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初遇婉修仪,让你嘴贱!
“奴婢家里亲人过世,过几日就回来。”季卿岁说的诚恳,六福也就没怀疑。
大燕朝宫女每个月是有两日的假,多出的是要扣俸禄,季卿岁本就不是为了那十两银子。
交代完后,季卿岁就连同红豆回了冷宫。
回到冷宫的日子极为舒坦,带着红豆晚上躲在冷宫涮火锅。
【滴,恭喜宿主,好感度上升五点。】
此时,宸清宫内,火锅摆上了桌,殿内放着冰盆,咕嘟咕嘟的声响,散发着麻辣的气息。
萧淮琅扫了一圈,也没看见人影:“她呢?”
六福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回皇上,二狗家中有事,这几日告假了。”
见他神色有些不悦,六福连忙说道:“二狗走之前还特意记得皇上今个晚膳吃火锅,交代奴才如何做。”
萧淮琅脸色舒缓了不少,夹起火锅中的肉,一口吃下,鲜香麻辣的气息萦绕在舌尖。
“太后娘娘到!”
“这殿内什么味,闻着这么熟悉?”太后缓缓走了进来,便瞧见火锅咕嘟嘟的煮着。
“大热天吃什么锅子?”大燕朝也有吃火锅的风俗,但都是冬天涮羊肉。
但当她走近,瞧见红油锅底时,便胃口大开,“好香!”她不知道有多久没吃过这红油锅了,上一次好像都过了三十几年。
在看到萧淮琅蘸着油碟,她心中更是起了疑心,自顾自的拿着碗筷坐在他身侧。
“母后怎的来了?”萧淮琅还有些疑惑,太后一向怕热,不喜多走动。
“想你了,来看看。”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心虚的不行。
在品尝到锅中的肉时,太后更加确认了这就是熟悉的红油锅底!
她两眼放光,连忙转头看向六福:“这红油锅是御膳房哪个厨子做的?把他带来见哀家。”
“回太后娘娘,这是二狗教奴才弄的!”
太后想起了那个长相娇媚的小宫女,连忙起身:“她人在哪呢?带哀家过去瞧瞧!”
六福看了眼萧淮琅的脸色,见他神色淡淡的,专心吃着火锅,便开口说道:“太后娘娘,二狗家中有事,便告假了几日。”
太后只好干巴巴的坐下,专心吃着火锅里的肉,甚至母子二人为了争夺锅里的最后一块肉,太后不惜以削发为尼为条件,威胁萧淮琅。
“嗝,要哀家说,淮琅你可真是捡到宝了!这小宫女哀家就做主给你收入后宫吧!”言语惊人,惹得六福咂舌。
也不知道二狗走了什么狗屎运,得皇上宠爱也就算了,太后还喜欢的不得了。
“母后,儿臣和她不是”萧淮琅无奈的看向自家母后,见她毫无形象的靠在软榻上,挥了挥手命六福退下。
“不是什么不是,哀家不管,哀家要她做儿媳!等那丫头回来,带她来见哀家。”
可太后和萧淮琅都没等到,一连五日,季卿岁都窝在冷宫,整日除了睡大觉,就是应付那些宫女。
期间婉修仪的宫女又来了一次,在亲眼确认躺在床上的女人是弃妃季卿岁时,才回宫复命。
一晃,就到了婉修仪解禁足的时间,她盛装打扮再次去了宸清宫。
一来,她是为了看看皇上新收的贴身宫女,二来也是因为自从上一次淑充仪侍寝完后,皇上再没入后宫。
六福将人迎了进去,这次婉修仪倒是规矩了不少,“臣妾参见皇上。”
“免礼。”萧淮琅连头都没抬,他心里烦躁的很,该不会二狗跑路了?
“臣妾给皇上做了些桂花糕,皇上可要尝尝?”婉修仪眼里闪过一丝情欲,这样的男人,她今夜势必要得到。
“不必了,朕用过晚膳了。”
“那臣妾替皇上研墨。”说完,自顾自的拿起墨条,她的手保养的格外好,修长白皙,隐约还能看出上头的青筋。
不知为何,萧淮琅想到了那双小胖手,握起来应当很软。
“不必磨了,陪朕走走吧。”他是帝王,总需要后宫这些嫔妃来稳固前朝的势力。
婉修仪虽愚蠢惹人厌恶,但他父亲是丞相,萧淮琅总要给她三分薄面。
满宫里除了冷宫那位弃妃,唯有婉修仪的家世可争一二,如今前朝不稳,辅国大将军知道女儿是灾星,告老还乡了。
如今大燕连个能上战场的人都没有,前朝这些文官更是要稳固一二。
二人朝着御花园走去,晚风不再那么热,反倒带着一丝清凉之意。
御花园的花竞相开放,还未走近就闻到了淡淡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一天的疲惫也在此刻尽数消退。
“皇上,臣妾宫里还有桂花茶,要不要去臣妾宫里坐坐?”言语中带着些讨好,甚至大着胆子拽着萧淮琅的衣袖。
“红豆,接好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萧淮琅的步子加快,丝毫没理会拽着他衣袖的婉修仪。
只见一棵李子树上,少女穿着一身青衣,正卖力的摇晃树枝,她整个人都坐在树干上。
微风吹过,撩起她的衣摆,发丝随着风舞动,格外勾人心魄。
“大胆!你们是哪个宫里的宫女!”婉修仪话音刚落,身旁的春华嬷嬷伏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什么。
婉修仪死死盯着季卿岁,那眼神仿佛能吃人!
季卿岁被这一声怒吼吓到了,险些栽落在地,“关你屁事,御花园是你家开的吗?”
“小,小姐!”红豆兜着满满一布衣的李子,颤抖的看着树上的人。
季卿岁对她比了个口型,趁几人没注意,红豆拔腿就跑,连李子都滚落了好几个。
萧淮琅【!?她是不是觉得朕很蠢?】
见萧淮琅没说话,婉修仪愈发大胆,指着树上的人:“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宫和皇上为何不跪?来人,把她给本宫拽下来,掌嘴!”
听见眼前的女人自称本宫,淑充仪她也见过,那眼前之人想必就是那位婉修仪。
季卿岁自然看见狗皇帝,她本想着下去说几句好话,可怎料婉修仪的嘴太贱了。
她捏起一个青涩的李子,对准婉修仪的喋喋不休的嘴一弹,“掌你马的嘴?让你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