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外星访客
“那天晚上，我刚刚睡下……”
昏暗的夜晚，关完灯后已是彻底的漆黑。
就算是深夜，外面偶尔也能传来些许声音，让我确信我还没有睡着。有车辆声和人群的声音，四周的墙壁有时还会传来弹珠的声音，不过经常会这样。所以我没在意，继续等待梦境的到来。
当这件事发生完时，我看了一眼时钟，正好10点。既然如此，那一定不是梦。几分钟前发生的事情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不是梦，是真的，是ufo，真的是ufo，确确实实的ufo。
我看见了ufo了，他就出现在我的窗前，一个真真实实的ufo，和电影里的简直一模一样。
“当时情况就是这样，我被窗外发出的强光照醒，于是出于好奇，拉开窗帘想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我看见了一个真正的ufo”。
三年级的男孩何优继续说道：“然后它就像也发现了我一样，立刻飞了上去，当时我把头探了出去，试图再次看清，不过可惜有防盗窗，只能完上看到一点点，不过上面什么都没有，ufo已经消失了”。
林嘉华一边听他说，一边看他写的这篇记录了ufo的作文。半晌他说道：“写的不错，三年级能写出这样的作文很了不起”。
“嘿嘿，谢谢叔叔。这篇作文我拿给老师看，并问老师怎么回事，但老师也不知道。我还问了班上的同学，但是他们都嘲笑我，说我看错了。因为这件事，班上的人都知道了，并拿这件事笑我”。
“不要紧，小学生格局肯定都不大，笑你也正常。不用管他们，来，你抬头看，看看电灯，知道吗？发明电灯的人也被嘲笑过，在电灯还没出来前”。
“我知道，爱迪生对吧”。
“对，真聪明”。
“你是不是没睡醒看错了？还是把梦里的东西当成真的了？”。黎川谨在一旁问道。
“不可能，我确信我看见了，当时我醒着”。
“那你为什么把头伸出窗外时什么都没看见，飞碟飞再快也不可能突然消失吧”。
“不，我，我也不知道……”何优被问到了，语气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强烈。
于文晗也说道：“而且你也真够大胆的，突然看见飞碟竟然还敢靠近。我小时候晚上最怕的就是窗外，生怕窗外有人或眼睛突然出现。所以我每次睡觉都会拉紧窗帘。如果窗外突然出现什么东西能把我吓死。你不害怕吗？”
“确实有点怕，但当我注意到那东西是ufo时，我更多的是兴奋。我当时急忙把这件事告诉妈妈，但她说我看错了，并让我赶快睡觉。第二天，我把看见的告诉了同学，他们也不信。后来我去爸爸的单位，告诉了他，他也只是敷衍了我一下，说知道了，别打扰他工作。肯定也不信我，根本没人相信我”。
“换我，我也不信你。你讲的也太玄乎了吧”。苏木说道。
“不，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何优说道。
“那个年轻人，”就在这时，刚刚一言不发的林嘉华开口了，他遇到小孩都称呼他们“年轻人”。
“你是天文爱好者吗？是不是特别喜欢ufo？因为我听你的称呼，你一直管飞碟叫ufo，而你才刚上三年级，应该才刚正式学英语。我到初中才知道ufo这个词，而你却张口就来”。
“是的，我是，我可喜欢ufo和外星人了”。
一旁的于文晗问道：“不会吧，华哥，你初中才知道ufo这个词，为什么？那你之前管ufo叫什么？”
“飞碟呗，再说我为什么要知道？我之前没兴趣所以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林嘉华接着问道：“那你很早就知道ufo这个词了对吧，所以看见窗外有飞碟时，就立马知道那是ufo”。
“对”。
“对什么啊？”一旁之前一直一言不发的女人终于发话。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贾清月。只见她继续说道：“别说谎了，还ufo，我看你就是太闲了才幻想出了ufo，你们也是的，怎么还当真了？小孩子做个梦胡说八道，大人怎么也跟着一起瞎胡闹？”。
“没有妈妈，我没说谎！我不是做梦！我真的看见了！”
