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求你不要
阎枭微眯眼自上而下睥睨明栖,看她如同囊中之物。
明栖努力去掰扯阎枭的手,“要是你以为我看清容凛丑陋的真面目,出于报复心理跟了你。那你想错了,我不会为任何一个男人自甘堕落,那不值得!”
“跟了我就是堕落?”
阎枭抿起薄唇冷嘲。
明栖坚定地点头,“对。”
浓郁的乌云笼罩住阎枭那张英俊立体的脸,“好啊,我让你体会什么才叫作堕落。”
明栖意识到危险,往后退了好几步,“阎枭,你又想强迫我是吧?”
阎枭神情阴鸷骇人,毫不掩饰他掠夺者的真面目。
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明栖,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我玩腻味了,已经没有耐心。今天,你行也要行,不行也要行。你配合点,就少受点苦。”
“你就是个强奸犯。”
明栖忍无可忍低头又去咬阎枭的手,想以此逃走。
阎枭早料想到明栖的手段,单手像拎只小猫咪抓住她的后脖颈拽进电梯。
他迅速按了5号键,电梯缓缓地往上行驶。
明栖紧张地盯住变换的数字。
滴!
电梯门徐徐打开,明栖觉得那是一扇通往地狱的大门。
她垂死挣扎,“阎枭,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
阎枭冷漠地拒绝,单手轻轻松松地往上提起明栖。
明栖的双脚腾空,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抓住阎枭。
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取悦了阎枭,他拎住明栖转身走进独门独户的房子。
他急不可耐地俯身吻明栖,“我保你三年资源不断,容凛只是红血品牌中国区代言人,我保证给你升为亚洲代言人怎样?”
再次加筹码。
先有容凛事件刺激在前,阎枭又再次提高筹码。
不仅仅拍戏,还要给她红血品牌代言人的身份,那样她能把容凛踩在脚下。
明栖冲动地想答应的。
多有诱惑力的条件,她仅是糊成十八线的糊咖,而顶流明星都杀红眼去抢夺的红蓝血代言人。
现在她唾手可及!
这时,脑海蹦跳出阎枭副驾驶座位的钻石耳钉。
阎枭用类似的手段哄骗过多少女孩呢?
一想到这里,明栖厌恶地伸手去推阎枭,“我不要。”
阎枭怒了,“老子给的,你不要都得受着。”
不顾明栖的反抗,他激烈地亲吻明栖。
她气愤咬阎枭,不让他得逞。
阎枭的吻辗转到明栖的脖颈,今天她的身体尤其热。
浑身软软的绵绵的,让他爱不释手。
明栖也觉得好热,脑袋变得晕晕沉沉的,双腿软得用不着力气。
阎枭拦腰抱起明栖放在沙发上。
他高兴地轻吻明栖的额头,“你是不是也想要,脸都红得能滴出血,人都软成一滩软泥。”
明栖只觉得好累,眼皮好沉,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
阎枭渐渐地感觉不对劲。
明栖呼气多,进气少,不像动情,更像是生命垂危的病人。
隐隐间,明栖感觉到阎枭剧烈晃动她的肩膀,整张脸臭得像坨粑粑:
“明栖,你是真生病,还是装病,每次都在紧要关头出意外,你分明是老天派来折磨我的,你快睁开眼说句话”
明细再撑不住双眼一闭,后面的事都不清楚了。
阎枭眼睁睁看着躺在怀里的女人软下来,闭上眼不再说话。
刚开始,他仍以为明栖装昏迷,“你给老子醒醒,别以为你装病,我就不碰你。”
喊了好几声,明栖都没任何回应。
阎枭去摸明栖的额头,烫得他的掌心发热。
他急得从沙发跳下来,打给庄屿,“你今晚住不住万柳书院这边?”
庄屿沉声应道,“刚从医院回到家,怎么了?”
