比从身上拔根毫毛还容易的事？”
牛芳母亲听了，沉默良久，躲到里屋去，给牛芳父亲打了电话，把事情向老牛复述了一遍，问老牛该怎么办！
牛芳是独生女，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聪颖好学，从小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
虽然高考成绩还没出来，但以牛芳平时的表现，考上大学是十拿九稳的事，如果牛芳考上大学，将是牛家几代人里的第一个大学生，全家人早就盼着这一天！
宝贝女儿被人玷污了，老牛气得要发疯，巴不得马上回家来提刀去砍人！
但老牛毕竟是个成年人，当他得知施暴的人非一般小人物时，心中纵有万般怒火，却也知道只能把牙打掉了往自己肚子里吞！
女儿的贞洁自然重要，但和前程相比，还是要逊色一点，自己在外辛苦打拼了几十年的苦力，个中滋味，老牛比谁都清楚。
以女儿的资质，考上大学是不成问题的，女儿也不用再像自己一样靠卖苦力去挣钱了，老牛曾为此欣喜不已！
如果这次咽不下这口气，诉之公堂，以这位领导的权势，不但可能根本定不了他的罪，甚至会无辜搭上女儿的前程！
老牛思虑再三，无奈地告诉牛芳母亲，为了女儿的前程，只能妥协！
牛芳母亲听了老牛的话，虽很难过，但也认同老牛分析的道理。
万般无奈之下，牛芳母亲妥协了，她收下了秘书送来的钱，把秘书打发走了。
听完老牛的讲述，不灭义愤填膺！巴不得尽快撕掉卫君这个伪君子的面纱，把他的恶行揭露出来，让他去坐牢！
“你女儿现在哪里？那笔钱你们用了吗？”不灭问老牛。
“我女儿已经大学毕业了，现在外地一家大公司上班！
那笔钱我们一直没用！虽然我们家并不富有，但我和老婆一直在外务工，经济上也还过得去。而且，我们始终觉得那笔钱不光彩，所以，一直不想去用那笔钱！”
“嗯！很好！
你们女儿现在已经有了好工作，前程无忧了！
而且，那笔钱你们一直没用，这是很好的证据！
是时候让这个禽兽付出应有的代价了！”
不灭告诉老牛，这个禽兽就是卫君，他还有更多恶行，如果大家联手，一定能让这个伪君子身败名裂，被绳之以法！
老牛答应了不灭的提议，将全力配合不灭和罗芙的行动！
不灭让老牛把那笔钱妥善保管，那将是很好的证据，并叮嘱老牛尽早跟女儿联系，做好女儿的思想工作，她是重要的人证！
不灭又让老牛在一张纸上简单写了女儿被侵犯及后来秘书上门送钱的经过，签了名。
拿着这张纸，不灭走出屋外，腾空向卫君上班的地方飞去，他想去找卫君的那个女下属，杨花。
“老婆，这次肯定能为女儿报仇了，你看这个道长，能腾云驾雾，可真不是一般人啦！”望着转眼消失在空中的不灭，老牛对牛芳母亲感叹道。
“咳！怎么没让他吃好饭再走？”
“是哦！也许，他不用吃饭吧！”老牛又望了一眼飘着晚霞的天空，和老婆一起进屋去吃晚饭。
不灭来到卫君上班的地方，冷冷清清的，没有了一个人影，已经下班了！
办公大楼底楼走道右边的墙上，不灭发现贴着不少照片，仔细一看，原来是组织架构图，上面都是领导！
不灭很快就看到了卫君的名字，又继续往下看，在科长级别里，居然看到了杨花的名字，照片上的杨花年轻漂亮，颇有几分姿色！
去哪里找到杨花呢？不灭很后悔中午没有在卫君的梦中问到杨花的住址，自己急急忙忙从老牛家赶回来，就是想在下班前找到杨花，跟着她一起回家，找到杨花的住址，再找机会接近杨花的丈夫，把杨花和卫君的苟且之事告诉杨花的丈夫，合力去告发卫君。
可惜，还是来晚了！
不灭漫无目的地飘在大街上，心情有些沮丧！
对于这种霓虹闪烁、车水马龙的都市景象，不灭并不是很适应，却又有几分好奇。身旁不时有小车飞驰而过，不灭都会好奇地望一眼车里坐的人。
忽然，一辆急驰而过的黑色轿车引起了不灭的关注，因为不灭觉得车里的人好面熟！
毫无疑问，男人是卫君！女人好像是杨花！不灭想起来了，他刚在卫君上班地方的墙上看到过杨花的照片。
他们要去哪里？是去幽会吗？
这是天赐良机！
天不灭立刻隐身，飘进黑色轿车里，坐到后座上，跟着卫君和杨花，去看他们到底干什么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