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废物就是废物叭
司马苏歌有些自闭,自己不是个优秀的人 ,从来都不是。
或许,自己要死在这里吧。
司马苏歌站在原地,显得很是镇定。
“哇靠!打不过!”王宇轩一个后空翻,落在司马苏歌背后,问徐云卿:“老徐,研究怎么样了?根本打不过!”
“差不多了!boss就是这四个,打死他们就能过关。”徐云卿缓缓站起来,看来是恢复了一点力气。
“打不过呀!”王宇轩叫道。
“别吵,让我想想。”徐云卿在思考,见状王宇轩一个飞身又出去了。
“苏歌,其实就是难度调大了,只要死的人够多,也能降低难度,线索肯定更多的。”悠悠声音带着哭腔,声线颤抖着。
“所以”司马苏歌有了一个猜测。
“对不起,我只想活下去。”悠悠哭的稀里哗啦的,我见犹怜。
“我们杀了马思思好不好,她已经害死两个人了,这种局面,我们不杀她,她肯定会杀死我们的。”悠悠看来是害怕极了,用手草草抹了一把眼泪,抱着司马苏歌的手臂晃。
“你想干什么?”司马苏歌内心有些动摇,悠悠说的没错,都是为了活着。
“那边的,司马苏歌你真的一点武力值都没吗?”王宇轩忍不住吐槽,“不是啊,一个大男人,我真的撑不住了呀!”
“抱歉,我好像没什么用。”司马苏歌握紧了拳头,不能这么没有用,要活着!
“你想怎么办?”司马苏歌看着悠悠梨花带雨的脸,一方面是对悠悠的怜惜,一方面是对马思思害怕,还有就是司马苏歌不想没用下去,想回去只能靠自己。
“我有个道具,可以趁马思思被消耗差不多的时候废掉她的武力值。她根本不搭理我,你能不能转移下她的注意力。”悠悠抬眼望去,水汪汪的眼睛把司马苏歌的心都看化了。
“好。”司马苏歌点点头。
“你过去,加入战局,马思思肯定见死不救的!”悠悠眨巴着眼,“咱俩一块过去,在她分心的时候我对她使用道具不容易被反弹。”
悠悠说完话,就拉着司马苏歌向马思思走去。
马思思很强,对上一喜跟二喜,没有半点下乘之势。
这时,司马苏歌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推力,将自己推到一喜前面。
一喜此时已经完全是游戏先导那个眼球模样,只不过背后没有齿轮,也不是金色的。
“有病!”马思思迟疑了一瞬,扯着司马苏歌往旁边快速退去。
突然,马思思一个踉跄,二喜的手穿过了马思思的身躯。
血液喷溅了司马苏歌一身,脸上泛着温热的触感,司马苏歌有些恍惚,马思思压在司马苏歌上面,眼睛不甘的睁着。
“对不起。”司马苏歌声音很轻。
“好了,搞定了!”远处传来王宇轩兴奋的声音,应该难度降下来了吧。
眨巴了下眼,眼睛酸疼的厉害。司马苏歌把马思思翻了下去,站起身。
悠悠在旁边站着,“哟!你竟然还活着,命真大呀,苏歌。”
“为什么?”司马苏歌的动作很是迟缓,仿佛理解不了悠悠的话,说真的,司马苏歌怎么想不到纯良的悠悠会想害死自己。
其实也挺正常的吧,每个人都想活下去……
“为什么?人死越多越好啊!蠢!”悠悠一改之前善解人意的形象,“不过,就你,应该活不了多久了。”
没再多说,悠悠转头回去。子衿在原地带着笑意冲她招手。
司马苏歌沉默着回去,王宇轩拿着一根泛黄的蜡烛。
“这是”王宇轩猛地一怔。
“马思思死了。”司马苏歌声音有些沙哑,司马苏歌告诉自己,没关系,马思思害死两个人,罪有应得。
“好叭,你们回去找找看房间里有没有这种蜡烛。”徐云卿也没多问。
“蜡烛干嘛的?”悠悠质问的语气,跟之前形象差别很大。王宇轩有些疑惑,皱眉看了悠悠一会。
“没什么,道具而已。”最后王宇轩视线落到司马苏歌身上。
“我亲爱的孩子们,你们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看来这顿烧烤又吃不了了,我们回家吧!”恢复原状的红红在旁边夸张的叫。
众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回到红红家,客厅多了一个小女孩。看着像马思思,马思思的尸体被黑黑拖走了,说是准备明天吃烧烤的肉。
悠悠一回来,也没搭理司马苏歌,一头扎进各个房间。
司马苏歌拿出看不见却有触感的道具,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伸到小小的马思思面前,“其实我找到了一个东西,可我不知道怎么用。”
司马苏歌还是放不下,万一就是这个道具,就是过关的关键呢?那样不管是陈泽宇,还是马思思都不用死了。
“哇!好好看的胸针啊!”小小的“马思思”惊叹。
司马苏歌看向手心,一个水晶半球体的徽章似的东西躺在那里,图案好像是金色的,草本植物。
本草徽章:据说曾经有个算命很准的道术,研制出来的法器,可命百草长势,帮着度过了饥荒。可是道士结婚后,为了这枚徽章,惨死亲子手中。功能待探索。
司马苏歌好像流了泪,起身准备洗一下身上的血迹。
“哥哥,我是思思哦。”思思看着司马苏歌的背影说道。
司马苏歌脚步一顿 ,继续去了卫生间 。
还好,游戏里有些换洗衣物。
司马苏歌进了卧室,悠悠不在这里。打开衣柜,拿了件黑色的衬衫,一条黑色西装裤。
估计是游戏给noc刷新的衣物。
洗完澡,看着自己一身黑,还有杂乱的头发。司马苏歌瞥见窗帘,墨绿色窗帘带着金色的鎏金,还挺高级。
正好窗帘最上面有一排洞 ,司马苏歌撤下窗帘。
背包里有根翠色的绳子,晴空绳 :已知功能给方圆三里所有动物定身。
司马苏歌慢条斯理的把绳穿过窗帘上的洞,给自己简单制造了一件拖地披风,末端是金色流苏,可能因为旧,显得有些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