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酒会咬人,杂草的!
父女俩说说笑笑,到了晚膳时间,季卿岁非不让他走,还把太后叫来。
这几日太后一直病着,好不容易才出来呼吸口新鲜气,她感觉自己都快要发毛了。
“老太婆,你是快要死掉了吗?”
“咳咳咳!?老登!你不说话可以把嘴闭上!”太后脸色泛着几分惨白,说话也不利索,她感觉自己快死掉了。
季卿岁拉着她的手,拽到一旁:“不是,姐妹,你咋变成这样了?”
“你还说呢,要不是那日你和淮琅叫哀家去吓唬婉妃,哀家被大仙降罪!病了好几日!”
季卿岁捂着嘴偷笑,连忙说道:“我有一个法子能让你马上好!”
“啥?”
“你要有乖孙孙了。”
“咋的,李修仪怀孕了?”太后眼神格外清澈,歪头瞧着她。
季卿岁一副看傻子的神情看着她,一脸无语:“现在没了。”
太后愣了两秒,脸色瞬间变得惊喜,一蹦两米高,头也不疼了,嗓子也不咳了,谄媚的拉着她的手,“哎呀,祖宗,是不是你有喜了?”
“嘘,小点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先不要让皇上和父亲知道。”
“你是不逗傻子玩呢?没到一个月你就知道你有孕了?”太后松开她的手,疑惑的问道。
“本栓子实时报道!宿主就是有孕了!同房的第二天我就检测到精”季卿岁一把将他抓起,捂住他的嘴。
“别什么话都往外说,你不嫌丢人,老娘还嫌丢人呢!”
太后就差给季卿岁跪了,“苍天保佑,我儿终于有后了!你可知是男是女?”
“女儿吧,我服用了生女丸。”
栓子悄无声息的勾起唇角,邪魅一笑:【蠢b宿主。】
“也好,先开花后结果,女儿哀家也喜欢。”
倒是令季卿岁没想到,她还以为太后会因此不高兴,毕竟这可是古代,太后肯定希望是个皇子。
“你可不许重男轻女!也不许把这事告诉旁人,最起码等几个月再说。”
太后捻起手指,做出个拉拉链的手势:“放心,我都懂。”
“你们嘀咕什么呢?肉都烤上了,快来。”
食指长的小河虾,个个都是最肥的季节,只需要洒上点食盐放到火上慢慢烤,烤至红彤彤的,一口一个嘎嘎香。
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一咬直冒油,季卿岁爱吃极了,太后更是不甘示弱,一次撸三串河虾。
然后对着红豆竖起大拇指:“怪不得她这么重用你,你这丫头的手艺真真不错!好吃!”
“母后,你这也不像生病的样子啊。”
“是啊,有吃的便是娘,她自小便这样,常常吃的走不动路。”
提起这事,太后罕见的失落,撕下一大块羊腿肉,塞进嘴里:“那时候,叶风常常背着哀家回去。”
“那么远的路,他总是说我很重,我是他的一辈子,背上了永远都不会放开我。”
“哇~”太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嘴里的羊腿肉还不忘嚼吧嚼吧咽下去。
“行了,哭啥,多大个事,回京城我找老叶喝点酒聊一聊。”季将军拍了一下她的背,一不小心把刚刚咽下的羊腿肉呕了出来。
季卿岁打了个哆嗦,一阵恶寒,“不是姐妹,没必要。”
“母后,注意形象,岁岁和季将军还在呢。”
“妹子,你不行传太医来看看吧,怪恶心的说实话。”
太后哭的更大声了,季将军饮下一口酒:“也不知咋了,老叶家那个小子到了娶妻的年纪,老叶操碎了心。”
“他上战场是把好手,偏偏流连风月场地,听京城中人传闻,叶拂尘带兵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往花楼里面钻。”
“一点都不像老叶,老叶这几日愁的不像样!”
提起这事,太后才平复下心情:“哀家记得,吏部侍郎有女,年岁与叶拂尘相仿,你到时候回京替他说说媒。”
“那小子眼光高着呢,虽是流连花丛,但府内一个侍妾都没有,吏部侍郎家的丫头管不住他。”
萧淮琅暗自瞧着身旁小姑娘的动静,见她丝毫没有反应,还在专心的吃着虾。
“岁岁,我记得叶小将军,还救过你。”
“啊,对啊,咋了?”
见他紧盯着自己,季卿岁不由得吞吞口水,这狗东西又要作妖了?
“干,干嘛?”
“叶小将军喜爱美人,怪不得上次救了岁岁。”言语间满是醋意,他委屈巴巴的低下头。
季卿岁深知他是装的,可偏偏就吃这一套:“好了,我最爱你了,叶拂尘是谁?我都不知道。”说完,她凑近在他的脸颊处落下一吻。
这一哄,萧淮琅瞬间就不醋了,揽着小姑娘的腰要贴贴。
一旁的太后和季将军简直没眼看,太后又吃了串鸡胗:“e=(′o`)))唉,要是有啤酒就好了。”说完,她还对着季卿岁眨眨眼。
“啥是啤酒?”
季卿岁起身,“我肚子疼,要如厕!”说完,便起身进了房内。
她打开系统商城,果断兑换了一提啤酒,别的都太贵,直接来崂某山,这一大提花了她一百积分,她有些心疼。
又换了三个扎啤杯,身后传来声响,萧淮琅走上前接过她手里的酒杯,“这东西是什么制成的?”
他颇为好奇的看着,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可是琉璃?但琉璃怎会是这种颜色?”
“岁岁,你们那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吗?”
季卿岁没理他,正忙着把啤酒倒入杯中:“你给太后和爹送去,你尝尝肯定很好喝!”
刚端着酒杯走出来,季将军眉头皱起:“不是,闺女,这块没有茅厕?你往这里面尿什么?”
太后上去就是一榔锤:“我看你有病!这是啤酒!你可别倒人胃口了!”
她接过啤酒,猛喝了一大口,打了个响嗝,瞬间浑身舒畅了。
季将军不信邪凑近闻了闻,气泡蹦在他脸上,很奇妙的感觉,他饮下一口,“噗~”刚一入口就吐了一地。
“这啥玩意,咋还咬人?杂草的!”
季卿岁一脸心疼的看着他爹吐出的那口酒:“爹,那不是咬人,那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