“安静，小优。大人说话，小孩不许插话。还真看见了，你就是做了个梦而已。几天前你还说看见天使了呢，问我怎么回事。我来告诉你，看见天使说明你要活不成了，因为你要是再敢说谎，我就打死你”。
“你这么教导孩子可不对，”林嘉华说道：“作为家长，首先你们就不信任孩子，然后还不许孩子说话，让他连辩解和自主发言的机会都没有，最后还威胁他说要打他，彻底断了他最后的胆量。这让他以后在社会上怎么独立思考”。
“我教育我的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他父亲都不愿意管他，我为什么要管他？”贾清月生气的说道。
“我是没有管你们家事的关系，但你也同样没有权力去决定我应该管什么。另外父母有扶养儿女的义务，不是说你丈夫不管，你就可以不管，单亲家庭不是没有，单亲家庭不依然管教子女吗？”
“凭什么，凭什么他父亲不管就我一个人管，你看看你，把一群什么样的人带到家里来了”。贾清月突然调转矛头，对向了这个家里的男主人。
“又不是我要带来的，是他们非要跟我一起来的”。
时间回到集团几人下班前，林嘉华参观完时喜的会议厅后又一次去了研发部，软磨硬泡成功拿到了何耀飞的住址和电话。
之后四人一起约定好，下班后去拜访了何耀飞一家。在快到何耀飞住着的地方的时候，四人还遇上了姜晓箫。
因为这也是一个位于宝山区的地方，离死者住的那个小区也比较近。但这不是什么高楼大厦的小区，虽然小区比较现代化，但楼层都很矮，大多都是6楼，最高的只有7楼。
而何耀飞一家住的正是最高的一楼，这是一栋七楼的楼房，而他们一家就住在七楼。
几人进门后，一家三口都在。四人表明了来意。之后询问了起来，也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
而现在情况已经变成了家庭争吵。
“我每天都为这个家加班加点，我的努力和辛苦是你能看到的吗？”
“你辛苦，再辛苦能每天晚上不回来，你到底在外面干什么？我都听说了，你们单位有传言说你出轨”。
“我辛辛苦苦工作，你竟然怀疑我出轨。好我就是出轨怎么的了”。
“你这不要脸的，你……”
苏木见状赶忙说道：“等等，你们二位先别吵了”。
黎川谨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小孩还在旁边，先别吵”。
于文晗说道：“夫妻感情有问题很常见，有问题，你们慢慢谈”。
在三人劝架的时候，林嘉华却没有选择一起上去帮忙。他冷静的观察着现场情况，突然他眼角转向一边，发现还有一个人和他一样无动于衷。
“你不去劝劝吗？”林嘉华看着眼前的男孩问道。
“让他们吵去吧，吵累了，就安静了”。
“是啊，吵累了，就安静了”。
这句话，自己小时候也说过。
当初小学低年级的时候，自己的一个学长曾问自己，如果父母吵架，站哪边？帮谁？
“站旁边，谁也不帮，他们两个没一个好东西，他们离婚才好，既然在不想一起生活，那为什么不离婚”？
“他们离婚才好”，这句话把林嘉华拉回现实。何优接着说道：“既然不想在一起生活，那就赶紧离婚”。
“单亲家庭，不一定幸福”林嘉华说道，突然间他觉得这句话好熟悉。
“单亲家庭不一定幸福的，林”。
自己的学长也曾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回首过去，自己也曾是一个单亲家庭。
小的时候父母在一起就吵架，而且最后还会联合在一起把矛头指向自己。当时特别希望两人离婚。后来父母分居，母亲强行要把自己留下说自己跟着父亲也会变成浪子。
呵呵，你知道他是浪子你干嘛嫁给他。
其实母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小时候一直不工作，听家里长辈说母亲在没嫁出去前一直不工作在啃老，后来家里长辈才想尽快把他嫁出去。后来父母好上了，父亲的家族是教师世家，所以自己母系家族的成员都皆大欢喜，以为摆脱了这个瘟神。
然而父亲其实也是一个吃老本的人，也同样没有正经工作。在一起几年时间两人都是靠啃老过活的。
“他们就是分居，见了面就是互相要钱，要求对方家庭给钱，然后吵，为什么不离婚，因为离婚要付赡养费，我的出身就是个错误”。这是林嘉华对他的学长说的话。
