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光明骑士和黑暗骑士
法庭。
瑞秋和助理坐在席位上，不时看着手表。
过道的另一边，马罗尼坐在被告席上一脸轻松，有恃无恐。
开庭的时间到了，作为检察官的哈维还没有来。
瑞秋心里有些着急。
“抱歉我迟到了，大伙。”
这时，检察官哈维大步走了进来，坐在瑞秋身边、
“你去哪儿了？”瑞秋准备着发言稿、文件，没好气地道。
“你担心要自己上吗？”哈维打趣。
瑞秋神情严肃：“哈维，这些材料我可以倒背如流。”
“是吗？那就公平一点吧。”哈维拿出一枚银币来，说：“正面我上，背面的话，他就交给你了。”
“是吗？你要靠抛硬币来决定这一切？”瑞秋感觉有些荒诞。
哈维点头，“这可是我父亲的幸运币，没记错的话，我们俩第一次约会就是它决定的。”
“我可不会靠运气来决定这……”瑞秋话没说完。
随着一个清脆的声响。
哈维把硬币抛在空中，稳稳落在手背，又用另一只手盖住。
他微笑说：“我并不靠运气，我制造运气。”
哈维拿开手，硬币是正面。
“全体起立，尊敬的佛瑞尔法官进场。”
随着审判员的提醒，法庭上全体起立。
马罗尼看着过道另一边的哈维，轻松笑道道：“我还以为地方检察官只会和市长打高尔夫球呢。”
“一点半才开球呢。有足够的时间把你这家伙先送进去。”
哈维信誓旦旦。
…………
“鉴于卡迈恩法尔肯已经进了阿卡姆精神病院，总得有人肩负起带领所谓的家族的重任。”
哈维看着证人席上的证人，“那人此时在法庭上吗？”
证人点头。
他缓步走到马罗尼面前，“能辨认出他吗？”
“你赢了检察官。”证人说。
哈维微笑着看着马罗尼。
马罗尼同样报以微笑，没有一点紧张。
停顿片刻，证人说：“那个人就是我。”
现场一阵哗然。
哈维神情微变，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他拿出文件，道：“我有你的宣誓词，陈述这个人……”他指了指被告席位，“塞尔瓦托 马罗尼，就是法尔肯犯罪家族新的领袖。”
证人说：“马罗尼？他就是个替罪羔羊，我才是集团主脑。”
现场再次哗然。
咚咚！
“肃静！”
法官敲了敲法锤。
哈维看向法官：“我申请将证人视为敌对！”
“同意。”法官说。
“敌对？”
“我让你瞧瞧什么叫敌对！”
证人忽然从身上拿出把手枪来，指着哈维胸口。
咔…咔！
连着扣动扳机，可子弹就是没射出去。
哈维见机夺过手枪，一记右勾拳打在证人脸上。
法警连忙上前，把试图枪杀检察官的证人控制起来。
哈维轻松拆开枪，看着枪体上的标注的信息说：“碳纤维，二十八口径，阿三制造。”
“马罗尼先生，如果你想杀害一个人民公仆，我建议你买华国货。 ”
说罢，他把手枪放到了被告席马罗尼面前。
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
“差点以为检察官要gg了。”
“当庭枪杀检察官，虽然没成功也太骇人听闻了。”
“是啊，看那个马罗尼，被抓了也一点不慌，有恃无恐，好黑暗的哥潭。”
“阿三制造不靠谱，哈哈哈。”
“那是，还得是我们华国货，质量杠杠的。”
“阿三惹你了吗，王生。”
“这检察官好像是蝙蝠侠情敌，看着还挺勇。”
……
瑞秋和哈维走在大厦宽阔的走廊里。
透过走廊的玻璃，一栋栋高耸的建筑，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和密集的人群尽收眼底。
法庭上没能成功审判马罗尼，让哈维的情绪有些低落。
瑞秋安慰道：“我们无法指证枪是马罗尼的，所以没法起诉他。但他们想杀害你，这就证明他们感受到威胁了。”
哈维看着瑞秋说：“我很高兴你这么乐观，瑞秋！我挺好的。”
