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丑卡片
一大早。
戈登探长刚刚刚走出警局的门就看见了被绑住手脚的基兰狼狈不堪地斜靠在门前。
不用多说，他也知道是谁把基兰送来的。
蝙蝠侠。
只有他有这个本事。
他摆摆手，立马有警员过来把基兰抬了进去。
……
审讯室。
瑞秋对基兰进行着审讯。
戈登探长和哈维隔着玻璃，在外面看着。
“听着，只要你将钱交出来，一切都好商量。”瑞秋说。
基兰态度强硬，“我还能活着，就是因为这笔钱。”
“哦，你是说如果他们发现是你帮了我们，他们就会杀了你。”
瑞秋走到基兰的面前。
“你在威胁我的委托人吗？”基兰身边的律师问。
“没有。”瑞秋当即否认，她说：“我只是假设你的委托人会配合这次调查。”
“就跟别人一样。”
基兰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不想？好吧。”
“好好享受牢里的日子吧，基兰先生。”
瑞秋最后看了基兰一眼，起身离开。
“等等！”基兰忽然道：“我不会把钱给你，不过我会告诉你我的客户。”
“我说的是所有人。”
瑞秋看着基兰，“你充其量只是一个会计，你有什么能够让我们控告他们所有人的证据？”
基兰说：“我这人很擅长计算，所有投资都是我操作的。”
“一大笔共同资金！”
审讯室外。
“搞定！”
哈维的脸上带着几分喜悦，他看着戈登探长说：“rico法案，只要他们把资金聚拢，就可以把他们算做一个犯罪集团。”
“告他们什么？”戈登问道。
这时，瑞秋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哈维说：“在rico法案里，如果能以重罪起诉其中一人，就可以……”
“就可以告他们所有人，太棒了！”瑞秋笑了笑，扭头回到审讯室里，“基兰先生，关于这笔共同资金，你有什么详细的资料，管理账本、笔记本……”
“豁免权、人身保护以及一架回德里的包机。”基兰直接打断，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瑞秋点了点头，“好，等你出庭作证之后，我只是很好奇，你所有客户都被关起来以后，那笔钱会怎么处理？”
基兰说：“我说过，我很擅长计算。”
……
审讯室外。
“他不能去法庭，我得把他羁押在这儿。”戈登道。
哈维看了看戈登，“这儿算什么，戈登，你的堡垒吗？”
“你信得过法院那些人吗？”戈登问道。
“我信不过这儿的人。”哈维说。
戈登看着哈维，顿了顿说：“必须留下！”
……
“基兰怎么回来的？他不是在德里吗？”
“被蝙蝠侠抓回来的呗。”
“不现实啊，直接把人从阿三国抓回来了，别人的军队和警察是吃干饭的？”
“都超级英雄了，有啥是办不到的，别在意那些细节。”
“还有这个基兰，三言两语直接全招了，真没骨气。”
“看来还是小丑说的对，这个基兰就是个叛徒。”
“我发现了王生对阿三有意见。”
………………
黑帮餐厅。
马罗尼和大背头带着手下正在吃饭。
电视上播放着，哈维丹特接受记者采访的视频。
哈维丹特说：“我不知道基兰先生的行程安排，但我很高兴他回来了……”
“把话放出去，我们要雇佣小丑。”这时，大背头说话了。
听见这句话，马罗尼皱了皱眉，扭头看向大背头。
大背头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他说的对，我们得解决关键问题，蝙蝠侠。”
马罗尼正要开口，却看见戈登探长拿着手铐走了进来，
戈登看了看电视中哈维丹特接受采访的画面，调侃道：“我们的检察官真上镜啊。”
马罗尼看着戈登，神情冷冽，“你真的要让我在朋友面前丢脸吗？”