然而只有一半是实话。不是不离婚，而是根本不需要离婚。是啊，没结婚，离什么婚。林嘉华当时没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是私生子。
父亲的家族，虽然是教师世家，但简直配不上教师二字，一个个见钱眼开。他们把父亲当成累赘，除了偶尔给他点钱，根本没人管他。当时他们也看透了母亲的本质，所以一直不同意结婚，后来自己就出身，自从自己懂事起，就经常看见父母吵架。
自己快上小学时，父母正式分居了，这对自己显然而言是一种解脱，至少不用在听到这两烦人的家伙烦人的声音了。当时和自己的学长谈论的就是这件事，父母结婚是骗他的部分，而真实的部分则是：自己的诞生确实是个错误。
是啊，怎么可能不是错误。父亲的家庭根本不认我这个人。而母亲之所以强行要把我留在身边不也是因为要问自己的家里人要钱吗？自己母亲的家族还算比较有同情心，但肯定也把自己当成累赘。
“你就是我们捡来的……”；“这些都是我们施舍给你们的……”。寄人篱下的日子里，这些话自己听了无数遍。
而父亲那边，自从彻底离开了自己，自己就再也没见过他几次，见到的几次也是为要钱来吵架的，后来他死了，听说自己二年级的时候，他在外面把自己浪死了，好像得罪了不少黑道势力，最后被人活活打死了应该。
他具体怎么死的自己并不知道，只知道后来那些人伏法了，不过自己觉得伏法的人并没有错，毕竟这是为民除害。他叫什么，自己至今都不清楚，只知道他姓“林”。
他死后，大概是感觉自己真的混不下去了，母亲终于开始正式找起了工作。收留她的是自己那位学长的父亲，据说两人曾是高中同学，当时母亲是校花般的存在，学长的父亲则是高中学校里最普通，但也最努力的存在。听学长说，他的父亲也曾因为母亲是校花暗恋过他一段时间，但最后因为知道自己配不上她，并且知道高中更重要的是学习，后来他父亲在人生的道路上成功。而母亲则彻底堕落了。当年的校园万人迷，现在沦落到给以前最配不上她的人打工，这是多么的讽刺。
彻底成为单身家庭后，自己真的快乐吗？答案自己再清楚不过，想快乐，那是不可能的，自己的母亲每天都酗酒，打骂自己。这很正常毕竟自己是累赘。
高年级后自己经常私下里说学长：“有钱了不起还，成绩比我好了不起是吧，你不就是有个爹嘛……”
是啊，单亲家庭想幸福，可你想幸福别人会给你幸福吗？
林嘉华的意识回到现在。只见两人还在争吵。
“你个混蛋，竟然出轨，难怪你想离婚，是嘛，离了婚你不就能和小三在一起了嘛”。
“没错，我就是要和她在一起，你离不离”？
突然，林嘉华一激灵，问起何优道：“你父母离婚，是你父亲要提出的吗？”
“是的，以前爸爸和妈妈关系都特别好，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爸爸就突然想离婚，然后天天和妈妈吵架，后来家也不回了。以前妈妈也不这样子的，可自从爸爸要离婚后，她就彻底变成了现在这样”。
“男的单方面宣布要离婚，没有任何原因，确实有特别像出轨，只不过……”林嘉华看了一眼何优 突然问他道：“你恨你父亲吗？”
“当然恨，就是他把妈妈变成了现在这样，他还要抛弃我和妈妈，他赶紧离开才好”。何优带着哭腔说道，眼泪依然流下。
“别哭了，有些事不一定像你看到的一样，而且离婚后单亲家庭也不一定幸福，至少有人不会想让你幸福的”。林嘉华说道
“离就离”就在这时，贾清月的声音传来。
“够了，我是来调查ufo的，不是来听你们夫妻吵架的”。一直对两人吵架沉默不语的林嘉华终于发话了。
“离了婚，然后女士您打算怎么办，强行把小孩弄过来，然后独自扶养他，打骂他，说看见他就像看见他的父亲，让他觉得自己存在是个错误，没有他，你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你谁啊？你。你懂什么？凭什么这么说？”贾清月愤怒的问道。
“我懂的可多了”林嘉华说的是实话，这些都是自己母亲对自己说过的话。
“还有，”林嘉华继续说道：“何先生，您似乎很想离婚啊，离婚协议书都准备好了，您还选择出轨，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既然您出轨，那您出轨对象多大了，叫什么？”
“和你有什么关系？”何耀飞也十分生气的回答。
“是没关系，还是你根本不知道？你其实没有出轨吧，却非要说自己出轨了，您这么想离婚吗”？
“够了，和你无关”。