“拜托哈维，你可是哥潭的地方检察官，你要是不被威胁一下，就证明你工作不到位。”瑞秋笑了笑说：“但是你知道你若说你被吓得不轻，我们今天就可以放假了。”
哈维说：“不行，我把重案组的老大拽来了。”
“噢，吉姆戈登？他其实是朋友，尽量对他好点吧。”说完最后一句，瑞秋与哈维分开，走向走廊另一端。
……
哈维来到办公室。
戈登探长早已经在外面坐着等候。
哈维没有理会，直接走进办公室，戈登连忙起身跟着走了进去。
“我听说你的右勾拳很厉害。”
法庭上发生的事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没参加判决的戈登也听说了这件事。
哈维放下皮箱，坐到座位上：“又让马罗尼逃过去了，真丢人。”
“怎么说呢……”戈登也拉过一把椅子来坐在哈维对面，“黑帮的好处就是他们会不停地给你第二次机会。”
哈维打开放在桌边的纸袋，仔细看了几眼，道：“轻微辐射的钞票，都市刑警能搞到这么好的东西？有帮手吗？”
“我们联系了好几家代理商……”
“得了吧戈登，我想见他。”
戈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戈登说：“官方政策是一见到这管闲事的蝙蝠侠就要逮捕。”
“是吗？那你楼顶上的照明灯又是怎么回事呢？”哈维反问。
“如果你对那些不太好使的设备有疑问的话，我建议把它们送到维修部，检察官。”戈登面无表情道。
哈维把带有轻微辐射的一叠钞票扔在桌子上，“我将哥潭所有的洗钱分子都送进了监狱，可黑帮还是有办法搞到钱来用。”
“我想你和你的伙伴们上次已经找到解决之道了。你们打算给他们一次重创，直捣他们的小金库，真很勇敢。”
他看着戈登，“打算让我加入吗？”
戈登婉拒：“这个城市里，知道的人越少，行动就越安全。”
“戈登，我不希望只有你有自己的小班底，而且合作的警员全是我在内务部调查过的。”哈维的表情、声音明显变得严肃了些。
戈登不卑不亢：“如果我不同那些你在内务部调查过的警员合作，我就得孤身一人了。我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我只能利用我现有的资源做到最好。”
哈维微微皱着眉头，有些不满地道：“你要我发搜寻令和封锁令给五家银行，却不告诉我接下来的计划。”
“我可以把银行的名字告诉你。”戈登做出让步。
哈维点头，“好吧，就当开个头，我给你搜寻令，但我要你信任我。”
“噢，这就不用说了吧，丹特。谁不知道你是哥潭的光明骑士。”戈登恭维说。
哈维笑了笑，“好吧，我听说在你们组里，我还有另外一个称呼。”
戈登含糊其辞，“那我就不知道了。”
…………
“光明骑士……主角蝙蝠侠是黑暗骑士，隐藏在黑暗中，打击犯罪，扫除黑恶，他没有正当的身份和权力，就连官方也不认可他。”演播室里，陈开歌侃侃而谈着：“而这个哈维是检察官，有身份，有权力，也在努力地打击犯罪，扫除黑恶，基本上可以视为是蝙蝠侠的另一面，站在光明的一面。”
“甚至还和蝙蝠侠在感情上有些纠葛，这应该是故事中又一个重要人物。”
张一谋点了点头：“让我注意的是戈登与哈维谈话的最后。”
“戈登说哈维是光明骑士，哈维却说在警局，别人对他还有另一个称呼，戈登竟然避而不谈。”
“再联想到前面，瑞秋得知哈维要见戈登时的嘱咐，还有见到戈登在等自己，哈维连个招呼都不打，进到办公室后，也没有请戈登坐下，最后还是戈登自己拖了把椅子过来。”
“这从一方面刻意表现出哈维和戈登在地位上差距，另一方面也能看出哈维对戈登或者说是对警局的态度。”
“哈维不喜欢戈登，也不喜欢警局。”
“而警局的人呢？对哈维显然也不感冒，否则对另一个称呼时，戈登绝对不会避而不谈。”
“这样一来，哈维这个人物就变得很清晰了，他是光明的正义的，是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的，是勇敢、自信的。”
