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上次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但凯雷德刚一出大门,柴佳佳就的后尾灯就亮了,赵龙判断车子已经启动。
只见帕萨特缓缓的跟在了那辆凯雷德后面。
赵龙不管那么多,快速启动车子,远远的跟在了后面。
车子几经周转,最后在翡翠宫停了下来。
柴佳佳依然没有下车,只是熄了火。
赵龙也远远的观察着情况,但在转眼的一瞬间,他竟然看到了王涛的那辆在夜色下依然夺目的魅影。
王涛把地址告诉赵龙后,就直接叫上李继红到了酒店等王艺文。
本来说是要去接她,但王艺文执意要自己来,而且说还要带个朋友。
坐在桌前的王涛和李继红正在等待着王艺文,突然手机响了,一看才是赵龙。
王涛起身就走出了包间,“喂,怎么样?”
赵龙穿着骑行服,双腿支在地上,一手抱着头盔,一手拿着手机,“涛哥,我跟着柴佳佳到了翡翠宫,你是不是也在这?”
王涛一脸诧异,“什么?你们也来了翡翠宫?”
“对,我发现柴佳佳是跟着从新盾集团出来的一辆车到的这。”
王涛蹙眉沉思,“好,你在暗中看好,不要被发现。”
赵龙这时有点儿被冻的哆嗦了起来,上下牙不规律的碰撞在一起,发出哒哒的声音,“涛哥,实在是冷啊!”
王涛顿时忍不住了,邪魅一笑道,“你不是有专业的骑行服吗?再忍忍。”
“好!”赵龙颤抖着挂了电话。
王涛再回到包间,一推房门,屋里已经坐着王艺文和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
看到王涛进来,王艺文急忙跟他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靳绍非。”
而后又看着王涛道,“这位是王涛先生。”
靳绍非对王涛微微一笑,伸出了右手。
王涛上前一步,礼貌的与靳绍非握手,他的手温热细嫩,跟王涛这种习武之人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几人纷纷落座,靳绍非先开了口,“王先生真是高大英俊,仪表非凡啊!”
王涛谦恭的微微一笑,“靳先生过奖了!
您的大名早有耳闻,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李继红接过话茬,“人家靳先生可是大企业家,当年和你王姐共同被评为全国十大杰出青年。以后你可得好好跟人家学习。”
“那是,那是。”王涛端起茶杯,双手恭敬的捧起,“靳先生,以后多多赐教,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说完仰头干了。
靳绍非也客气的端起水杯,但只是抿了一口。
因为是水,所以王涛并没有在意,但李继红却看在了眼里。
她眸子一沉,也端起了自己的水杯,“靳先生,来,既然是艺文的朋友,就都不是外人,咱们今晚虽然不喝酒,但水也可以喝个痛快,我先干为敬。”说完,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靳绍非连忙客气的端起自己的茶杯,也一口干了,“多谢。”
靳绍非举止文雅,面色和蔼,神态也很从容,身上满是书卷气。
李继红放下茶杯,又想起了拍卖会上那一幕,“靳先生,您上次出手真是展示了开山裂石的能力啊!果然和我们这些小地方的人不一样。”
靳绍非依然平静如水,微微一笑道:
“要说起上次的事儿,我还得跟你道个歉呢!上次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说完朝李继红欠了欠身子。
“靳先生财大势雄,要论财力,我们恐怕连比划一下的资格都没有,但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愿意花那么大价格,拍下那幅画?我很不理解,望靳先生解惑。”
王艺文重新给大家续上茶水,靳绍非浅浅地尝了一口,“首先,艺文的作品我很欣赏,尤其那幅作品意义非凡,不管是对于她自己,还是整个艺术界。
我之所以愿意出那个价格,是我觉得值,而且我也并没有觉得贵,即使再花上一倍的价格,只要我的财力允许,还是依然会收入囊中。
再有就是,拍卖是整个市场对艺术家的肯定,价格拍得越高,就越能抬高艺术家的身价,这也是我的另一个目的,因为我觉得艺文将来还会大有可为。”
王艺文看着靳绍非,眸子里写满爱意,“哎呀!别捧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李继红看着两人,又和王涛对视一眼,转而继续道,“靳先生果然慧眼独具,艺文将来的成就绝对不会仅限在国内,对整个艺术进程都会有一定影响,必定是大有可为。”
靳绍非接过话茬,“对呀!所以你那天在拍卖会上不也是一直在争取吗?可见我们对艺文的作品是英雄所见略同。”
李继红羞愧一笑,但眼神却比刚才锐利一些,“靳先生,如果那天乔志强没有喊出200万的高价,你还会不会出手?”
靳绍非脸色略微僵硬,但很难被看出来,“我已经说过了,不管那天最后出价的是谁,我都会在最后一刻才会出手。”
“靳先生果然沉得住气,并且杀伐决断,难怪有南乔北靳的说法。
我当时就在想,乔志强在东海已经无人敢与之较真,是谁这么有魄力,敢和乔志强叫板,但后来我知道是靳先生后才释然。”
靳绍非手里依然念着佛珠,“过誉了,南乔北靳也不过是大家的一句笑谈,我怎么能跟乔志强先生相提并论呢?人家在东海的名望岂是我能及的?
之所以有这说法,其实就是多年前我和乔志强在期货市场上有一次角逐,最后还不是输了嘛!可见人家确实比我道行要高啊!”
说完,不紧不慢的端起了茶杯,和大家共饮一口。
李继红放下茶杯,“这事儿我是听说过的,不过那次好像乔志强赢得并不光明正大,而是用的旁门左道,利用规则漏洞和主场优势才险胜的,这也是他为什么虽然赢了,但却输了口碑的原因吧!”
靳绍非轻轻一挥手,意味深长道,“输了就是输了,其实期货市场本就是多方面能力的展现,而非只是财力。
只是当时我在南方的各方能力不及于他,只有财力是不够的,我当时的对手不光是他一个人,还有整个南方市场的散户,当时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我觉得自己还是有能力打退他们的,但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