“我当然知道和我无关，但是你们非要吵，甚至已经吵到我了。我是来调查ufo的，不是来听你们扯淡的”。
“你说什么？”贾清月气愤的问道。
林嘉华走近贾清月，说道：“我说我不想在听你们扯淡了，现在我要好好调查一下ufo，麻烦你们安静一点。”说完这话，林嘉华突然把嘴贴到贾清月耳边小声说道：“别离婚，我大概知道你丈夫想和你离婚的真正原因，给我一两天时间确定一下，等我给你回复了你在确认要离婚也不迟，等会我走的时候记得给我你的电话号码”。
林嘉华说完这些后，继续说道：“行了，现在该继续调查一下飞碟是怎么回事了。不过在那之前，有个问题要先问你，年轻人，你母亲说你又看见天使是怎么回事”。
“啊，这也是我从我房间的窗外看见的，自从上次看见ufo之后，我就天天往窗外看，希望能在看见一次，但一次都没看到。不过有一天傍晚，我看见了两个天使”。
“两个吗？”
“是的，两个天使在天上飞，其中一个抓住另一个的脚好像希望上面的那一个能带他一起飞一样，但他好像没抓住，上面的天使单独飞走了，下面的天使后来也消失了”。
“别说谎了小优”。贾清月说道
“我没说谎，你们怎么就是不相信我？”何优生气的说道。
贾清月说道：“你这怎么可能，越说越离谱，让人怎么信你，你这不是明显在说谎吗？还天使，怎么可能是真的”。
“但我确实看见了，你们相信我”。何优十分激动，试图辩解道。
“我信你”，就在这时，林嘉华说话了。
“看，叔叔他就信我”。
“人叔叔在敷衍你，你说你半夜起来看见外星人，那根本就是你没睡醒，把梦里的东西当成现实……”
“我没有敷衍他”林嘉华打断了贾清月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继续说道：“如果他真在说谎，确实细节描述的是详细了点，但也不能因此就认定他是编的，也许他就是记住了呢，这不是完全不可能，而且他很肯定的说出了是傍晚，所以我不认为是瞎编的，而且理由呢？如果真是编的，那编这件事的理由是什么，请您告诉我。如果他想让你们相信他真的看见了外星人而编了这件事，那他也应该撒谎说看见了外星人，为什么说看见了飞碟”。
“不是，你怎么还当真了？”贾清月问道。
“不是我为什么当真了，而是为什么不能是真的。而且你们也应该当真，作为家长，你们首先应该选择相信孩子。而不是一上来就否定，难怪他这么愿意和我这个外人分享这件事，因为你们没人愿意相信他”。
“不是……”贾清月还想说什么，但是被林嘉华迅速打断了。
“不是什么？这难道不是事实吗？而且我要告诉你，人经常分不清梦与现实，这很常见，但人不是自会把梦里的东西当成现实，也有可能把现实当成梦，就比如说我自己，我其实有很严重的贫血，所以经常脑部供血不足，总是成天昏昏沉沉，感觉什么东西都是虚幻的，但不代表就是虚幻的，同理你儿子刚睡醒，看见窗外有外星人，可能也确实会昏昏沉沉的以为他没睡醒所以分不清梦与现实，但不代表外面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他说他看见飞碟，那有可能他真的看见了。作为家长，你们第一时间不是想着为什么孩子会看到这些，而是直接想着他根本就没看到。这没有任何依据的前提下就立刻，否定它的存在。仅仅因为不清楚，就想也不想就直接放弃思考，觉得这本来就是错的。如果你们是这样教育孩子的，那你们真的是特别失败的父母”。
“什么叫我们是失败的父母，你懂什么？你有孩子吗？你凭什么说我？”贾清月彻底被林嘉华的说词激怒了。
“我没有，但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相反你有，也不能代表你什么都懂。就和你毫无依据就否定你儿子看见飞碟和天使一个道理。你认为什么是合格的母亲，我要告诉你：孩子不是宠物，不是你给他吃喝，给他家住就行了。而且就算是宠物也不能这么养”。
“你懂什么？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教我这些？”
“就凭我是一个外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问我一个外人凭什么教你这些，那我也问你，我一个外人凭什么不能教你这些。就像你否认你儿子看见飞碟和天使，像你不许你儿子插话，像你要求和你丈夫离婚一样，你一直只顾及自己的感受，缺乏对他人的想反进行思考”。