“别担心，他们也会来。”
说完这句话，在戈登身后一大群警员走进来，把餐厅里所有黑帮分子全部抓走。
这并非个例。
就在同一天，哥潭许多地方都在发生这一样的事情。
整个黑帮势力都遭到了大清洗。
………………
法庭上。
法官拿着文件宣读着涉案人员的罪行。
“721桩敲诈案，849桩勒索案，245桩诈骗案，87桩密谋谋杀案……”
她一页一页翻动着，忽然看见有一张扑克牌夹在文件中间。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一张印着灰色小丑的卡片。
法官没当回事，把卡片扔到一边，继续宣读最后一项：“527桩妨碍司法公正案，被告有什么要辩护的吗？”
说完，她看向了人满为患，站都快要站不下的被告席。
被告席的黑帮分子一片混乱，个个都声称自己冤枉，完全乱成了一团。
“肃静！肃静！”法官不得已控制场上局势。
…………
市长办公室。
“一场控告549桩罪，你说怎么说服索瑞罗法官判定这场闹剧的。”
市长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不可思议地看着检察官哈维丹特和戈登探长。
哈维道：“她和我一样热衷于正义，她毕竟是个法官。”
市长说：“就算你费尽心思说服索瑞罗定下他们有罪，你也会创下速度最快，数量最多的上诉新记录。”
“这无所谓，老大们有钱保释，可中间那些人，他们不行。他们等不及减刑或上诉，他们会为了减刑和我们达成一些交易。”哈维看着市长，循循善诱道：“想想看，十八个月没有罪犯的城市……”
市长有些心动了。
这时市长身边的秘书提醒道：“市长先生，您不能……”
“先出去，你们两个都是。”
市长看了看秘书以及戈登。
两人只好退下。
“坐。”市长对哈维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然后站起身来看着哈维道：“公众喜欢你，是这事能成的唯一原因。”
“可这也意味着，从现在起他们都会跟在你后头，不光是黑帮。”
“政治家、记者、警察…任何一个钱包开始缩水的家伙。”
“你能行吗？你最好能行！”
市长转身走到落地窗旁，俯视着整个哥潭，“只要抓到你一点儿把柄，那些罪犯就会重新回到大街上，来问候你和我。”
砰！
一具穿着蝙蝠侠战衣的尸体被吊着，重重地砸在了市长面前的落地窗上。
“天呐！”
市长惊呼，连忙向后退走。
哈维心里一惊，连忙走过去。
他看见那是一个穿着廉价蝙蝠侠战衣的人，头上戴着蝙蝠面具，脸上画着小丑通红、狰狞的嘴唇。
………………
伴随着警笛声。
冒牌蝙蝠侠的尸体被缓缓放下，放到地上。
周围的记者和民众都不断地朝着这里张望着。
戈登走近几步，看着那张一半小丑，一半蝙蝠侠的脸，心里没来由地感受到一阵发寒。
除此之外，他还注意到。
在假蝙蝠侠胸口位置，用别针挂着一张黑白的印着小丑图案的卡片。
………………
“卧槽，真踏马惊悚！吓我一跳！”
“差点以为真的是蝙蝠侠，看见战衣发现不是。”
“蝙蝠侠死，全剧终！”
“哈哈哈哈！”
“蝙蝠侠：我从不穿冰球护具。”
“原来是前面的冒牌蝙蝠侠，就这么死了。”
“脸上还画着小丑的嘴巴，这是小丑做的！”
“小丑真的神，每一次出手都不同凡响。”
“丑爷无敌！”
………………
演播室。
看见冒牌蝙蝠侠尸体从天而降，撞在市长落地窗前的时候，大蜜蜜直接被吓得一激灵，小脸儿都白了几分，过了一会儿才终于恢复过来。
她心有余悸地道：“这一段真的太惊悚了。”
“我不知道有多少观众和我一样是被吓到的。”
“还有前面，小丑撞死突然起身，用刀抵住尼哥脖子的时候。”
“真不知道自己是在看超级英雄类型的故事，还是在看惊悚故事。”
