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金沫央:巧了不是?我也在等一个人
“他胃疼,一会有刘医生来给他诊断,而你,金沫央什么都别想拿到,合同上写明了要吃节目组提供的食物,你想带头违反规则?”闫导咬牙切齿的说。
此时谢柯寅走出来:“闫导,我有话找你谈,咱们到这边说。”
闫导听闻便挥开了摄影师
谢柯寅和闫导去谈话的时候,他的手背到后面,冲高复打了个手势。
高复偷偷溜进帐篷。
“就是你把我的午餐扣下的?”谢柯寅双手抱胸。
“谢少,把午餐扣下来是我不对,但是再不让嘉宾做饭,综艺简直就没素材可拍了,希望您也能理解我的难处。”闫导姿态出奇的低。
“谢老板说,不要把您的待遇弄的太好,省得落人话柄,说给谢家人开特权,您可以让助理送餐,但是仅限您在没有镜头的地方吃。诗视后就是这样,她有时候会偷偷地跑到化妆间吹空调吃东西,那里没有摄像头。”
听到这番话,谢柯寅捏了捏鼻梁,果然是他二哥,铁了心让他来参加“变形记”。
“我们为综艺付出时间和体力,至少也该得到合理的对待,我不会让助理带午餐来吃独食,节目组也应该留给我们足够丰富的食材来做饭,这个要求过份吗?闫导。”
“不过份,一点不过份,下次一定给嘉宾们多放食材,有荤有素的那种。”闫导点头哈腰,连忙同意。
以他老油条的经验,这是谢柯寅最后的忍让了。
闫导看他没说话,还神神秘秘的对他讲:“您进帐篷吃点吗?是您助理送的饭,闻着太香了,我忍不住动了几筷子……”
“不必了,你记住自己说的话就行。”
谢柯寅转身走了。
此时高复偷偷的揣着东西,从帐篷的小门那溜出来,对他比了个“ok”。
“你跟闫导说了什么?”高复问。
“没什么,就是他保证以后会提供充份的食材,不像现在那么吝啬。”
金沫央和夏拉正在烧水,看见他俩回来了。
“帐篷里满满的都是物资,但是拆箱太费时间,只能把开箱过的拿出来。”
高复拿的东西不多,三包意面,两个番茄罐头,以及两罐冰可乐。
夏拉会做饭,她指挥金沫央煮意面,又把意面捞起来,倒入番茄罐头翻炒,谢柯寅和高复把胡萝卜切好与鸡胸肉炒在一起。
意面被分成了四份,面条上裹满了浓郁的番茄酱,装点在盘子里,四杯冒着气泡的冰可乐,以及一盘胡萝卜炒鸡胸,勉强算做一餐。
“沫央,你第一次煮面,软硬度倒是拿捏的刚好呢。”夏拉尝了一口,夸赞她。
金沫央兴致不高:“生活将我反复洗涮,身段竟变得柔软q弹,就跟这意面一般。押上了没?”
夏拉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也看了热搜。
“好啦,我们都不在乎那些评论的,你就别生气了。”
“金老师,我其实见过你,你知道吗?”高复说。
“嗯?”金沫央抬起头
“两年前的草莓音乐节,下了暴雨,观众都躲到棚子里了。你一个人站在舞台上唱歌,雨水把你的衣服淋透,妆也全化了,黑色的眼线顺着脸颊流下来,大雨下了三天,你就唱了三天,最后观众都被你的气氛感染,大家站在水洼里蹦迪,我当时就觉得这个爱豆好特别,一定是个宝藏女孩。”
“饱胀女孩?你怎么知道我有胀气?”
金沫央胡言乱语,主打一个不让梗掉到地上。
“谢少为什么来参加这个恋综呢?以你的身份,应该有大把的女孩倒追吧。”
夏拉问谢柯寅。
谢柯寅正在斯斯文文的吃面,他抬起头说:“也许我在等一个人。”
话音一落,弹幕四起。
【看来,我是谢少遗落民间的未婚妻这件事,终究是瞒不住了![舔屏][舔屏][舔屏]】
【没想到前夫上恋综苦苦等我回头,实在感动。[害羞][害羞]】
【可是从来没听说过谢少的绯闻哎,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谢柯寅确实是被谢枫逼着来的,可是他又想,这个节目在海外也同步播出,如果她看到……
夏拉也没料到这样的回答,又不能继续追问人家的隐私,正犹豫着怎么接话,一个清脆愉悦的声音响起。
“巧了不是?我也在等一个人。”
“?”
金沫央迎上谢柯寅疑惑的目光,深深一笑:“我的师父。”
【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火花?】
【糊咖这也要蹭,她上午还嫌弃人家哮喘呢】
【嘿嘿,我是路人,浅嗑一口[坏笑][坏笑][坏笑]】
在坐的三位倒是没有感觉特别奇怪
前有穿山寨底裤的某明星直播算命,抖音上也经常推送武林世家传人舞刀弄枪的视频,大家以为她口中的师父是深藏不露的武学家。
高复忍不住问:“你师父长得很帅?”
“超级无敌暴帅,惨绝人寰的那种。”
这番花里胡哨的形容,让他们以为她多少在吹牛皮了。
“你师父,咳,是不是到处游山玩水,谈恋爱的那种?”夏拉闪着星星眼。
金沫央摆摆手:“我是师父唯一的入室女弟子,又不是炉鼎,我师父也不修合欢,他心怀天下,不近女色。”
夏拉和谢柯寅对视一眼,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你对他,感情很深?”谢柯寅问。
面前这张俊美而年轻的脸,她道
“自然。”
天知道她风轻云淡的语调下,隐藏着怎样的波澜。
弹幕议论纷纷
【有没有人知道她的剑法在哪学的?她的师父到底是谁?】
【看她说的那么天花乱坠,估计是看电视剧入迷了】
【那剑法确实帅,她师父起码也得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高复激动地握紧了筷子:“金老师,你能不能收我为徒?四舍五入,你的师父就是我的师父,他肯定也能教我真功夫。”
金沫央:“呵,他可不教押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