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你求也没用
明栖预料并没有错。
原先两人各占一头,慢慢地阎枭挨得明栖越来越近。
后来,他直接抱住明栖,趴在她的耳边吹热气,“我好难受,你像上次那样帮我好不好?”
明栖装睡不理阎枭。
阎枭直接把明栖整个人都翻转过来,整个人都压上去,“我知道你没睡着,快点嘛。你再不睁开眼,我亲你了。”
明栖觉得阎枭这种人,越搭理他,他玩得越疯。
索性继续闭上眼装死。
阎枭真的俯身去亲明栖,摸她。
明栖努力忍住浑身的酥痒,直至阎枭挠她的咯吱窝,痒得再装不下去。
她扭动身子去推阎枭,“别挠我,痒死了。”
阎枭头埋入明栖的脖颈,委屈地控诉,“谁让你装死,不理我。你不帮我,我今晚都睡不着。”
明栖觉得这次要是再答应阎枭。
以后,他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不行。”
“你好残忍,你知不知道这种时候,男人是最难受的。”
阎枭气得去咬明栖的下巴。
明栖怕阎枭留下痕迹,使劲拍打他的后背,“我明天还要拍戏,谁让你明知道难受,还要和我睡,还抱着我。不行,我就回原来的单间睡觉。”
阎枭开始耍赖,“又不是第一次,帮下我。”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女人和男人的手不一样,软软绵绵的,感觉也不一样。”
等等!
明栖怎么觉得话题变得那么低俗呢?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接触阎枭久了,脑子都开始变污了。
明栖绝情拒绝,“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磨破嘴皮子都不行。”
阎枭趴在明栖的胸膛前,睁着漂亮的星眸眼巴巴地凝视着她。
那是明栖从未见过的样子,很像一只可爱的小金毛,期待主人能抚摸自己的脑袋。
明栖有那么一瞬间想心软。
但很快,她清醒过来。
阎枭根本不是小金毛,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狼。
上次都磨蹭了半个小时,她都要崩溃了。
明栖态度生硬,“你再看我再求我都没用。”
“靠,铁石心肠的坏女人。”
阎枭不爽地翻身进了浴室。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很久后,里面传来男人的闷哼声。
接着是哗啦啦的水流声。
阎枭再次走出来,整张脸又黑又臭,“总有一天,你求我要你,我就不给你。”
明栖回道,“这辈子都不可能。”
阎枭冷笑,“一辈子长着呢,人家都说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随着年纪越大,需求就越大。”
其实,明栖想要告诉阎枭。
等她到三十岁,还有十年。十年后,她和阎枭早就成为陌路人。
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明栖话到了嘴边停顿住了,说未来的事最没有意义。
譬如,她幻想过和容凛在一起,结婚给他生两个孩子。
结果呢?
残忍的生活狠狠地抽打她的脸罢了。
自从,明栖对于感情只想现在,权衡目前的利弊,不违背内心,再不想幻想漫长的未来。
她拉高被子背对阎枭睡觉。
阎枭在明栖的床边睡了一会儿,又起床去沙发睡了。
总统套房的沙发总算能够睡人了。
阎枭心烦气躁地拿起手机,看到池澈在水群。
【深夜睡不着的人最是寂寞,兄弟们,你们都不懂我】
阎枭心情正不好。
这不,出气筒送了上来,他怼道:【有病就去精神病医院,别半夜发神经】
池澈秒回信息:【枭哥,你不是找小栖栖。现在都两点二十七分,你们不应该抱着睡觉,不然就是激烈滚床单吗?】
【谁是你小栖栖?】
阎枭的王八之气开始肆意暴涨。
池澈连忙回道:【好好,不叫行了吧。对了,昨晚我遇到阿姨,她问我,你最近在干嘛,我都不敢告诉她实话】
阎枭无所谓地回道:【收拾女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一直潜水的庄屿终于冒头:【是你收拾人家,还是人家收拾你?】
池澈好奇地问:【啥意思?】
庄屿冷静地分析:【他都饿了25年,终于能尝上肉的滋味。以他的性子,肯定压着人家女孩要个不停。现在他有空和我们聊天,一定是女孩不让他碰】
池澈在群里大喊:【不是吧,枭哥泡了人家四个月都没吃着肉,那么凄惨?】
阎枭死要面子:【滚滚,谁说我没吃着,今天她都主动吻了我两次】
池澈惊叹:【只亲而已】
【你以为谁都像你快节奏,三天拐上床,我玩纯爱懂不?】
阎枭的字体打得飞快。
庄屿冷冷地冒出一句:【你确定不是魅力值不够,人家姑娘不鸟你。估计她亲你,还是你胁迫的】
阎枭骂了句粗话:【放你娘的狗屁,我去抱我的女人睡觉,懒得和你们这些单身狗说话】
然后,阎枭又灰溜溜地滚回床。
他从后面抱住明栖,凑上去亲了下她的脸。
早上时,阎枭再次难受地醒来,跑进浴室。
明栖对于阎枭整晚来来回回折腾,并不知情。
今天,她有个极其重要的戏份。
那就是明栖扮演的徐清婉惨遭军阀强迫。
明栖毕竟只有二十岁,哪方面的经历只有过和阎枭那么一次。
扮演军阀的演员是老演员,礼貌地告知,“明栖,等会多有冒犯。”
明栖理解地回道,“该怎么演就怎样演,我会配合的。”
可拍摄的过程对明栖来说,极其痛苦。
同样的经历让明栖想起那次李儒文曾对她动手动脚,惨遭猥亵,在片场情绪失控地大哭了。
大家都以为明栖是入戏了。
但没人知道这些是明栖真真实实的经历。
只有阎枭看出明栖的不对劲,“李儒文那个混蛋是不是欺负过你?”
明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阎枭抓住明栖硬是逼她回答,“你告诉我,我帮你去讨回公道。”
明栖红着眼质问阎枭,“那你呢?你不是一样对我强了?”
阎枭烦躁地抓着头发,“我不一样,那次我喝了很多酒,不知那个混蛋在酒水里”
“在我的眼里,你和李儒文都一样的。”
明栖埋怨地打断阎枭说的话。
阎枭原本要告诉明栖,他那晚喝的酒水有问题。
平日里他不是那样,再混蛋都不会强迫女人。
可听到明栖的回答,阎枭火了,“你就是那样看待我?”
明栖语气不善,“因为你就是那样做的。”
“老子做了那么多都白瞎了呗,那好,我走行了吧。”
阎枭去向来都是众人宠着哄着的小少爷,哪里被如此羞辱过。
他怒气冲冲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