“不过，就整体观看体验来说，还是很好的，为故事增添了其他的元素，更加多样了。”
“我们的王生选手果然是多才多样，就像一个藏宝盒，每一次都能展现出新东西来。”
“期待后续剧情，期待王生选手能写出更好的作品。”
一旁的小四说：“刚刚的这段剧情写的是，蝙蝠侠联手哈维丹特、戈登探长整治黑道势力，以及小丑对蝙蝠侠的第一次交手，或者说是挑衅。”
“这与我预料的基本上是一致的，接下来就是蝙蝠侠、哈维、戈登联手斗争小丑的剧情。”
“说实话，偶有亮点，但还是流于俗套了，在如何写出更好的剧情方面，王生还需要认真地学习一下。”
陈开歌说：“从剧情上讲这一段并不复杂，观众都应该能看得懂。”
“无非是蝙蝠侠、哈维、戈登联手清扫黑帮势力，可是这在无形中也帮了小丑一个大忙。”
“黑帮势力中有许多人是看不上小丑、不喜欢小丑的，可是现在所有的黑帮势力都被关了起来，小丑可以轻而易举地扩张势力，统一地下哥潭。”
“这可能是蝙蝠侠自己都没想到的，他打击犯罪的时候，反而为自己树立了一个大敌。”
“在这之前，蝙蝠侠从戈登的嘴里就已经听过了小丑的名字，可是当时的蝙蝠侠并不以为意。”
“他要对付的是整个黑帮，不是小丑。”
“而现在，小丑终于以另一种姿态站在了蝙蝠侠的面前，以一种任何人都不能忽视的姿态。”
“两个人的交手正式开始，我真的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来描写这两人的交手会让所有的人都接受。”
“这个实在是太难了！”
“不过，既然王生选手敢这么写，我相信他还是有一些底气的。”
说着，他看向了张一谋说：“其实我更加期待一谋老师能不能从细节方面，让我们对刚刚看过的这个故事有一个全新的理解。”
张一谋笑了笑。
自从他接连几次讲解王生作品之中的诸多细节之后，网上许多观众给他冠以了一个细节大师的名号。
尤其是那段点评小丑出场的视频，更是获得了极高的浏览，点赞量。
每次有人夸赞他的时候，他都想说，其实他比他有多细节。
真正细节的人是王生。
他只不过是发现细节的人。
现在面对陈开歌的调侃，他笑了笑说：“这次，我要讲述的细节是小丑的卡片。”
“到目前为止，小丑的卡片一共出现了三次，第一次是黑帮集会的时候，小丑拿出来一张彩色的小丑卡片，之后另有两次，一猜是在法官宣读罪行时，夹在文件里的。”
“另一次，是在冒牌蝙蝠侠的身上。他们的卡片是一样的是黑白色的。”
“我敢肯定，这两种卡片所代表的意义是截然不同的，彩色小丑卡片代表的可能是友好、合作。黑白小丑代表的则是死亡。”
“现在冒牌蝙蝠侠已经死了，下一个极有可能就是审判的法官。”
“王生故意这么安排，第一次出现在法官手中，法官正在宣读罪状，审判罪犯，大体气氛偏轻松一些，可那张小丑卡片刚刚一出现，就让我们的心里直接堵了一下，隐隐有着不妙的预感。”
“而第二次黑白小丑卡片的出现更像是一次重击，直接暗示了蝙蝠侠的死亡。开场几十分钟，故事第一次出现黑暗的反噬。”
“导演故意在前面把黑帮表现的太过无能，从这段开始才愈发显现出小丑的狠厉。”
“这是小丑第一次对蝙蝠侠出手，他当然不会自己出手，是有人请他，让他对大夫蝙蝠侠，代价是黑帮势力一半的钱。”
“小丑出手了，这是一次宣战，是两人争斗的开始，在铺垫了那么多的人物、剧情之后，故事终于要进入真正的高潮了。”
“我很期待！”
………………
直播间。
“是啊，高潮真的要来了，小丑vs蝙蝠侠！”
“小丑加油！干掉蝙蝠侠！”
“坐等丑爷降临！”
“王生快写，我已经坐不住了！夜不能寐，速更！”
“别催了，哥儿几个！你们看王生现在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