“你说什么！？”贾清月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刚想爆以粗口，但林嘉华显然不给她这个机会。
继续说道：“你下意识的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做什么事都优先思考自己，所以觉得自己带孩子的方式是对的，所以觉得我不配教你怎么做事。但事实上你不可能总是对的 ，你太缺乏对他人的想法进行思考了”。
“你……”
“你什么你，”林嘉华继续打断贾清月的话，说道：“行了，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也知道你们特别希望我们这些不速之客赶紧离开，我们马上走。不过在此之前，年轻人，给我看看你的房间行不行”？
“唉，我的房间吗？”何优问道。
“是的，我想看看你的那个窗户，了解一下，你是怎么看到那些奇异景象的”。
之后林嘉华来到了何优的房间，他抬头向四周望去。只见各种航天模型，飞船模型摆满了房间的各个角落。
“你真的特别喜欢天文啊”。林嘉华感慨道。
“是的，我最喜欢ufo了，我就是从那个窗户外看见的ufo”。
林嘉华顺着他手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外面现在并没有什么飞碟，只有一栋和这栋一样，但比起来矮一点的建筑物，那是一栋六楼的居民楼。
“外星访客啊。”林嘉华感慨道。
只见他接着说道：“了解了，听说你还擅长画画，据说你把看见的飞碟画下来了，能给我看看吗？”
“好的”说完，何优就从抽屉里翻出一本画册。
“这件是那幅ufo”何优翻到其中一页说道。
“行了，你看完了没，可以走了吧”。一旁的何耀飞开始下达逐客令。
林嘉华看着这幅画，自顾自的说道：“如果说谎的话，确实描绘的太过详细反而不正常，一般情况下，都会说记不清了。但有这幅画就不一样了，你擅长画画，那能快速的抓住事物的特征就很正常，这幅画就是你看见的是事实的最好证据，对了你还说看见了天使，你画了吗？”
“画了，在这”说完何优把画册翻到了其中一页。
那是一幅两个人在云里的画，两个人都用阴影来描绘了出来，其中一个人抓着另一个人的脚，试图和他一起升空。周围则扩散着画了几个线条，用来衬托中间画的人物，就好像中间的人物会发光一样。
“当时我在云里看见了这个，当时是傍晚，夕阳西下，云都是红色的”。何优在一旁说道。
林嘉华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这幅画着天使的画，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表情瞬间严肃起来。
连忙问道：“你说你在天上看见了天使？哪天看见的”。
“哪天，就前几天啊，那天刚好是星期六。”
“你说什么？是星期六，是不是清明节的后一天”。
“是的，怎么了？”
“嘉华国际的天啦”。林嘉华自言自语道。
然后他突然又说道：“于文晗，小姜是不是之前在这里，刚离开”。
于文晗说道：“是啊，我们一起看到的嘛，他在附近查案”。
林嘉华回应道：“他当时没说是什么案子，不过现在我知道是什么了，快给小姜打电话，让他回来，回宝山区”。
“唉，什么？”于文晗问道。
“把小姜叫过来，快！让他到这来”林嘉华说道。
“为什么啊？”一旁的黎川谨问道。
“华，你应该冷静一下，你怎么了”。苏木说道。
“我不是怎么了，你们来看这幅画”。
“这幅画怎么了，不就是两个天使往上飞的图画吗？”黎川谨问道。
林嘉华说道：“你把它倒过来，你再看”。
“倒过来……唉！”
“唉，唉”三个人异口同声道，眼睛都死死的盯着这幅画。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仅仅只是换个角度的观察，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
只见刚刚还代表飞升的天使图，瞬间变成了一幅代表坠落的恶魔图。
只见那画上画的分明是一个人抓着另一个人的脚，试图把他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