“你过来一趟,我家里有人生病了。”
阎枭扭头看向睡在沙发的明栖。
庄屿没有多问,“好,我马上过去。”
阎枭挂断电话,转身帮明栖拉下毛衣遮盖住雪白的腰肢,再系上牛仔裤纽扣。
他纳闷极了。
其他女孩都爱穿漂亮的裙子,明栖除了表演穿戏服外,都是牛仔裤。
阎枭严重怀疑明栖专门防备他。
毕竟裙子往上一掀起就完事,做那档子事最是方便,可脱牛仔裤麻烦死了。
阎枭整理好明栖凌乱的衣服时,庄屿正好按密码开锁进来。
庄屿看到躺在沙发的明栖问,“她怎么了?”
阎枭吐槽,“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两人亲着亲着,她就昏迷过去,额头很烫。”
庄屿凑过去摸明栖的额头,又从急救箱拿出听诊器正要往明栖的胸口塞进去。
阎枭跳脚阻止,“你要干嘛?”
庄屿相当无语,“拜托兄弟,我是医生,她生病了,我要用听诊器听下她的心跳,以此诊断病情。”
“你是医生没错,但你也是男人。”
“在医生面前没有男女之别。”
阎枭固执地不同意,“你想听哪里,直接告诉我,我帮你放。”
庄屿无奈摇头,“好,你掀开她的毛衣把听诊器放在她左边的胸口。”
阎枭闻言,拿着听诊器放进去。
他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一片温软,暗自庆幸阻止了庄屿。
不然以后三人再见面,他想到庄屿摸过自己女人的胸,多膈应。
哪怕为了看病都不行。
庄屿听了一会儿,再拿出体温枪贴近明栖的额头,“体温399,她应该是高烧了两三天,现在必须马上送去医院,不然再烧下去会神志不清,很有可能以后变成傻子。”
阎枭忙不迭抱起明栖,霸道地下令,“你陪我去。”
庄屿妥协地跟上去。
阎枭先把明栖轻柔地放在后车座,继而转身开车。
车速狂飙到一百多,看得连坐在副驾驶的庄屿都忍不住出声阻拦,“阎枭,我们是在市区,不是高速路,你车速太快了。”
阎枭冷下脸,“我都没玩够,她要是真的变成傻子,多没意思了。”
庄屿一针见血地点出,“难道你不是关心她的病情?”
“等老子玩腻了,她是生是死都不关我屁事。”
阎枭嘴上说的话难听,车速却快得要命。
庄屿眸底掠过看好戏的玩味笑意,“阎枭,你从小在我们圈里都过得顺风顺水,谁家都有些破烂事,唯独你没有。
父母恩爱,兄亲弟恭,脑袋瓜子又好,你学什么都跟玩似的,偏偏结果是最好的。坦白说,我挺期待你有天吃个大亏。”
阎枭狠狠地瞪向庄屿,“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庄屿轻推金丝框眼镜,“人都是不破不立,你太拽太狂妄,上天一定会安排人收拾你。”
“谁敢收拾老子,老子先收拾它祖宗十八代。”
车子甩了个漂亮的飘移稳稳落在医院的门前。
医院那边已经准备好推床。
阎枭抱起放在推床上,跟着来到急救室门前。
他不太放心地问庄屿,“明栖不会真的烧傻了吧?”
“你还嘴硬说不担心人家?”
庄屿颇有深意地问道。
阎枭马上否认,“难得找着长得顺我眼的女人,她身材还不错,我想多玩一阵子。人再漂亮,但是个傻子,不好玩。”
庄屿问阎枭,“你要不要去抽根烟?”
阎枭点头,跟着庄屿跑去幽静的楼梯间。
两人熟练地相互点着香烟,深深吸起来。
阎枭毒舌地讽刺,“你们医院的警示牌写明不准抽烟,你作为医生反而顶风作案,也不怕家属投诉你。”
庄屿笑得斯文儒雅,但细看发现那双藏着金丝框眼镜满是对世间规则的轻蔑,“医院都是我家开的,投诉我没用。”
阎枭慵懒地倚着墙壁,嘴里叼着香烟,“说我狂,你没差我多少。”
“所以长辈都说我们仨是蛇鼠一锅,都是祸害。”
“庄屿,估计我是有病了,居然觉得明栖和娱乐圈的女孩都不太一样,认为她挺干净,比我们都要干净。”
阎枭说出憋在心里有段时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