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你能想象蒙面义警是司聪？
大蜜蜜正要反驳，张一谋抢先开口：“当然不是，除了小丑之外还有十分重要的一点。”
“蝙蝠侠是个好人。”
小四不假思索地道：“不错，蝙蝠侠是个好人，可他就没有错吗？”
…………
一石激起千层浪。
直播间弹幕瞬间高潮了。
“卧槽，这是什么话！”
“蝙蝠侠是个好人，可他就没错吗？”
“蝙蝠侠保护哥潭，可他就没错吗？”
“艹，不怪官方腐朽，不怪警局无能，不怪市民冷漠，去苛责蝙蝠侠？小四这嘴脸和哥潭那群白眼狼市民有什么区别？”
“违背法律，走得不是正义程序，关键是能走法律吗？正义程序能审判罪犯吗？马罗尼不是抓起来又放了？”
“小四司马！”
“我做好事被抽了一巴掌，我也有错？”
“抛开事实不谈，你就没错吗？”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奸人当道！”
“小四滚出去！”
…………
现场也响起了漫天的嘘声。
饶是小四脸皮厚，早就已经习惯，心里也不免堵得慌。
张一谋说：“这一点剧中已经给过答案了，蝙蝠侠是违背了法律，可这并不是哥潭市民要蝙蝠侠自首的原因。是因为，他们都怕了小丑，而蝙蝠侠又是一个好人，好人理所应当被牺牲。”
“说得对！”大蜜蜜第一个表示赞同。
陈开歌也点头道：“好人就该被牺牲吗？这是蝙蝠侠之黑暗骑士中始终贯彻的一个哲学思辨。现在不过是又一次体现罢了。”
“不能因为哥潭市民都要蝙蝠侠自首，就说蝙蝠侠犯了什么弥天大罪，群众的目光是雪亮的，可有时候群众也会犯糊涂，会被误导，会做出错误的决定！所以要领袖来领导他们，指明方向。”
小四一脸不以为意的表情，没有再说什么。
………………
韦恩公寓。
瑞秋看着电视上刚刚直播的画面，一脸的不理解。
她走下楼，看着阿福说“阿福，他怎么能让哈维来承担？”
阿福说：“他去发布会现场了。”
“我知道，可他就那么站着。”瑞秋难以理解。
“也许布鲁斯和哈维先生都觉得比起恐怖分子的一时兴起，蝙蝠侠有着更重要的责任。”阿福看着瑞秋，试着解释道：“瑞秋小姐，即使所有人都因此恨他，可这就是他做出的牺牲。”
“他不是要当英雄，他比英雄更重要。”
“是，一点没错。”瑞秋点头道：“可是让哈维来做替罪羊可不是英雄的行径。”
“你比谁都更了解他。”
“是的。”
瑞秋从随身带的包包中拿出一封信来，交到阿福手上，“能替我把这个交给他吗？在合适的时候。”
“什么是合适的时候？”阿福问道。
瑞秋说：“信我没封。”
两个人拥抱了一下。
“再见了阿福。”
“再见瑞秋。”
………………
“瑞秋以为是韦恩让哈维顶锅的。”
“韦恩说：我当时也还懵逼。”
“哈哈哈哈哈！”
“不过，韦恩的确是看着哈维替他顶锅的，等于默许了。”
“这恰恰说明，韦恩另有计划。”
“是的，蝙蝠侠一定另有计划！”
“有个问题，哈维肯定知道发布会当天蝙蝠侠就在现场的，他就没怀疑过韦恩？这是不是有点儿不合理？”
“你能想象司聪放着嫩模、会所不玩，每天晚上穿个黑色皮衣、黑色头套去打击犯罪？”
“蒙面义警——司聪！”
“那必不可能，司聪的父母还健在。”
“哈哈哈，我好像理解了！”
………………
哈维·丹特坐在监狱里。
忽然监狱的门开了，瑞秋在探员的保护下走了进来。
哈维连忙站起来，说：“抱歉，我没时间向你解释。”
“你要干嘛？”瑞秋有些疑问道。
“他们会把我转移到中央局去，这是小丑的机会，等他出手，蝙蝠侠就会拿下他！”
哈维在黑妹探员的押送下一边离开监狱，一边对瑞秋道。
“听我说，这样太危险了！”瑞秋有些担忧。
监狱外囚车已经准备待绪。
负责押送的长官发布着任务。
“把人送到监狱，接下来是中央局方面的事了，沿路一律为你们开道。”
“出发吧，什么情况车队都不要停。”
警探们纷纷散开，来到自己的岗位。
哈维被押往囚车。
路上遇到的探员态度冷漠，有的甚至还看着他鼓掌，庆祝蝙蝠侠总算被抓住了。
可哈维毫不在意。
瑞秋忿忿不平地说：“他在拿你当诱饵，他甚至不确定能抓住小丑，他的行动到现在为止都失败了！”
“你怎么知道他想什么？”哈维问道。
“我就知道，这不止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所有想靠你清理这个人城市的人怎么办，想看你光明正大…呜…”
话说了一半，瑞秋的嘴就被堵住，两个人吻在一起。
许久之后才分开。
“哈维，告诉大家真相吧。”瑞秋说。
哈维走上囚车，抛出一枚硬币，“正面，我就放手一搏。”
瑞秋无奈道：“这是拿命作赌注，你不能拿这种事碰运气。”
“我没……”
砰！
话没说完，车门被粗暴地关上。
瑞秋看着手里的硬币，正面朝上。
反过来，还是正面。
她抬头看向囚车离开的方向，忽然懂了哈维经常说的那句，我创造运气。
………………
“受不了这女的，渣！脚踩两条船！”
“跟蝙蝠侠亲完又和哈维亲，恶心！”
“一时间不知道是哈维绿了韦恩，还是韦恩绿了哈维……”
“原来硬币的两面是一样的，怪不得哈维每次都那么自信。”
“瑞秋还不相信蝙蝠侠，这点她甚至比不上哈维！”
“他们还在设计小丑，殊不知小丑早就看破了一切！”
“你怎么知道。”
“猜的，丑爷无敌！”
………………
演播室。
看得津津有味的陈开歌说：“好像瑞秋有些误会了，以为现在的一切都是蝙蝠侠设计的。”
“可实际上，蝙蝠侠也不知情，从哈维说自己是蝙蝠侠起就被警察带走抓起来了，蝙蝠侠应该没机会接触他，两个人完全是凭默契来做这件事情。”
“哈维以身入局，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这次应该能成功吧？”
说着，他看向了一旁的张一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