“可同时，黑道的人想谋杀他，底层的警局探员不喜欢他，还与蝙蝠侠喜欢，或者说疑似喜欢的女人有染。”
“这让哈维这个光明骑士从一开始就变得十分危险，站在明处的光明骑士，就等于一个活靶子。”
“到现在，小丑、蝙蝠侠、哈维，三个最重要的人物出场完毕，也许正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小四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意。
“我认为王生选手的铺垫过长了，写了这么久，真正的故事还没开始发展，一直在频繁地介绍人物，实在是有些拖沓。”
“我能看出三位老师都对王生有些欣赏，可是在讲究快节奏的市场下，如此拖沓的剧情安排是否真的合理？”
“如果每一幕都需要像开歌、一谋这样的老师讲解才能看懂，又是否真的能符合大众的审美，得到观众的认同呢？”
也许是之前哼斗王生太狠，让许多观众都看出来，以致小四老师都受到了不小的舆论冲击。
现在我们的小四老师好不容易理性了一次。
虽然依旧不是什么好话。
但道理还是有一些的。
这样接连的人物出场，耗费这么多的时间，的确与当下潮流有些背道而驰。
………………
韦恩集团。
明亮的会议室里。
一个东方面孔的男人侃侃而谈着：“在阿三国，基兰证券公司代表着蓬勃发展的新生力量，同韦恩企业的合资经营也将为此注入新的能量。”
“好的基兰先生。”福克斯站起身来，说：“我谨代表董事会其他成员以及韦恩先生，表达我们激动的心情。”
说着两人共同看向了会议室末席正斜躺着睡得正香的布鲁斯韦恩。
………
电梯外。
一个韦恩集团的员工拦着福克斯说：“先生，我知道韦恩先生，对于他信托基金的发展状况很感兴趣，但老实说，这真的让人很难堪。”
他指的是与客户谈合作，韦恩却在会议室睡觉。
福克斯说：“李斯先生，你记挂着出勤状况就够了，布鲁斯韦恩就由我来负责。”
“早就做完了，那些数字都很稳固，”
“再核实一遍，我们都不希望这信托基金被榨干，对吗？”
说罢，福克斯转身离开。
…………
“又是一个漫漫长夜吗？”
福克斯走进会议室，看着站在落地扇边的布鲁斯韦恩道，“这个合资经营是你出的主意，顾客们都很支持，但我不放心。”
“基兰的公司年度利润高大百分之八，跟装了发条似的。”
“他的账目来源绝对不干净，甚至可能是犯法的。”
“好吧，取消协议。”韦恩不假思索地道。
福克斯怔了怔，微笑道：“你早就知道了。”
韦恩解释：“我就想近距离调查一下他们的账目。”
福克斯点了点头，“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要一套新的衣服。”韦恩说。
福克斯看看韦恩身上的西服，道：“是啊，三颗纽扣的确有些过时了，韦恩先生。”
“我不是在说时尚，我要的是实用。”韦恩笑了笑，递过去两张图纸。
福克斯看看图纸，说：“你需要能扭动脖子？”
“当然，这样倒车比较方便。”
“好吧，我试试看。”
……
直播间。
“怎么还在介绍人物啊，故事剧情到现在都没展开。”
“又出现俩人，一个福克斯应该是替蝙蝠侠设计战甲的，另一个是基兰，他应该和哥潭黑帮有什么合作。”
“第一幕小丑惊艳，后面蝙蝠侠有些平淡，再来哈维也没讲个什么，现在又在写什么啊……”
“这么看，小四说的也有点道理，是有些拖沓了。”
“快写剧情啊！我要看小丑！”
“二十分钟了，蝙蝠侠和小丑连面都没见，唯一的矛盾点还在小丑抢银行呢。”
“大家都别急，开歌老师说的好啊，我们要多些耐心，王生铺垫了这么多，后面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对对对，相信王生大佬！”