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韦恩双手插兜，亲完就走
布鲁斯韦恩回到公寓中。
他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街景的瑞秋走了过去。
瑞秋看着韦恩说：“哈维给我电话了，他说蝙蝠侠要去自首。”
韦恩略微沉默，“我没有选择。”
瑞秋皱了皱眉，“你真的觉得那样就能阻止小丑继续杀人吗？”
“也许不行，可我手上沾的鲜血已经够多了，我现在明白了，我只有变成普通人才能阻止他。”韦恩平静地道。
他看着瑞秋，目光温柔、深情，“你曾经说过，等我不再是蝙蝠侠的那天我们就能在一起。”
“布鲁斯，别把我当成你过普通人生活的唯一希望。”瑞秋道。
“你当时是认真的吗？”
“是。”
韦恩轻抚着瑞秋的发丝，吻了上去。
片刻之后，两人分开，韦恩双手插兜，扭头就走。
“布鲁斯。”瑞秋在后面喊道。
韦恩回过头来。
瑞秋说：“如果你去自首，他们是不会让我们在一起的。”
………………
“？？？”
“这就完了，还以为有点付费内容呢。”
“亲完双手插兜，扭头就走，他以为他很帅，其实他很傻。”
“坐怀不乱柳下惠。”
“韦恩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就没人心疼哈维吗？头顶老绿了！”
“哈维你太惨了！”
“瑞秋真的渣，作为哈维的女朋友，在这里和韦恩乱亲，啧啧啧！”
“虽然……但是……蝙蝠侠真的要去自首了，连瑞秋都没阻止他。”
“他为了哥哥放弃了自己的生活和最爱的女人，呜呜呜呜，我要哭死！”
……………………
蝙蝠侠基地。
韦恩把蝙蝠镖缓缓放进箱子里，又看眼自己的蝙蝠战衣，像在做着最后的道别。
“记录也烧掉？”
阿福站在壁炉旁，替韦恩处理这东西。
“什么都不留，任何可能追查到福克斯和瑞秋的东西都烧掉。”韦恩说。
阿福扭头把一大堆文件都扔进壁炉里，火焰吞噬把它们变成了一缕缕灰烟。
“忍耐，韦恩少爷，接受一切。”阿福对着走过来的韦恩道，“他们因此而恨你，可这就是蝙蝠侠。”
“他可以被排斥，也可以做出其他人都无法做出的正确决定。”
韦恩神情有些落寞：“不，我今天发现了蝙蝠侠做不到的事，他忍受不了，今天你可以说‘我告诉过你了’。”
阿福略微沉默，“今天，我不想说。”
两人转身并肩，一起朝外面走路。
“可我确实告诉你了。”
阿福忽然对着韦恩道。
韦恩笑了笑。
阿福又道：“估计他们也会把我关起来，作为你的帮凶。”
“帮凶？我会告诉他们整件事都是你的主意。”韦恩开着玩笑。
随着两个人走上电梯，基地的光也越来越暗，直到完全变成黑色。
………………
演播室的气氛有些沉寂。
曲终人散、英雄末路的悲凉感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除了小四。
董青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韦恩终于放下一切，将蝙蝠侠留在世上的一切痕迹都清除。”
“这位一直在黑暗中守护着哥潭的超级英雄为了让人不受伤害选择自首。”
“虽然他也知道这样的办法并不能阻止小丑，也不能救哥潭，可悲、可敬！”
“但我还有一句话想问四位评委老师，蝙蝠侠这样做，究竟是不是对小丑、对黑恶势力的屈服呢？”
伴随着一阵嘘声，镜头不出意料又来到了小四这里。
他时不时咳嗽两声，以求柔弱、同情，可在发现没人搭理他后，索性不装了，绷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我认为，这是对小丑、对黑恶势力的屈服。”
“剧本中蝙蝠侠和小丑几次交锋，都没能讨到半点便宜。”
“他看不破小丑的谋划布局，保护不了小丑要杀的人，也不到小丑真正在哪里。”
“说白了，蝙蝠侠对小丑没有一点办法。”
“被逼无奈之下，只能选择自首，说得好听点儿是牺牲，可实际上就是在妥协，在屈服！”
“我不认同！”大蜜蜜皱着眉头反驳道：“让蝙蝠侠去自首是有很多原因的，并不只是小丑，怎么能这么武断，把一切都归咎到蝙蝠侠的身上。”
“蝙蝠侠是个有血有肉，敢于和黑恶势力抗争的超级英雄，他绝不会屈服！”
小四笑了笑：“我承认让蝙蝠侠自首的原因很多，但是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小丑。”
“蝙蝠侠不是小丑的对手，他搞不定小丑，又害怕小丑继续伤害他们，所以蝙蝠侠十分软弱地选择了屈服，可实际上他就非自首不可吗？”
“自首就是软弱的做法，就是在屈服！真正的抗争是抵住一切压力，继续与小丑为敌，直到把小丑绳之以法！”
“不是，他……他……”杨蜜让说得一时语塞，找不到话来反驳。
这时，张一谋忽然插话道：“我也认为那不是屈服。”
“刚刚杨蜜也说过，看蝙蝠侠自首不能那么片面，所以我们不妨把眼光拉长来看，或许能更好地理解。”
“没有任何人是可以游历在法律之外的，即便是‘义务警察’的身份也不行，蝙蝠侠对这一点的认知非常清楚，他深知原罪的正义换不来哥潭的岁月静好，但在哥潭的黎明还未到来之前，总要有人在黑暗中负重前行。”
“蝙蝠侠一直都在期盼着，有朝一日能有一位真正的光明骑士来拯救自己，而这种身不由己的矛盾心理与自我否定，以及拯救者与被拯救者的双重身份，不仅赋予了他英雄般的悲剧色彩，也让观众第一次走进了这位蒙面义警的内心世界。”
“然后，哥潭的光明骑士出现了，当布鲁斯韦恩遇到哈维丹特这位嫉恶如仇的铁腕检察长时，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看到了那束期盼已久的正义之光。”
“蝙蝠侠一面为哈维一掷千金，用金钱和名望来为他的竞选加油打气，另一面，蝙蝠侠为哈维鞍前马后，用拳头与躯体为他抗下整个世界的恶意。”
“蝙蝠侠将哥潭的未来以及自己下半生都押在了哈维身上。”
“就像剧本中说过的那样，蝙蝠侠没有极限，但是韦恩有，藏在面具背后的他总会老去。”
“猎犬终须山上丧，大将难免阵前亡，英雄总有迟暮的一天，以暴制暴也不能一劳永逸，自己为之奋斗一生的正义事业，总要有人传承下去。”
“而这个人就是哈维，做事光明磊落，能够在法律框架内惩恶扬善的光明骑士。”
“蝙蝠侠自首了，可他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他留下了继承人，继承他的意志继续保护哥潭，维护正义。”
“而他的自首也绝不简单的只是自首，他是以暴露自己身份为代价，引出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